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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来是我们全家人的愿望。 请回复!爱您的国子。 我立刻兴奋起来。 这些年我年纪大了,过去常联系的朋友,渐渐地疏远了。 而且,对方也一样,好像大家都躲在自己的世界里静静地老去。 就连名气很大,过去经常抛头露面的人,比如乔羽乔老爷,也陷进了这个怪圈。 想到此,我连忙给乔羽的女儿国子回短信亲爱的国子,我正盼望见到你们,谢谢你们全家人想到我,给我这个机会。 你父亲乔老爷的歌词研讨会,我一定参加,雷打不动。 但是,那天我还是食言了。 问题出在我老眼昏花,把9月12日上午9点的研讨会,看成9月17日上午9点。 偏偏在同一天同一时间,我还接到了冯牧先生逝世20周年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行纪念活动的邀请,也指定我在会上发言。 当我在中国现代文学馆深情追忆冯牧先生的时候,新闻大厦乔羽歌词研讨会给我安排的那把椅子,却让乔老爷全家人失望地空着。 回到家再看国子的短信,我蒙了,不禁十万火急地向孩子道歉亲爱的国子,实在对不起,我把乔老爷的歌词研讨会误记成9月17号了!今天我去开完冯牧逝世20周年纪念会,再看你的短信,才发现我记错了日期。 看来,我是真的老了,日子过得稀里糊涂。 不过,老爷子的歌词有口皆碑,万众传唱,这比开任何研讨会都珍贵。 而我不懂歌词艺术,即使参加研讨会也说不出什么来。 但对老爷子及你们全家给我的情谊,我铭记在心。 为此,我准备认认真真写一篇文章,倾心说说老爷子和你们全家人对我的关爱。 笑眯眯的,那个几年前常在电视里出现的如同弥勒佛的乔老爷,没有多少人不知道。 他写的歌词,可谓点石成金,广为流传,说他是中国歌词界的泰斗,是没有人持疑义的。 不说他在文革前为电影《祖国的花朵》写的插曲《让我们荡起双桨》,为电影《上甘岭》写的插曲《我的祖国》早已家喻户晓,成了中国歌坛的经典,只说20世纪80年代后,乘着改革开放大潮,他写的《牡丹之歌》《爱我中华》《难忘今宵》《思念》《夕阳红》《说聊斋》等等,哪一首不风靡一时,久唱不衰?郭兰英、李谷一、彭丽媛、毛阿敏、宋祖英,这些在国内风光无限的一线歌手,都是唱着他的歌红起来的。 不过,我如此强烈地想写写乔老爷,却不是因为他的歌词,而是因为他的为人,因为他对我的滴水之恩。 中国有句老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而我对他虽然没有涌泉相报之能,但涌泉相报之心还是有的。 那是40多年前的事了。 当时比我大8岁的乔羽还年轻,才40出头。 除了私下里,人们决不敢像现在那样开口闭口叫他乔老爷。 既然叫了,他也会环顾左右,不敢答应。 因为,那是个人鬼颠倒的年代,他和许多文艺界的人士一样,活得灰头土脸的。 清楚记得是1972年,九一三事件之后,我们这些因各种原因被迫离开北京的人,陆续回到北京。 城里没有我们的窝了,都靠投亲访友过日子。 我算幸运的,经胡华先生引荐,被中国革命博物馆收容。 这是我一生中最窘迫也最狼狈的时候父亲的冤案没有平反,年迈的母亲下放在江西鲤鱼洲,不知何时是归期,三个孩子因我和丈夫的感情破裂而处在骨肉分离中。 难以启齿的是,国家经济萧条,商品奇缺,买粮要粮票,买肉要肉票,买布要布票,还有煤球票、肥皂票、白菜票什么的。 我带着两个孩子,不仅没有这些票证,即使有,也买不起。 因为我很久没有领到工资了,口袋里几乎不名一文。 为了不饿着两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自己忍饥挨饿,节衣缩食,连午饭都省了。 外出很少坐公共汽车,多远的地方都走着去。 偶尔也使坏心眼,自己做一张假月票,趁人多的时候挤上车,拿出来远远地向售票员晃一下。 售票员通常半睡半醒地趴在台子上,看都不看一眼。 古人说一文钱逼死英雄汉,我是真正尝到了被钱逼死的那种感觉。 可是,我还死要面子,怕人们知道指着我的脊背说看,贺龙的女儿落难了,到了这种地步! 那年七八月的一天,天非常热,脚下的柏油路都被晒软了。 我去给住在西便门附近的一个同事送药,不知不觉走到我母亲下放前住过的西便门国务院宿舍附近。 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我面前,随后听见那人对我说这不是捷生吗?大中午的,天这么热,你去干什么?我茫然抬起头,眼睛一亮,认出对方是大音乐家郑律成。 他和我母亲住在同一个院子的同一栋楼里,母亲下放前我们在楼道或路上遇见他,还有他后来成为新中国第一位女大使的夫人丁雪松,常打招呼。 吃饭了吗?郑律成在确定站在他面前的真是我之后,不等我回答,又问。 我望着他苦笑笑说郑叔叔,我没有吃午饭的习惯了。 郑律成看见我这副落魄的样子,明白我处境不好,叹息一声说不吃午饭怎么行?走,我带你去吃。 说着,他拽着我的手不由分说往既定的路上走。 我个子小,身体弱,拽在他手里没有任何分量,只能由他。 这样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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