-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 4、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 5、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 6、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 7、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明清诉讼中的情理调处和利益平衡方法
明清诉讼中的情理调处与利益平衡
关键词: 情理 调处 利益 平衡 明清
内容提要: 情理调处是明清诉讼中的常见现象,情理的多样性和调处的灵活性相结合,难免引发司法随意化的揣测。但是,对情理调处的个案研究表明,调处中的情理实质上是利益处断的表面话语,虽然调处的具体结果可能无章可循,但调处的基本原则却表现出高度的一致性,即保持诉讼各方利益的大致平衡。
“情理”一词在明清诉讼中指代广泛,似乎所有的事物都可以被称为“情理”,从而用作调处的理由。这难免引发司法随意化的揣测。所谓“卡迪司法”, [①] [①]或是“教谕式的调解”, [1] [1](P.21)都属此类。倘若明清诉讼中的情调理处果真是无章可循的话,很难想象当时的社会秩序何以维持。因此,厘清情理调处这一复杂的诉讼结构十分必要。具体言之,情理在调处中具有怎样的功能?调处本身又遵循着怎样的原则?本文打算对明清诉讼中的情理调处进行个案分析,以回应明清诉讼中的确定性问题。
一、情理调处中的功利逻辑
明清诉讼中的调处时常被称为“情调理处”,那么,在调处的过程中,情理究竟具有怎样的功能?是用“中国式的理智”进行“常识性的正义衡平”, [1] [1](P.13)还是有着更为细致明晰的意义?这显然是一个需要深入探讨的问题。
这里先从“情”字说起,且来看一件明代的判词:
前件审得:赛国楠有女赛氏,原配李留为妻。卅三年间,留以病物故,甫两月,赛氏即改适马二汉。时国楠出外行贾不与闻,而主婚者则有留弟顾新,即国楠之妻若子亦各受茶礼,列名婚契者也。嗣后,国楠归家,以蒙犯霜露之余,凡在亲戚亦宜垂顾。二汉妻其女,奈何陌路视之?于是国楠衔之而修却之,张德亦复从中怂恿,故以掳奸掠财烦宪牍也。夫媒契两存,母弟具在,安得以掳奸为辞?奸娶属虚,掠财不攻自破。惟赛氏丧制方新,二汉辄求婚媾,而赛氏遂掉臂他醮,死肉未寒,妆台重整,男女之情亦太急矣,应各杖以惩之。且国楠归而二汉恝然不顾,于情不妥,仍应断给银三两给国楠,为羊酒之赀。国楠告词太诳,张德怂恿是真,亦应并杖。国楠年已逾七,与赛氏俱依律收赎。 [2] [2](卷四)
此案中,赛氏本有夫李留,夫故后,赛氏改嫁马二汉,由李留之弟顾新主婚,赛氏母弟“亦各受茶礼”。孀妇改嫁,依律由夫家主婚。所以,虽然赛氏之父国楠行贾在外,但婚娶仍然有效。从律例的角度,唯一的瑕疵就是,男婚女嫁于“丧制方新”之时,于是判官各杖之。但赛国楠兴讼的缘由在于,其归家之后,“蒙犯霜露之余,凡在亲戚亦宜垂顾”,而马二汉妻其女,却“恝然不顾”,此事的确“于情不妥”。既然不宜判离,就需安抚岳翁,于是情调理处——“断给银三两给国楠,为羊酒之赀”。“羊酒之赀”的名义让利益的给予增添了感情色彩,而岳翁的感情损伤实际上也通过利益得到弥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在“媒契两存,母弟具在”的情形下,张德怂恿赛国楠以掳奸相告,图财显然,而其所挟者,不过一个“情”字而已。判官洞察世事,判银三两,其所藉者,亦不过一个“情”字。在这里,功利才是真正的行为逻辑,而情理,则更像一个幌子。
不只“情”是如此,情理范畴下的“义”也时常具有功利色彩。在一宗清代的继嗣案中, [3] [3](卷二)萧发特外出多年未归,其嫡堂兄萧发授为其经理田产并从中侵蚀,幸有从堂兄萧润姿出为整顿,尚存田租三十石有零。润姿经管二十年之后,续增田租七十石,并在发授身故之后扶养其独子滨元成人,并族议滨元“继法特一子两祧”,后被族人萧发捷以“吞产指继”控告。判官认为,滨元“出大宗而继小宗”的确不合礼义,但族房又无应继之人,于是用情理进行调处——断令发特名下田租百石,一半作为祭产,立发特为祭户,“令其兄子永远奉祀”。有余五十石田租,“一半给予滨元,以笃周亲之义;一半给予润姿,以酬经纪之劳”。在此案中,滨元的“周亲之义”不假,润姿的“经纪之劳”亦真,惟是都需用利益来加以酬答,否则,情义仅化为道义上的感激,社会生活就显得过于形而上了。即是说,只有给予滨元和润姿田租若干,才符合民众世俗生活中酬答往来的“情理”。
类似“情义有价”的现象十分常见。比如,在一件同船殒命案中, [4] [4](卷五)沈天诰与丘万超同船而商,“万超以洪涛殒躯,天诰以登陆幸免”,于是丘万超之子以谋命告沈天诰。判官说:“穷匠有何资斧,万无谋害情由”,否定了谋杀的可能性。但是,判官仍令沈天诰给招魂奠仪银一两。这是为何?其中的逻辑并不难理解:虽然丘万超之死与沈天诰并无必然的联系,但丘的死亡本身却是一个“利益损害”的客观事实,若不对“利益损害”进行弥补,讼争就很难平息,而弥补的责任人,当然是唯一有关联的沈天诰了。至于补偿的理由,似乎没有比“情义”更为合适的了——“此居则中表骨肉之情,而外则同舟共难之义也”。此种判决看似温情脉脉,实则在践行一种功利的理念。
在“情”与“义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