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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成为下姨个人 吧.doc
本文导读:她是一个卑微的打工者,老老实实过活,却因丢失一张身份证而遭致无妄之灾,11天内辗转两地警局,被讯问,被羁押,被移送。能还原的,是她的经历,难描摹的,是她内心的惊恐、无助,以及将影响她未来日子的阴影。
无辜女孩身份证遗失被通缉2年羁押11天
她是一个卑微的打工者,老老实实过活,却因丢失一张身份证而遭致无妄之灾,11天内辗转两地警局,被讯问,被羁押,被移送。能还原的,是她的经历,难描摹的,是她内心的惊恐、无助,以及将影响她未来日子的阴影——
7月16日晚,当广州市越秀区警方将林贝欣抓获时,这个19岁的女孩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通缉了两年。
有朋友拿着她的身份证在网吧登记上网后,警方发现,此身份证的主人正是浙江省义乌市警方追捕的犯罪嫌疑人。
接到警察要她到派出所走一趟的电话时,林贝欣对朋友充满埋怨。在广州打工3年,她从未与警察打过交道,也不认识到几百米外的派出所的路。为此,她揣上100元钱,叫上自己的妹妹和表弟,打出租车前往派出所,想着把朋友赎出来完事。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警察告诉她,早在2008年,她就因涉嫌盗窃罪,被义乌警方网上通缉。林贝欣一再申辩,她从未到过义乌,也没有参与过盗窃,可没人相信她。警察将其“双手铐在背后”,送到看守所,并于第二天告知了义乌警方。在与警察的对答中,她隐约知道,自己之所以涉案,与以前丢失的一张身份证有关。
在被送进看守所之前,这个女孩身上的所有饰物、手机甚至拖鞋,都被要求由家属带回家。踏进监室时,一名女警还要求她把身上的黑色裤子脱下来,“说要检查一下”。当天晚上,林贝欣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在看守所待了一夜。 “我很害怕。我在电视上看过,里面的人会欺负新来的。我不知道她们会对我做什么。”林贝欣回忆说。她双手按着床沿坐在床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经历过这件事后,凡来陌生人,她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间或她扭头捋一下头发,头也不抬起。
那一夜,她躺在一个空铺位上,几乎未合眼。第二天一早,她在铃声中起床。20多个人盯着她,但并没做什么。里面的“班长”给了她一套牙具、一双拖鞋和一个漏水的塑料饭盒。裤子也还了回来,不过裤子上的金属拉链和纽扣全部被剪掉。其后的几天,她的裤子一直没法系,随时得用手拽着。
吃过腐竹皮熬的粥后,“班长”安排她打扫卫生间。每次饭后,等大家洗完饭盒,她都要将卫生间打扫一遍。“这是里面的规矩,每个新来的人都要打扫厕所,直到有新人进来。”
那几天没有新人进来,这份“工作”就一直由她做。
在看守所的大部分时间,她都坐在铺位上发呆。即使是活动时间,她也几乎不离开铺位。裤子没法系,活动也不方便。对面墙上有个很小的窗户,白天晚上她都要看。可是白天她看不到太阳,晚上看不到星星和月亮。房顶上的两个大吊扇不停地旋转,她感觉自己也在晕眩。她盼着家人来看她,盼着义乌的警察赶快过来,问清楚了,好放她出去。
与此同时,她的家人也开始四处找她。2007年初,在家中排行老三的林贝欣跟着大她两岁的二姐林龙腾从陆丰老家到广州打工。后来,两个妹妹也到此讨生活。她们租住在广州市越秀区一个不足20平方米的小屋里。
7月17日凌晨,林贝欣的妹妹和表弟带着她的东西回到租住的小屋后,林龙腾感觉事态严重。她反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妹妹和表弟只知道警察说林贝欣因身份证的事,要被带到看守所,他们还记得看守所的名字。 这一夜,林龙腾同样未眠。
一早起来,这个21岁的打工妹准备去派出所打听情况。出门后,她才想起那天是星期六,随即又折回家。“我想也许很快就会放出来。”
当天,林龙腾打电话告知远在300多公里外老家的母亲,叮嘱母亲一定要去派出所找到林贝欣补办身份证的记录,并开出证明。“我妹妹以前丢过身份证,我想一定和这有关系。”她出门打工已有5年,有些社会经验。同时,她还找到妹妹以前打工的公司,开了一份妹妹一直在公司上班的证明。
星期一终于到了。林龙腾又想,再等等吧,也许警察会放人。上午过去,还是没有妹妹的任何消息。她坐不住了,打车去找看守所。司机也不熟悉路,边走边问,一路上发现了两个看守所,但林贝欣都不在里面。花了300多元路费后,她无功而返。
第二天,林龙腾租了一辆载货的面包车继续寻找,终于找到了林贝欣所在的看守所。她想给妹妹留下一套换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可是看守所的人说,林贝欣很快就会转走,她最终未能留下东西。
“总算找着人了。”她宽慰自己。
7月21日上午,林龙腾与从陆丰老家赶来的奶奶和母亲一道去了带走林贝欣的派出所,交给警察两份证明。警察告诉她们,他们只是协助义乌警方办案,“放不放人是义乌的事”。她们央求警察,希望能见林贝欣一面,但未获同意。
本文导读:她是一个卑微的打工者,老老实实过活,却因丢失一张身份证而遭致无妄之灾,11天内辗转两地警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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