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系列创作是我对文学认知的一次次体现”.docx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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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系列创作是我对文学认知的一次次体现” 鄢莉 王秀梅 时间的打磨和修改,让我重新认识、发现、组织自己 鄢莉(以下简称“鄢”):秀梅老师好,很高兴和您开始这一次访问。我还清楚地记得20XX年您来参加我社年度笔会的情景。那次笔会是在一个叫做浪口的小镇举行的,规模不大,气氛却特别地好。我们一起在河渠边漫步,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您留着一头短发,笑容温暖,言语爽朗,如北方阳光般明净热情。但当我们坐在小镇咖啡馆的长桌旁进行分组讨论,谈到文学的话题时,您却流露出严肃的神情,发表了不少高论。当时我就觉得,您是一位既可亲又可敬的作家姐姐。 为了这次访问,我查到您早在20XX年就在《长江文艺》发表了一篇名为《芙蓉》的小说。能谈谈您和《长江文艺》的渊源,以及投稿的经历吗? 王秀梅(以下简称“王”):鄢莉老师好!我也非常高兴能有这样一次访问。您谈到那次年度笔会,立即把我带回到了20XX年秋天的浪口。巧合的是,进行这次访谈的时间,跟浪口笔会的时间非常吻合,都是10月下旬。感谢那些执着研究光和影像的先人们——从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详细叙述了“小孔成像匣”的原理,到16世纪欧洲出现了供绘画用的“成像暗箱”,再到1839年法国画家达盖尔公布了他发明的“达盖尔银版摄影术”,于是世界上诞生了第一台可携式木箱照相机——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照相技术一次次地蜕变和发展,我们举起手机就可以留下任何我们想留下的影像。我翻看着那些照片:浪口度假区那典雅的三层回环小楼,廊柱上悬挂着的红色灯笼;抬起头来,可以看到屋檐切割成的矩形的天空;站在三楼阳台上看到的一鳞一鳞的灰瓦;清晨或傍晚,穿过一条小桥,在度假区周边散步,看到的雾中的小船,湖水中的野鸭,挑着一担子地瓜蔓在路边歇息的农妇,以及一路相随的白狗。 照片还忠实地记录了我们坐在小镇咖啡馆里进行分组讨论的情景。那些熟悉的朋友们,熟悉的音容笑貌,停留在三年之前,跟我在朋友圈里见到的他们现在的影像,显然已有了时光制造的不同。影像还记录了我当时摊放在眼前的两本书:凡尔纳的《地心游记》、马龙·詹姆斯的《七杀简史》。《七杀简史》封底的一句话,当时读后让我惊颤不已,此后每当进入一个难解的局面时,我便会将之反复咀嚼,省己审事。 谈到与《长江文艺》的渊源,同样也有迹可循,只不过,这方面留下的是文字影像——从20XX年开始文学创作,我便养成一个习惯:记录每一次投稿经历。翻开那个陈旧的、纸页边缘已经泛黄的本子,我在上面找到了向《长江文艺》投稿的文字记录:第一次是20XX年8月2日,短篇小说《扶郎》;第二次是20XX年10月9日,中篇小说《大雪》;第三次是20XX年3月23日,中篇小说《芙蓉》。经过了前两次的失败,第三次投过去的《芙蓉》,发表在20XX年第5期上。从此,开启了与《长江文艺》的缘分,陆续发表了《虚构的卷宗》《隐士》《龙》等。同时,《天衣》《陈北坡的火车》《山市》等小说也陆续被《长江文艺·好小说》转载。 只是,我不太记得当初是怎么把稿子投给喻向午老师的。大概是自由投稿吧。20XX年我刚开始写作的那段时间里,经常去一个邮电局的报刊亭里买文学期刊,抄写投稿地址。也或者是希望我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某位前辈师长,向我提供了《长江文艺》的投稿地址——这段历史,我确实忘记了。我能记住的,是此后接近二十年中,与向午老师之间形成的稳定的责编关系,我们之间交流稿子的多次电话。最近的一次微信交流中,向午老师先是抱歉地对我说,稿子看得迟了,因为家事缠身,他进入超出预想的忙乱。即便如此,向午老师仍然围绕小说标题,与我进行了两天的沟通和讨论。在共同努力之下,我们为小说重新取了这个比较满意的标题《屋顶上的爱默生》。 还有编辑部及选刊的其他老师,因为访谈、笔会等其他事情,都有过或多或少的沟通。他们都是作家的好朋友。 鄢:现在让我替您简单梳理一下您的创作经历。您在本世纪伊始就踏入文坛,二十年來始终保持着高涨的创作热情,发表、出版了九百万字的长中短篇小说。特别值得一提的是,20XX年起,您用《去槐花洲》《见识冰块的下午》等作品,创造了您的“槐花洲”文学地标;20XX年左右,您写的“父亲三部曲”——《父亲的桥》《浮世筑》《浮世音》,引起了较大的反响;20XX年后,您接连创作了一系列《聊斋志异》同题小说作品,被评论家称作“新灵异小说”。能说说您在不同的创作阶段是如何完成自我拓展、自我超越的吗?回首创作历程,您有什么感悟? 王:“槐花洲”、“父亲”、“《聊斋志异》同题”这三个系列,是我创作过程中的三个尝试。20XX年开始小说创作以后,我跟许多作家一样,并没有十分明晰的创作规划。那个时候,物理年龄处在比较理想的阶段,每天都有旺盛的创作欲,只要坐在电脑前面,打下一个无来由的字,就能喷薄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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