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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妈妈,来生请你做婆婆吧
今生妈妈,来生请你做婆婆吧
黑龙江省铁力市桃山镇的女孩春曼和心曼是姐妹,她们天生患一种不治之症:医学上,这种患者的生命没有一个能超过30年的,可以说,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她们的生命就以30岁的期限进入了倒计时。但她们没有束手以待命运的捉弄。2005年8月17日,北京西单图书大厦举行了心曼姐妹16万字的自传体书稿《从明天开始》签售活动。
心曼对本刊倾诉了她的人生故事。
没爸的身患怪病的孩子
1979年7月26日,父亲刚过完28岁生日,在单位上班时,不慎从几十米高的脚手架上摔下来,永远离开了我们。那一年姐姐5岁、我3岁,弟弟2岁。
就在此前的两个星期,我和姐姐同时被沈阳一大医院诊断患有“婴儿型进行性脊髓肌萎缩”病。医生告诉他们这是一种由常染色体感染导致的遗传性疾病,病魔潜伏在人体基因里,世代更迭。病理表现在四肢残疾,最后将导致吞咽食物困难,呼吸肌麻痹窒息死亡。目前国内外医学界还没有药物能够治愈这种病。
短短的一个月,原本美好幸福的家庭就连遭两次灭顶之灾,妈妈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和姐姐围坐在妈妈身边,和弟弟一起用小手给妈妈擦眼泪。
一天清早,我在睡梦中被姐姐轻轻地推醒,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只见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太太正坐在炕沿上和妈妈小声地交谈着,她说:“这个男人刚离婚,没有孩子拌脚,不吸烟不喝酒,又是正式工人,条件很好!”妈妈不说话,她又说:“你才28岁,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考虑考虑吧!”
我和姐姐意识到老太太是在给母亲说媒,我们在被窝里相互攥着对方的手,紧张得摒住了呼吸,小脑袋瓜里也迅速地联想到大人们平时说起的关于继父、继母虐待孩子的事情。这时就听妈妈幽怨而坚定地拒绝了对方:“两个女儿身体残疾,儿子还小,我打算独自把他们养大,再成家我怕孩子们受委屈!”
我和姐姐哭了,我们把脸悄悄地蒙进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从此,妈妈成了我们三姐弟的擎天柱,秋天的时候,她弄回一马车稻草和黄泥,把我们经常墙皮脱落的土坯房抹得平整,崭新;冬天的时候,她到公用井水里去挑水,在冰雪上摔倒???,水全泼到自己身上,棉衣棉裤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我和姐姐生活不能自理,穿衣、洗漱、大小便都需要妈妈伺候。家里没有卫生间,一次妈妈抱我到外面上厕所时在门槛上绊了一跤,在摔倒的一刹那,她拼命地用胳膊护住我的身体,她自己的头却被磕出了血。她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是:你们爸爸不在了,我们必须学会坚强, 自己战胜困难.
妈妈的苦心
我和姐姐经常发病,妈妈每个月200元的工资在给我们交了住院费,给弟弟交了学费后,所剩无几,我们的日子捉襟见肘。
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晚上,姐姐突发高烧,情况危急,妈妈连忙向邻居借了板车,用两床褥子裹着姐姐,嘱咐我在家看门,又吩咐弟弟插好门栓之后,她就急火火地拉着木板车踏着积雪赶往5公里外的林业局医院。 姐姐被送到医院后已经昏迷,医生检查过后,说病人不行了,劝母亲回去准备后事,平日里温柔贤淑的母亲像疯了一样对医生们哭喊:“求你们快救救我女儿呀!”医生们被声嘶力竭的母亲震撼了,他们迅速地给姐姐打氧气、输液,尽力抢救。
姐姐在医院里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妈妈就一直守侯在病床前,看着昏睡的姐姐苍白的脸色,她一直在不停地喊着春曼的名字,生怕少喊一声就让死神趁虚而入。当姐姐终于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妈妈哭得红肿的双眼和满嘴的火疱。她含着眼泪对妈妈说:“妈,您辛苦了!” 妈妈喜极而泣。为了方便照顾我,妈妈把我也接到医院“陪护”。一张小小的病床一头睡着姐姐,一头躺着我,妈妈实在累得不行了,就斜靠着床沿边闭上眼睛眯一小会儿。在我和姐姐一次次与病魔的搏击中,妈妈就是这样用沉重无私的母爱顽强地为我们赢得着生命的明天。
1984年秋天,同龄的小伙伴们也成了小学生,再没空来我家陪我们玩了,我和姐姐好孤独和寂寞。我们的心里空荡荡的,仿佛是这个世界的另类,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不属于我们。妈妈猜透了我们的心思,她对我说:“心曼,妈妈不能同时背着你和姐姐两个人,你身体比姐姐好一点,妈妈想送你去上学,你愿意吗?”我看到姐姐眼睛里含着泪水,就咬住嘴唇拼命地摇头说:“我不上学,我不想上学!”我真实的想法是,留在家里陪伴姐姐。
妈妈叹了口气,没再说要我上学的话。第二年的9月1日,身体健康的弟弟成了一名小学生,那天,妈妈给我和姐姐每人买了一支铅笔、一个田字格本子、一块花手绢。晚上,她拿出弟弟新发的语文课本教我和姐姐学汉语拼音。我们三姐弟都围在妈妈身边,她在坑上边叠被子边教我们,当教到a的第二声音韵的时候,母亲的食指向上一扬,“扑哧”一声,把纸糊的棚顶捅了一个大窟窿,我们三姐弟滚在被窝里笑作了一团。每天晚上学习时间,是我们家欢声笑语最多的时候。
虽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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