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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汉语心理学探微-I 问题和方法 Phybi Linguistic group Mind group Carridon University 0. 引论 语言心理学也许各位已有耳闻或者熟知. 我们认为，这门学科不仅作为交叉学科 重要，而且其本身也是语言学和心理学的核心. 原因在于，它提供了人们对语言 本质的认识，没有心理学的语言学是肤浅的，而没有语言学的心理学是盲目而及 其不完备的. 前者，我们需要理解语言是如何发生，如何被理解，如何组织等重 要问题；后者，人类是高级动物，其高级，很大部分在于语言能力和语言心理， 研究心理学，特别是高级心理学，语言都是绕不过的重要对象，其意义，不仅仅 是作为心理的手段，事实上，更为重要和根本的，是语言在心理中的本体性地位 ——这涉及复杂难解，甚至无解的哲学问题. （在科学和人文研究中，对终极的 哲学问题，要保持分寸，否则研究无法继续，所以就此打住.） 谈到语言心理学，我们不得不评论一下这门学科的现状. 从偏文的角度，其哲学 性不够，因而深度尚浅；从偏理的角度，也就是作为心理学科学的角度，这门学 科还处在唯象的初级阶段. 语言心理的奥秘还远远未被揭示——其核心是一个 哲学问题，即语言和心理是如何纠缠产生思想和精神的？任何科学的最终追问， 都是哲学式的，尽管无解，但一定是科学前进的最终动力，我们在此驱动下，不 断认识更深更远. 古汉语心理学显然是语言心理学的一门子学科. 看起来似乎是很偏很专的一个 小领域，但是，其一，我们不能轻视所有的所谓偏专的小领域，任何小领域的科 学地位和科学价值都是等价的，所谓十指连心，任何一个小领域和大领域，都是 全息关系，以小通大，以小见大——当然需要有相当的学术修养和宏观的科学视 野，只有在这样的修养和视野下，小领域的研究才是有价值和意义的——只有这 样，对偏专小领域的研究，才能提升我们对世界的认识和理解，乃至获得智慧， 这就是科学研究的终极价值. 其二，作为笔者，以其对语言学和古汉语的了解和 体会，他能深切体会到古汉语心理学的重要意义. 首先就是原始简单的好奇心， 古文和和现代汉语差异如此之大，用字如此之简，古人是如何思考的？它们的思 考方式与今人有何不同？至于这点好奇心的诸多动机，我们在下文详述，在此仅 举上例. 其次，了解古人的语言心理，就是了解古人的思考方式，语言形式，从 某种意义上，对思想方式是能起到决定性作用的. 比如中国哲学的特点以及和西 方哲学的显著区别，一定是跟古汉语形式有关 （后文详述）. 其三，古汉语是现代汉语之根，尽管年代久远，但古汉语的各方面特质，仍然全 方位地决定和影响着现代汉语的各方面特质，比如字义的保持和引申，构词法， 句法，语法等，不知古，难晓今也！所以古汉语学对现代汉语研究有着重大的语 义；而古汉语心理学，对于研究现代持汉语者的语言心理和文化心理研究，因为 现代汉语心理，很大部分来自古汉语心理，正如现代汉语，很大程度来自于古汉 语一样. 也有着重大的意义，从而更加深刻全面地理解和研究中华文化. 除此三 点以外，笔者相信还有许多重要的研究意义，但限于学识和脑力，就不一一列举 了. 1. Motivation 中国古汉语，特别是上古汉语书面语 （下如无必要，简称古汉语），以我有限的 语言学知识，在世界语言史上都是一种神奇的存在——用字之精简，语义之丰富， 表达之清晰，世所罕有，经典古文，简直是钻石一般的存在. 笔者粗浅地认为， 这是古代书写经济性的产物 （还请各位考据专家指正）. 年代久远，和现代汉语 差别极大. 我们难免好奇，古人是怎么说话的？古代知识分子，又是如何思考 的？他们的思考，是直接借助古汉文字，还是经过古白话的翻译过程？这就是语 言心理学的范围，这就是古汉语心理学的基本问题 （当然也有更深刻的发问以及 其他角度的发问.） 对于最后一个问题，笔者按奈不住，先给出尝试的的解答. 众所周知，语言是习 得的. 我们难以想象的古汉语书面语的使用，也是经过习得的产物——就像我们 咿呀学语学会现代汉语和其他任何一门语言一样，只是载体不同，其使用和思考 的机制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古代书面语使用者，用古代书面语思考，其便捷和 流畅，就像我们使用现代汉语一样——而这，正是古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