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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教育为什么出不了杰出科学家? ——我想回答钱老的“半个”问题 蔡 尔 诚 (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 钱老晚年．多次提出本文标题的问题，这是一个大问题，是关乎国家软实力的核心。 中国教育没有培养出世界一流的科学家，我认为是两类原因。从外在现象看，英国《自 然》杂志在今年1月报导了武汉大学对中国科研造假的惊人调查：2009年买卖论文的费用 高达lO亿元，这些钱造就了多少假硕士、假博士、假教授啊!(详见1月14日汉网《长江 日报》)。09年全国考公务员，据央视报导，报名基层气象、地震局台的人‘门可罗省’，报 考有权有钱的部门的挤破了头。这是一支温度表，测出了当代知识青年绝大多数的最高追求 是什么。手握权钱的科技业务部门领导，在“全球都解决不了”的保护伞下。宁肯安安稳稳 渡过“任期”。极少见到有人敢冒科学中的“大不违”，率领一帮人去创新路。… 这些现象的背后原因是社会学的研究范围。笔者无力讨论。笔者希望从另一个角度，即 科学思维方试回答“钱老之问”的另一半。 当人们面对解诀不了的科技难题时，常常用最先进的成果为‘标尺’去提问，例如：。飞 船都能把人送上太空了，为什么还不能…?”。欧洲文艺复兴以来，西方科技界以“分解思 维”做“武器”去解剖自然界，在处理“它组织系统”上获得了巨大成功，创造了当今世界 的物质繁荣。但是，自然界的绝大部分是“自组织系统”，用分解思维去揭露其秘密就很困 难了。在2l世纪科学中，尚待攻克的最大难题，首推生命问题和天灾预测问题，这也是最 典型的自组织系统问题。就说天灾预测吧．2009年4月国家气候中心在答《人民日报》记 者问时，说：关于夏季旱涝灾害预测“各国均处于起步阶段”，事实上，每年夏季的旱涝预 测基本上是“猜迷”。对地震预测，各国官方更是异口同声地引用盖勒(Geller，R．J)等三位 地震学家1997年在《科学》杂志上的“名言”：“地震无法预测”。 (1)大气系统与宇甫飞船有何不同? 这个似乎不成问题的问题，正是自然科学中西类运动系统的分界线。 制造风雪旱涝灾害的地球大气层，是“白组织”系统——它通过与环境进行能量，信息与 物质交换转化为自身成分(大气圈)，又能调节自身结构与功能(通过天气与气候系统的生 消变化)以适应环境变化。宇宙飞船是“它组织”系统——它是人工制造的，它不需要通过 与环境交流能量与物质而发育成长。它又不能改变自身结构以适应环境变化。唯一的结局是 在恶劣环境下被毁灭。 一切自组织系统有两个最基本性质：开放性与非线性。它组织系统正相反：封闭性与线性。 大气层要制造天气与气候，必须运动：要运动．必须有能量：能量来自与环境的交换。环境 包括宁宙无限深处的各种辐射，也包含近往眼前一支蝴蝶扇动的肢膀，或A先生点燃的香 烟，或B先生偶然放了一个屁．…这些，都为人气层提供了动能和物质。大气层处于与外 界无限多直接与间接因子普遍联系相互作用中，这就是它的开放性。 对无限多影响因子的开放性，造成了各因子间交叉耦合过程中形成的相互作用的非线性。 宇宙航行器是现代高科技的集成，它的构造锻复杂。但不论其构件有多少，总是有限的 J乙千或几万个，而且飞船功能的展现，靠的就是这有限的儿干(万)种部什的相互作川，而不 依赖丁．与环境冈子的相互作Hj。冈而对环境是封仞】的。构成匕船的成千上万另部什在运转过 217 程中，部件A对B的作用必须是l+1--2的一一对应的线性关系，绝不允许发生随机的一二 对应关系，一旦发生了偶然性，这个器件就是废品。所以，对高科技产品，各另部件之间的 相互作关系不允许发生偶然性，必须是(力争是)严格的线性关系。 (2)蝴蝶效应 自组织系统中的“蝴蝶效应”，是认识自然界的巨大困难。 1963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气象学家罗伦兹(AdwardLorenz)为改进长期天气预测，做了 一个试验：用高速计算机解13个摸拟地球大气运动的方程式。运行一段时间后，取出一个 0．506127)再送回计算机，结果，这--Ji曼d,的 中间解0．506，给予一个微小变量0．000127(且P 变异(变化)使算出的最终数据偏离了预料的十万八千里。他形象地比喻为：南美热带丛林中一 支蝴蝶扇动一下翅膀，其对大气层的微小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