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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脉诊与脉诊的关系 脉诊与脉象密切相关，这反映在张家山、汉书、马王山、汉代和汉代的《汉书》和《内经》中。经脉理论中的许多重要概念、诊治原则及诊疗方法均与脉诊相关, 因而有学者提出“经脉源于脉诊”的观点。相关学者的卓越工作给这一观点提供了十分全面和系统的理论说明。笔者在认真学习这一观点的基础上, 从不同的角度思考分析后, 却依据相同的资料, 得出一些不同的结论。 1 关于“臂少阴、手阴、少阴”的诊断 相关学者认为, 经络学说的形成与脉诊实践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古人在大量的临床实践 (主要是脉诊与刺脉疗法) 中发现了人体上下特定部位间存在着某种特定的联系, 这种特定联系主要表现在人体腕踝附近诊脉处与头面躯干部诊脉处, 从而形成标、本脉概念;连接上下相应的标、本脉形成最初的经脉循行线;经脉上下联系的确立是古人诊疗实践经验的结晶, 等等。当然, 做出上述推理时有关学者分析了大量文献资料, 具体说主要是《内经》中很多被后世忽略的有关标、本脉的内容。为了分析有关经络学说的产生与经络循行线确立的这种说法, 笔者将其逻辑推理过程简化为如下流程图: 图中大括号以前的部分是前提, 后一部分是结论, 乍一看是一个严密的推理。恩格斯《反杜林论》中指出:“如果我们有正确的前提, 并且把思维规律正确地运用于这些前提, 那么结果必定与现实相符。”那么在上述推理中, 前提的正确性指什么呢?思维规律的正确运用如何体现呢?考查脉诊的历史及上述推理过程, 笔者认为该观点在论述过程中存在下述可商榷之处: (1) 在简帛医书记载中, 用于诊脉的实际只有足少阴、手太阴、手少阴三脉, 即《脉书》所说的:“夫脉固有动者, 骭之少阴, 臂之钜阴、少阴。”即便加上《脉书》上文提到的“相脉之道……右手直踝而簟之”中的“足太阴脉”, 也不过四处;此时所认识的病变 (如《五十二病方》) , 不但为数众多, 而且尚未系统分类。如此则可供诊察的“本”部四脉并没有相应的“标”脉来对应;而所诊察病症之病位 (多) 又如何与诊脉处 (少) 对应而产生十一脉?如果能, 在此时也不该有十一脉而只可能先形成后来称为“阴脉”的认识, 因为此四处诊脉处均属阴经。就算当时发现了更多的诊脉部位, 也必然存在多处脉对应同一部位病及同一脉对应多部位病的情况, 如《针灸甲乙经》中“足太阳、阳明、手少阳脉动发目病”“手太阳、少阳脉动发耳病”之类, 则“标本”之间在部位上对应的特异性何在?而没有特异性, 何来特定的两两相连而成十一 (二) 脉? (2) 考察简帛医书有关“臂少阴脉”的论述, 从循行部位上看更近于《灵枢·经脉》之“手厥阴脉”。那么手厥阴脉有没有脉动处呢?持脉诊说学者认为腕两筋间大陵穴至内关穴处是其本脉, 即诊脉处;并指出此处不能触及脉动, 即使在剧烈运动之后同样如此, 这与《脉书》“脉固有动者……臂之钜阴、少阴”矛盾, 又说明神门处明显的脉动似未参与早期经脉的认识, 这很矛盾。 (3) 相关学者所给出的最完整而确切的文献依据只是对于手阳明经的。此经“上下两处脉可以诊断相同的病症, 而刺灸这两处又能治疗相应的病症, 从两方面都证明这二者之间存在着内在联系”。然而只凭这一处特异性所体现的规律, 经络认识者便把同时存在的多个诊脉处、多个诊脉处可诊断的众多病症部位, 推导成十一条特异性对应的经脉, 笔者对这种可能性有些怀疑! (4) 相关学者在论述中运用了络脉资料, 认为“络脉学说演变过程较简单, 更多地保留了其早期面目, 恰好可以作为考察后者 (经脉) 演化过程的一个化石”。但在早期的简帛医书中并无络脉内容, 怎么后期学说反成了早期学说的“化石”?络脉循行简单, 穴名脉名相同等倒可以更好地理解为其所属的从属地位;或者理解为“以‘脉’之循行联系来说明腧穴主治作用”的腧穴理论发展特殊阶段。 (5) 既然相关学者认为络脉中体现着以上流程图所示规律, 部分奇经八脉亦有络脉, 那么奇经八脉的发现也不应例外, 但是此说对这一问题没有涉及。原因似乎与下列问题有关:冲脉几乎与足少阴脉重合;任、督脉又位于中线, 标本不明;带脉难分起止;阴、阳跷与足太阳、少阴脉口有重合, 而标又与足太阳、阳明有重合……均是矛盾。好像根本就不该有奇经八脉! (6) 相关学者认为, 土家医等现存民族医学中也有多处脉诊部位, 且存在上下对照脉法, 但不知为何并未“自然而然”产生类似经脉的记载;而《灵枢》中提的更多的人迎、寸口比较脉法与上下特定部位的比较脉法是大异其趣的, 以人迎、寸口脉之间明确的对应关系, 岂不应当有连结人迎、寸口之脉?《素问·三部九候论》在脉诊说的论证中占重要地位, 用来说明多脉诊处的存在, 实则此篇中“脉象的诊察意义, 皆仅为判断病否或死候, 并无具体病证和部位的诊断内容”, 那么部位的上下对应何来?并且在九处脉中有六处把诊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