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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雅可夫斯基讽刺喜剧《臭虫》再解读
【摘 要】马雅可夫斯基的讽刺喜剧《臭虫》在当时被赋予了极强的政治意义,作者当时想通过剧作讽刺小市民,为美好的共产主义讴歌,但多年以后,反而有了反乌托邦的色彩,有了对一尘不染的社会进行讽刺的意味。重新审视该剧,发现其仍有许多值得思考之处,如多义的剧作主题、不落窠臼的性隐喻、自身才情的释放等。
【关键词】马雅可夫斯基;讽刺戏剧;《臭虫》;多义性
中图分类号:J80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7)14-0009-02
讽刺喜剧《臭虫》创作于1928年,作者是俄国著名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全剧共分九场。该剧的题材、形式在当时看来十分新颖,甫一问世,就受到社会各界广泛欢迎,虽然当时也有对作品持反对态度的人和批判的声音,但仍然无法抵挡该剧风靡全国。关于剧本主题,作者特别指明,即歌颂十月革命,歌颂劳动人民,批判小市民和官僚主义。
在当时的时代环境下,剧本被赋予了极强的政治意义,这也是马雅可夫斯基自己的初衷和意愿,作为苏维埃政权的坚定支持者,他主张文学要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服务,为现实斗争服务,为实现共产主义服务。这样一部新奇的剧作,即是作者才情的展现,也是他革命精神的展现。马雅可夫斯基似乎与“未来主义”脱离不了干系,而且,早期的马雅可夫斯基确实被视作一个未来主义者。但若因此?⑵渥髌诽自凇拔蠢粗饕濉钡睦瘟?里,却又脱离了唯物辩证法。因此,在尊重作者本身立意的基础上,我们在近90年后的今天再看这部剧作,在不被“未来主义”禁锢的前提下,发现它仍然有许多值得思考之处,现将剧作简要分析如下。
一、多义的剧作主题再挖掘
马雅可夫斯基承认,他把当时在生活中看到的一些事实“压缩”成为这部戏剧,《臭虫》的主题思想就是歌颂十月革命和广大劳动人民,批判小市民和官僚主义。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关于剧本的主题的探讨,都没有超出这样的范围,人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本剧新鲜的“散文体”语言、奇妙的戏剧构思、超前的想象力上。如今再读,我们能够发现,剧作在内容上存在着与作者给出的“官方”主题思想不一样的地方。
在剧中,巴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市民,贪图享受、“不学而有术”,很多时候,普利绥坡金是在巴洋资本主义式的鼓动下,一步一步把自己变成和他一样,甚至超过他的人。在普利绥坡金蜕化的过程中,巴洋是重要的“催化剂”,是他给了普利绥坡金成为享乐主义者的信心,也是他给普利绥坡金的蜕化行了方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没有巴洋这样一种类型的人在普利绥坡金身边,可能成为一名精致的享乐主义者只停留在普利绥坡金自己的幻想里。
《臭虫》的主题,也可以理解为对社会上存在的类似于巴洋这种人的嘲讽与警惕,在革命胜利的时代背景下,这些人能够轻易把意志不坚定的人“拉入伙”。另外,轻而易举地转变为小市民的普列绥坡金,也反映了革命阶层也不是那么牢固,轻而易举就被攻破,可能也表现了作者对革命阶级坚定性的深深担忧。
在剧作行文上,马雅可夫斯基似乎带着对未来共产主义的一种戏谑。如第六场中,左雅对教授说:“又该弄得乌七八糟了……”教授竟然要翻字典查“乌七八糟”的意思;左雅说:“我甚至于想……自杀。”教授仍然要去翻字典查“自杀”的意思。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这样一种过于夸张的戏谑,难免会让读者认为,未来的苏维埃竟如此死板、无生机,从而产生不适感,即便不是作者口中的有小市民习气的人,也会感到不快。类似于这样的还有第七场中作者对三颗人造树的描写,第一棵是“在绿色的方形叶子上长着大碟子,碟子上有桔子。”第二棵树是“纸碟子,碟子上长着苹果。”这种想象对于生活在1928年的马雅可夫斯基来说,是天马行空的,但也未免太过于随意,仿佛是为了想象而想象,在这方面花费的心思并不多,反而荒诞性更足了一些。
作者把这样的想象放大,所描绘的50年后的未来世界没有细菌、没有寄生虫,甚至没有溜须拍马和阿谀奉承,而且普列绥坡金已经不被认为是与未来人们同等的“人”,而被定义为会传染瘟疫的,与人类外表一样的“哺乳动物”,且这种瘟疫是“精神上的”,会使狗“献殷勤”,令少女得“恋爱症”,而这些在未来是没有的。换句话说,也是不被允许的。这样的想象,现在看来,虽然够大胆,但过于机械化、程式化。马雅可夫斯基自己给剧本定下了主题和基调,所以在当时看来,这些夸张的想象是为了大力讽刺普列绥坡金这一类人,事实也证明了其成功性。后来一度出现“普利绥坡金气质”这样的术语,专门用来形容小市民。抛开当时的时代因素来审视这段充满夸张想象的描写,反而会得出马雅可夫斯基对共产主义的不自信和未来共产主义社会泯灭人性的结论,小市民阶层诚然可憎,也会如感冒般传染一些令人憎恶的习性,将其与臭虫一同放在笼子里供人“观赏”,未免有些太不人道。
从全剧来看,关于普列绥坡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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