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托物言志文章.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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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托物言志文章

扛椽树 刘成章 这柳,这陕北的柳,这迎着漠风的柳,这晕染出一片苍凉的柳,千万年来,是在等谁呢?谁能描绘出他的满身奇崛? 滔滔黄河。滔滔的神话和历史。滔滔的云中飘带和地上脚步。自西周至春秋,花开花落五百年,星移斗转五个世纪,等来了古神州的第一批诗人。诗人们如鸟如蝉如蛙,吟诵之声不绝不绝。吟出了“风”,吟出了“雅”,吟出了“颂”,吟出了一部诗经,吟出了“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的绝妙佳句。不过,此句绝妙是绝妙了——引得后辈子孙竞相模仿,竞相依依——但,它却与这柳无干。依依者在水一方,若窈窕淑女,不在陕北。陕北是满眼的干山疙瘩,依依者不是这柳。也难怪,这柳只生长在遥远的绝域,诗人们何得一见? 及唐,诗界的天空今非昔比,星汉灿烂。一颗星终于飘然而至,照亮了陕北。那就是王维。王维走马沙原,沙原边峙立着一棵棵杨柳树,因而,他一定看到它了。王维诗兴大发,脑海中如有巨鲸游动,咕嘟嘟冒出两个字:直,圆。柳啊柳啊,你这下总算等来了——人们说——凭着这直这圆,凭着这两种飞动的线条,天底下的什么物象不可描绘出来?但可惜,王维并没有让这线条继续飞动,而是让它蓦地凝固了,凝固为大漠孤烟和长河落日。这能怨王维吗?王维只在陕北呆了极为短暂的日子,他的诗思怎么会不首先激荡于阔大的风光?怎么能要求诗人把所到之处的一切都付诸笔墨呢? 一次一次地被冷落尽管是可以理解的,但碰到谁的头上,都无疑是重大的打击,都会有情绪上的波动。这柳,我心想它一定是一副失望的颓唐的样子了。殊料,它心静如水,仿佛世界上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翻开大地的档案,更知它千万年来,一直静静地观望,不曾激动过一次。 然而,当我的身影出现在柳的眼帘中的时候,柳不平静了,柳借漠风狂舞,首如飞蓬。而我,也恍若又见故人,顿生亲切感,真想喊着叫着猛扑过去。我感到了心和心的相撞,但我茫然不知何以如此。突然间,一个声音响在耳畔,唤我的乳名。我望柳,柳无言。望柳的枝头,一只乌鸦在叫:“章娃!章娃!”枝头上还有些鸟雀,它们叽叽喳喳,隐约在说:“等的是你!等的是你!”我欲问乌鸦,欲问鸟雀:“谁在等我?谁?”但不待我开口,它们已四散飞去,而就在这时候,阳光下,柳的影子已拥抱着我,如亲人温热的襟怀。原来,是柳在等我。哦,柳!陕北的柳!朴拙如庄户人的柳!令人兴奋令人落泪的柳!不等吟出《诗经》的诗人,不等王维,就等我!我诚惶诚恐:“我有什么能耐?为什么等我?”柳仍无言,柳让山上的放羊娃传达它的心声,歌曰:“陕北生来陕北长,因为你魂牵这地方。南瓜蔓子白菜根,不等你的才华单等你的心。”我怎么能不被深深感动呢?我该怎么抒抒情怀?我虽然也写过诗,却事实证明并没有写诗的灵气,我只有求助于李白了:太平洋水深万丈,不及此柳等我情!况且,我本来对它也怀着难分难解的情结。我知道我该干什么了。 描绘它,没有借鉴可寻。不论是关于柳的任何文字,都与它挂不上边。所以,什么峨嵋呀发丝呀的种种女儿气,应该首先在天地间扫荡净尽。不能有西施的影子,不能有林黛玉的影子,不能有刘三姐的影子,甚至京华柳的那种绿,江南柳的那种绿,灞桥中原柳的那种绿,在这里也可以忽略不计——只用黑,黑还要浓黑。于是,我把我周身的血液变成浓浓的墨汁,满腔满腔地往出泼。泼一柱疙疙瘩瘩的铁的桩子,泼一片铁的定格了的爆炸,泼一股爆炸了的力的冲击,或者泼成曾经跃起在这儿的英雄——泼成蒙恬,泼成赫连勃勃,泼成李自成,泼成刘志丹和谢子长,也可以泼成这儿的无数死了的或者活着的普通刚强汉子。我还想把它泼成鲁迅,鲁迅虽是南方人,但他的骨头却像这柳,我要泼出的是鲁迅的黑白木刻般的雄姿。——这就是这柳。 倘问:这柳没有枝条吗?有。但它的枝条不是垂下来的,而是横在天空中的,像爆炸射出的众多而凌厉的轨迹,像英雄举起的密密麻麻的刀枪。它的枝条是陶渊明的腰,五斗米也压不弯它;它的枝条是鲁迅的笔,其笔如椽,挥尽了一个时代的思想辉煌。 说到椽,这柳的枝条,确实是做椽用的。人们砍了它用来盖房子。一棵树可以砍六七十根。但砍了它,用不了几年的工夫,又一层新的椽子又蓬蓬勃勃地生成了。生了砍,砍了生,往复无穷。往复无穷的是瘠薄的土地上的悲壮的奉献。它常常悲壮得像断肢折臂的战士,即使年迈了,衰老了,躯体变得瘪而空洞,甚而至于剥落成扭曲的片状,仍不忘耗尽最后一丝骨血,奉献于世界。如果把它一生的奉献累加起来,每棵树都应该是一片森林。——这就是陕北的柳。 我的描绘如果就此结束,我知道,还是对不住它的。我还应该用我满腔的浓浓的墨汁,泼出它的名字。有人把它叫做塞上柳,有人把它叫做蓬头柳,有人把它叫做扛椽树。我特别喜欢最后这个名字,因为它摒弃了柔弱的柳字,更因为它以浓郁的泥土气息,道出了他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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