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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中国物理学界“四大名旦”的学术成就与共同品质 王爱国* （山西大学 科学技术哲学研究中心，山西太原 030006） 摘 要 被誉为中国物理学界“四大名旦”的胡刚复、饶毓泰、叶企孙、吴有训 是中国近代物理学发展的开拓者和奠基人。本文基于他们的代表性学术论文对其 学术成就及其重要意义做了较为详尽的评述，并在此基础上总结了他们的共同品 质，以缅怀前辈、启迪后人。 关键词 “四大名旦” 近代物理学 学术成就 共同品质 物理界的四位老前辈胡刚复、饶毓泰、叶企孙、吴有训是中国近代物理学发 展史上的开拓者和奠基人，是在1900-1952 年间的168 位中国物理学博士 [1] 中的 佼佼者。他们在开创我国近代物理学教学科研事业等方面做出了重要的贡献，被 科学界、教育界誉为物理学的“四大名旦”。这也是对他们学术成就的最好褒奖 和学术地位的充分肯定。因此研究他们对中国近代物理学教学科研的贡献及其教 育思想和爱国精神等都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本文在参阅他们的代表性学术 论文和其他学者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就他们在近代物理学中的学术成就做了较为 详尽的评述，并在对比研究的基础上总结了他们的共同品质。这样把他们作为整 体来深入对比研究的做法尚不多见。目的是：缅怀前辈，启迪后人。 1 胡刚复先生的学术成就 胡刚复（1892—1966 年），江苏省无锡县人，1909 年作为庚子赔款留学生 被派往美国哈佛大学学习，1918 年获哲学博士学位。同年回国后，曾在南京高 等师范学校、东南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等 11 所高校任教。吴有训、严济 慈、赵忠尧、钱临照等著名学者都曾是胡刚复的早期学生。胡刚复还是中国科学 [2] 社和中国物理学会永久会员。 由于多种原因，胡刚复先生的主要学术成就是在 留美期间完成的： 其一是1914 年获硕士学位后，在Ｗ．杜安（Ｗ．Duane ）教授指导下转入当 时的物理前沿Ｘ射线领域进行实验研究。 胡刚复和Ｗ．杜安（Ｗ．Duane ）教授合作，研究了Ｘ射线Ｋ线系与化学元 素原子序数的关系。胡刚复通过自己研制的 X 射线管，克服了当时实验遇到的 *王爱国，男，1971 年生，山西昔阳人，太原工业学院副教授，山西大学科学技术哲学研究中心博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为物理学史。电子信箱：wag910@，电话 1 困难，并采用布喇格（Bragg ）方法精确测定了原子序数自25 （锰）至34 （硒） 的10 种元素K 线的临界吸收波长。他以电子速度和原子序数作图，提高了莫塞 α 莱（Moseley ）定律的精度，验证了Ｘ射线临界吸收频率、吸收体内临界电离频 率、Ｘ射线管中由激励电子能量确定的临界Ｘ射线频率和最高特征发射频率都相 等。在作者1918 年4 月27 日向美国物理学会纽约会议提交的论文的第一部分《关 于 X 射线的临界吸收频率和特征发射频率》中一开始就明确写到“本文所报告 研究的目的在于在实验误差限度内确定γ 线的频率、临界吸收频率和临界电离频 率是否彼此严格相等”。经过细致地实验和作图分析得出结论：“临界电离频率在 1 1 1 % 以内与临界吸收频率相等；而临界吸收频率则以 % 或 % 高于发射线系中 10 4 3 [3] γ 线的频率，它们分别从相应曲线下降和峰所在中心加以测定” 。后该文发表 在Phys.Rev.14 （1919）的369-375 页。 其二是发表在Phys.Rev.11 （1918）的505-507 页的《测定Ｘ射线频率上金属 所释放电子的最大发射速度的若干初步经过》一文在Ｘ射线频率范围内测定了光 电子在不同方向的速度分布和Ｘ射线散射的空间分布及其光谱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