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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态逻辑 页码，1/16 7 模态逻辑 马克斯韦尔·约翰·克雷斯韦尔（Maxwell John Cresswell ） 刘新文 译 模态逻辑是关于必然性和可能性的逻辑，或者说，是关于“一定是”和“可能是”的逻辑。当然，必 然性和可能性有不同的解释。真势模态逻辑把必然解释为必然真；道义逻辑 （见第章）则把必然解释 8 道义必然性或规范必然性。必然也可以指知道或相信为真，这是认知逻辑 （见第章）的解释；如果指总 9 是为真或从此总是为真，则是时态逻辑 （见第 章）的解释。另外也可以把“必然 ”解释为“ 是可证 10 p p 的”。本章以真势模态逻辑为重点概述适用于所有这些咯机的模态逻辑的一般框架。 本章的符号“ ”表示必然性算子，“ ”读作“必然 ”。与此相关的是可能性算子 ，“ ”读作 L Lp p M Mp “可能 ”。（“ ”常以“□”代替，有时也以“ ”代替，“ ”则常以“◇”代替。）两个算子可以 p L N M 互相定义。这样，如果一个模态语言以“ α ”为初始算子，那么对于任意公式α，“ ”可以定义 L M ∼ ∼ ∼α ”。类似地，不可能性可以表示为“∼ ”（或“ ”）；偶然命题是既非必然也非不可能的命 “L M L 题。 7.1. 模态命题逻辑 本节讲述由经典逻辑（见第 章）扩张而得的那些模态命题逻辑，而由直觉主义逻辑（见第 章）和 1 11 相干逻辑（见第13章）等经过扩张也可以得到非经典模态逻辑。下一节则考察模态算子在一阶谓词逻辑中 的位置。经典命题演算的语言 ∼ ∨ PC 由命题变元p ，q，r ，…，以及表示否定的 和表示析取的 组成，其它真 值函项算子按通常方式定义。模态命题逻辑的语言在PC 的基础上加一个新的一元算子L 扩充而得；PC公式 的形成规则适用于扩充后的语言，另加一条新的形成规则： α α 如果 是公式，那么L 也是公式。 α ├ α α∈ （命题的）模态逻辑系统可以定义成一个公式类 。一个公式 是 的定理（或 ）当且仅当 。 S S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