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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烟减焦不能减害流行病学研究新进展 杨璞娜 王小平 李 国光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 摘要：吸烟可造成健康、生命、生育以及国民经济多方面损害。烟草企业仍然宣称“减焦可减 害”误导公众。本文对流行病学关于“减焦不能减害”的研究作了回顾。生态学研究发现，随着50年 来烟草降焦产品广泛销售，全球肺癌组织学类型显著变化：女性所有类型肺癌在上升，少数地区男 性肺鳞癌下降，大多数地区男性肺鳞癌无明显变化，但男性肺腺癌明显上升。病例-对照研究和队 列研究分析吸不同等级焦油卷烟者患肺癌的危险性，在控制混杂因素后，吸不同等级焦油卷烟者的 危险性是相同的。流行病学调查和实验研究证实吸较低焦油卷烟者存在补偿行为，吸低焦油卷烟者 尿液强致癌物烟草特异性亚硝胺代谢产物NNAL浓度反高于吸高焦油卷烟者。 一、生态学研究：发现肺腺癌发病率／死亡率随低焦油卷烟销售而上 升 1．卷烟50年交迁带来新危害 Hoffmann等研究指出，自1950年代以来，卷烟的结构、成分和烟味己逐渐发生了改变。如美 数国家烟草混合着白肋烟使用硝酸盐含量增加。如美国卷烟硝酸盐含量从O．3％增到0．6～1．35％ 硝酸盐增加虽然增强了烟草的燃烧性，减少致癌物质多环芳烃类(PAH)，但却增强了强致癌物质 亚硝胺的形成，尤其是烟草特异性N．亚硝基化合物(TSNA)，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l】。我国卷烟 焦油已从1983年的27mg下降到目前的15mg。 2．减焦卷烟流行后肺癌发病率仍在上升 烟草减焦并没有获得减少危害的效果，以烟草为主要致癌因素的肺癌发病率或死亡率在全球大 多数国家仍在上升。 Devesa 癌年龄调整发病率。发现北美和某些欧洲国家男性肺鳞癌发病率下降130％，其他地区肺鳞癌变化 不显著，而女性中肺鳞癌和小细胞癌普遍上升，尤其是在荷兰和挪威。更值得注意的是在所有地区 男性和女性肺腺癌发病率实际上都上升，在欧洲许多地区男性腺癌发病升高超过50％；在挪威、意 EL与MuscatJE报道14]，近数十年来，美国肺腺癌发病 大利和法国发病率上升超过两倍。Wynder 率比肺鳞癌显著地增加，1950年，男性肺腺癌与肺鳞癌的比例约为l：18，而如今此比例约为l： 1．2．1．4。 许多西方国家女性所有类型肺癌和男性肺腺癌发病率持续上手卜’这种现象是在从20世纪50年 代以后卷烟产品转换为过滤嘴／低焦油卷烟情况下发生的[3】。 二、病例一对照研究：吸不同等级焦油卷烟患肺癌危险性无显著差别 Wilcox HB等【5墚用新泽西州白人男性中发生的原发性肺癌进行病例．对照研究。危险因素是指 在1973．1980年所吸卷烟焦油时间加权平均水平。未经调整的危险性估计，与吸最高焦油卷烟 为0．29．0．97)。然而，当按年龄和吸烟总年．包数进行调整后，其显著性消失。Wilcox等研究发现， 年间，几乎每天增加半包，而同期对照和吸高焦油卷烟的肺癌病例都未增加吸烟支数。 Stellman SD等【6】在1977年和1995年间，采用病例．对照研究方法，研究终生吸非过滤嘴烟对 比终生吸过滤嘴烟者肺鳞癌及肺腺癌的危险性。此研究中，包括肺癌病例2292例及1343例医院对 照，他们都是吸烟者。对于肺鳞癌，在男性吸过滤嘴烟对吸非过滤嘴烟，一生中比值比OR=0．8 女性均没有观察到风险降低。 三、队列研究：进一步确证减焦不能减害 HarrisJE等[71采用严格的队列研究方法分析1982年吸标有焦油等级卷烟者与随后6年肺癌死 亡率之间的联系。采用多变量比例风险分析方法来评估相对危险度(RR)，并按下述变量进行调整： 入学年龄、种族、受教育水平、婚姻状况、蓝领就业、石棉职业性暴露、蔬菜，柑橘类水果和维生 素的摄入量、当前和先前吸烟者、开始吸烟年龄及每日吸烟数量等。队列包括364239名男性和 576535名妇女，年龄≥30岁。结果发现，不论目前吸何种品牌、焦油含量何种等级的烟，目前所 有的吸烟者比已停止吸烟或从未吸过烟的人患肺癌的危险大。与吸中等焦油(15-21毫克)过滤嘴 卷烟者相比，男性和女性吸高焦油(≥22毫克)非过滤嘴品牌烟者风险较高(男性RR为1．44，95 高是相同的。 四、实验流行病学研究的支持 1．吸减焦卷烟者补偿机制研究 本文“二、’’中介绍Wilcox的研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