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灾难中的“大梦”:噩梦中的集体创伤丨鲁伊基·肇嘉(Luigi Zoja).docVIP

人为灾难中的“大梦”:噩梦中的集体创伤丨鲁伊基·肇嘉(Luigi Zoja).doc

  1.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2.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3.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4. 4、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5. 5、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6. 6、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7. 7、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高考 高考 高考 人为灾难中的“大梦”:噩梦中的集体创伤丨鲁伊基·肇嘉(Luigi Zoja) 鲁伊基·肇嘉(Luigi Zoja),毕业于荣格学院、苏黎世大学,意大利心理分析师,国际咨询小组主席的伦理委员,意大利分析心理学会主席,国际分析心理学协会(IAAP)前主席。着有《父性》《偏执狂》《发展与罪恶》。鲁伊基·肇嘉将于2018年4月亲赴中国某某参加第八届“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论坛”。 灾难是“把世界颠倒了一次”(希腊语的katastrephein,意思是“颠覆”),在其中个体能发现自己,灾难性的梦是一种无意识的极端产物,但同时也揭示了个体心灵与周围世界之间的连续性,因此也延伸到了集体心灵。在这些情况下,个体的梦比群体的疾病更能传达共同的苦难。这意味着除了“集体心灵”之外的另一个荣格心理学的概念:在特定的时刻,一个个体的无意识可以产生“大梦”,这种梦的意象来源于个体,但它的意义属于全体人类。? 你要如何判断你的某个梦是不是“大梦”呢?做梦者将会本能地知道:他被一种集体参与感所征服。?我们通常觉得梦是私密的,甚至有些令人难以启齿,所以我们宁愿保守着自己的梦不告诉他人,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把它分享给它显然从属的团体,我们会感到不舒服。 当一个人梦到集体灾难,梦中他陷入了但丁的地狱,但同时他也上升到了罕见的慈悲状态:他感受到一种本能的、简单的、明晰的分享感。在这种情况下,集体内容对于个体内容的压倒性优势使得一种特别的梦的分析形式成为可能:在没有做梦者提供的联想和扩充内容,甚至没有与做梦者见面的情况下,我们也可以对这些梦进行有意义的讨论。 首先,我们将要审视普里莫·莱维(Primo?Levi)(1919-1987)的两个梦,他是一个从奥斯维辛集中营生还的犹太裔意大利作家;还有蜂谷道彦(Michihiko Hachiya)(1903-1980)的两个梦,他在原子弹爆炸时,是广岛通信医院的主任医师,并从那次爆炸中生还(核爆炸幸存者)。然后,我们将会有一个心理学的讨论,不是那种对奥斯维辛和广岛进行比较的讨论(它已经导致了太多无用的争论)。奥斯维辛是一项周密而复杂的种族灭绝计划的一部分;而广岛的爆炸是一次有意的将新式武器运用于大量平民的试验,所以历史学家和法学家拒绝将其称为“种族灭绝”。然而,它们都是巨大的群体灾难的例子。莱维创造了“灰色地带”的概念,来讨论奥斯维辛的伦理问题:即使在那里,善恶也不像黑白那么分明,而是重叠在一起。关于灾难的梦,首先指向的是伦理的问题,其次才是临床的问题。所以像下面的这种包容复杂性的观点更适用于广岛问题:美国的袭击是荒唐的,但从人类文明的普遍视角而言,人们更乐意看到美国战胜了轴心国。 《如果这是一个人》(Se questo è un uomo)中,《我们的夜晚》这一章描述了人们在集中营里做的梦,并详细阐述了它们以不同的方式重复发生:一个做梦者往往在不同的时间做同一个梦;不同的做梦者也能在不同时间、甚至同一时间做同一个梦。 莱维描述了他是如何躺在床上的。每X简陋的窄床上都躺着两名囚犯,他的同伴是个比他大得多的陌生人,陌生人马上就睡着了,迫使他只好睡在角落里。在几次徒劳的争夺空间的尝试后,莱维筋疲力尽,也睡着了。在缺乏物理空间的情况下,他选择了“心灵空间”——这看起来是最可恶的暴君也无法从我们身上夺走的。他梦到火车头拉着囚犯们装卸完的货车,他同伴的鼾声,在梦中成为了火车头喷气的噗噗声。莱维听到了火车的汽笛声,这既是真的,也是梦境,因为火车确实也在夜晚通过集中营。这个声音对于集中营里的囚犯而言,形成了一种持续的听觉背景。火车和奥斯维辛的折磨不再是意象,而转化成了一个故事,在梦中,做梦者把这个故事说给他的姐妹和其他亲密的人听。他正在家里,周围的环境和向这些人倾诉让他几乎有了一种身体上的享受。然而,梦一点一点无可挽回地恶变成了一个梦魇:没人听他倾诉,每个人都漠不关心,他们谈论着自己的话题,他的一个姐妹起身一言不发地走掉了。莱维对此感到一种“纯粹的疼痛”, “象是童年早期的什么疼痛”,此时,“你依然缺乏任何可以帮助你理解它的工具,也无法通过把他们归因于现实生活来自我防御。”他强烈反抗,最后醒来了。这时候,虽然现实可能已经是最可怕的梦魇了,但矛盾的是,他依然被他的梦折磨着。他记得之前他已经做了好几次这个梦。他记得在集中营里最好的朋友阿尔贝托(Alberto)说自己也做过这个梦;实际上许多(也可能所有的)囚犯都做过这个梦。 他周围的每个人都做梦。他们的嘴巴发出噪音,并不是因为他们想要说什么,而是因为他们梦见自己正在吃东西。受到摧残的身体的感觉和需求持续地从现实渗透到梦里。他们得到的极少的食物在水一样的汤里稀释。为了减轻自己的饥饿,他们尽可能多地吞东西进去。所以夜间,去上厕所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走路的声音同样被混合进了梦里,成为

文档评论(0)

linlin921 + 关注
实名认证
文档贡献者

该用户很懒,什么也没介绍

1亿VIP精品文档

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