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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使得一部分思维过程达到了自动化水平。就好像熟练的驾驶员可以任意切换挡位、做出

流畅的油门-离合器配合，而无需再有意思考其程序一样。「无他，惟手熟耳。」

另外一种误区是错将英语思维当作一种独特的思维方式，进而强调和英语国家思维方式

的差异。在一些出国类考试的培训过程中，和学习者都容易想当然地认为，考生对出题

思路的理解有误、不能顺利解出题目是因为采用了「式思维」，而出题者所用的乃是英

国式思维或者式思维（或者统称为「英语思维」），并要求考生学习这种所谓的英语思

维。这种所谓的「思维方式」的差异，实际上并非思维方式有差异所致。人类的大脑结构并

不因为人种或生活地域的不同而体现出显著的器质性差异，这就决定了作为一种心理活动的

思维不会有地域上或人种上的显著不同：无论是或英国/，思维所涵盖的心理活

动，如比较、分析、综合、概括、抽象、具体化、归纳和演绎，以及思维的主要种类如辐合

思维/发散思维、动作思维/形象思维/言语思维，都是没有差别的；不能说会抽象而英

国人、人不会，也不能说白种人有归纳、演绎的能力而没有。所以并不存在一种「人

有我无/人无我有」意义上的式思维或者式思维。

但是作为群体，和人/英国人的「思维方式」又确实是存在差异的。这种差异体

现在何处呢？我们说思维能力（Capacity，而不是Ability）对人类来说是高度同质化的，体

现为一种Ability时的差异主要来自于后天因素，如成长环境、饮食、教育和文化等；前述的

和学习者所认为的思维方式的差异即主要体现为不同文化情境、教育背景下的差异。最

重要的差异首先是思维品质的差异。所谓「思维品质」，是指思维活动中人的智力和能力的

体现，可以理解为「思维的个性」，主要包括深刻性、灵活性、独创性、敏捷性和性几

个方面。思维品质较高的人更抓住事物的本质规律、全面分析问题、从多个角度尝试解

决问题、独立思考、解决问题的速度较快……这些能力恰是GRE、托福、雅思等考试

要求学生具备的。考虑到托福、雅思考试是针对非英语母语的考生，体现了一定的区别对待，

在命题思路和题目难度上对所有国家的考生一视同仁的GRE就更能够反映出此种差异。

严格地说，GRE考试主要不是考查学生的语言知识（语音、语法、词汇），而是考查学生

是否具备了独立从事学术必需的思维能力，对词汇量的要求尚在其次，——毋宁说

GRE要求的20000左右的词汇量，正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平均的词汇水平，只是

我们的六级水平与其相差太远罢了！事实上，即使将GRE考试的题干和选项全部翻译成中

文，要达到100%的正确率也绝非易事。因此，这种后天的「思维方式差异」，应该主要

来自于思维能力的差距。

我们不难发现，国内的学校教育，无论是基础教育还是高等教育（甚至包括教育），

总体上缺乏思维训练的相关内容。语文课上，学生往往被要求对同样的内容做出同样的反应，

例如，的某句话必须有一个「标准解释」。数学课上，先教学生前后左右，后教东

南西北，但却没有为什么要按这个顺序呈现，当然也无法给学生相应的启发：前后左

右是以自己的朝向为准，没有客观参照系；东南西北则是有客观参照系的。从前者过渡到后

者，是皮亚杰所谓的「去自我化」，正是儿童思维能力从一个阶段发展到下一个阶段的

重要标志。这个教学顺序，体现的是我们思维能力发展的顺序。和人能在这上面

有本质区别吗？恐怕是没有的。

另外，我们的学校教育中缺乏，或说存量知识的传递。很多学生接受完十二年的学校教

育，既没有学会性阅读和信息整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