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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应用研究 “是字研究综述 口刘瑞芳 摘要：本文以“是”字的性质为着眼点，总结梳理了前人的研究成果，并论述了“是”字的语法功能，认 为“是”字可以充当主语、宾语及定语．此外，论述了“是”字的一些特殊用法。 关键词：“是” 语法功能特殊用法 古代汉语以字为词，到现代汉语中，字词区别开来。 字的词类研究成果进行一些罗列总结。这样，我们可以清 从历时的角度看，每一个汉字都有其发展变化的历程，除 晰地看到“是”主要作为代词，不管将它称为“指名代 字形的由繁到简、字义的多样化、字音的明朗化外，词类 字”“指示代字”“指示代名字”“指称词”还是“指示 也经历了一定程度的变化，这一点更大程度上归功于语言 词”，名称各异，实质相同，在文献中作指示代词的频率 学家的全方位深入化、细致化的研究。下面就以各家研究 很高，主要用于近指。到目前为止，最主要的代表是郭锡 成果为基础，对“是”字的研究进行一下综述。 良主编的《古代汉语》，认为“是”是指示代词。随着社 一、词类的界定 会的发展、“是”字的广泛应用、语言学家们研究的深 最早对“是”字进行研究的是《马氏文通》， 《马氏文 入，以及对语料的全面把握，我们发现， “是”字也有作 通》是我国第一部系统的语法著作。在阐述到代字时， 《马 形容词的一些特例。杨树达《高等国语法》中认为“是” 氏文通》：“凡实字用以指名者，日代字。事物有在当前 可以作指示形容词，上日：“吾第老，有是一子，死以属 者，……，其不在当前而其名称之於前者，以后可以‘其’ 我。”(《汉书·东方朔传》)“予岂若是小丈夫然哉!” ‘之’ ‘是’ ‘此’诸字指之，以免重复。川lj(p30)又有(《孟子·公孙丑下》)“是心足以王矣。”(《孟子·梁 “指名代字，除‘之’ ‘其’两字外，有‘此’ ‘是’ 惠王》)“是”字作为系词，贯通古今汉语。 o斯’ ‘兹’四字。”cl】(p52)指示代字者，所以指名事物以 “是”字最早作为系词出现是在西汉末年或者东汉初 示区别也。其别有四：一以逐指者，二以特指者，三以约 期，这种观点以语言学家王力为代表。王力认为：在先秦 时期是没有系词的，汉语真正的系词产生于西汉末年或者 指者，四以互指者Ill(p7盯。特指代字可前置於名，所以明 注意之事物也。“夫”“是”“若”“彼”“此”诸字是 东汉初叶，而且认为系词“是”是由指示代词“是”演变 也。综合而言，马氏认为“是”属于代字，可以是指名代 而来的。还有的学者认为“是”作为系词出现产生于先秦 字，也可以是指示代字，用于特指。 时期。现在我们先将它产生的年代搁置，可以确定的是： 在陈承泽的《国文法草创》中，“是”字主要有三 “是”作为判断词出现了，这里的“判断词”与“系词” 种词类：指示代名字、动字：属于关系自动字中的断动、 是等同的。但在现代汉语中，以黄伯荣、廖序东的《现代 指示象字。主要见于以下论述中：字之可代名字之用者， 汉语》为例，认为“是”是判断动词。这应该与《国文法 为代名字，代名字凡三种： (1)人称代名字；(2)指示草创》中的“关系自动字中的断动”， 《新著国语文法》 代名字，如：j‘彼”“此”“夫”“之”“是”“斯” 中的“同动词”， 《汉语语法论》和《中国文法要略》中 的“系词”相同，主要从“是”字在句中充当的语法功能 “兹”“者”“若”等是； (3)疑问代名字【2】‘p29’。自 动字之必须伴有补足语者，谓之不完全自动字。不完全自 来断定的。发展到现代，大多数人也约定俗成地将“是” 动字可细分为两种：断动、成动。断动，其由词转来者， 作为“系词”使用。也有的学者认为“判断动词”和“系 则有“为”字、“是”字；其有他动转来者，则有“系” 词”是有区别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