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诚《四松堂集》和《红楼梦》文字因缘.docVIP

敦诚《四松堂集》与《红楼梦》的“文字因缘”(代序) 寒塘鹤 内容提要：本文通过对敦诚的《四松堂集》和《红楼梦》小说文本对照研究分析，认为《四松堂集》和《红楼梦》小说里的许多内容、情景和意境相互“关照”和“契合”，它们的文字与文字之间流淌着一种“共同的血液”，有着共同的“基因”。许多大量事实说明和证明：并非曹雪芹和敦诚、敦敏有着共同的文学阅历、共同的爱好和生活经历，亦并非曹雪芹在撰写《红楼梦》小说中借鉴、引借、或受了敦诚、敦敏的生活经历和阅历的影响，而是敦诚、敦敏撰写了通部百二十回《红楼梦》，并留下《四松堂集》《懋斋诗钞》，杜撰和虚拟出了“曹雪芹”。 关键词： 四松堂集 红楼梦 敦诚 曹雪芹 文字因缘 照应 引 言： 三十多年前，余英时老先生通过对《四松堂集》及脂批分析研究，撰写了《敦敏、敦诚与曹雪芹的文字因缘》（以下简称《因文》）一文。文中，余老例举了“十条”内容分别与《红楼梦》小说及相关脂批作了比对，得出了一些观点和“结论”。这是内容分别是：1.破庙残僧；2.“太虚幻境”；3.“二丫头”（轻车马快）；4.绿蜡；5.借景（杏帘在望，榆荫）；6.庄子（文）；7.《姽婳词》中“叱咤时闻口舌香”；8.“二贤之恨”；9.“近之女儿”；10.“梨园子弟”。原文载一九七八年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学研究所学报》。 在文中，余老说：“我最近细看《四松堂集》和《懋斋诗钞》，发现其中与《红楼梦》及所谓脂批颇有互相照应之处。我的初步结论是：“不但曹雪芹在撰写《红楼梦》时曾受到他和二敦的文学交游的影响，而且所谓脂批中还极可能杂有二敦的手笔。” 文中，余老指出：“现在我们从二敦的诗文中找出了这许多和《红楼梦》及其批语有关合的线索，这决不可等闲视之，尤不可以“偶然巧合”解之……” 　　多年前，笔者开始笺注《四松堂集》，接触《月山诗集》和《懋斋诗钞》。当时还没有看到余老的文章，亦曾留意到不少“二敦”与《红楼梦》中的“文字因缘”（包括脂砚斋批语）。因笔者考征的《红楼梦》原作者并非“曹雪芹”，而是以爱新觉罗敦诚、敦敏为首的，以永忠和额尔赫宜及永奎、宜孙、敦奇（祺）等人为辅的“创作集团”。“曹雪芹”只是这个集体创作集团在创作《红楼梦》过程中，为避文字灾祸和创作“需要”，杜撰和虚拟出的一个梦幻般的“魏晋名士”，诸如“阮籍、刘伶、陶潜、谢灵运”等集诗人、画家、隐士、狂人为“一身”的“世外高人”和“狂狷之士”（详参笔者之《红楼梦说“隐”》、《找回真正被迷失的天才——〈红楼梦〉作者新论》）。所以，笔者在笺注《四松堂集》的过程中，非常留意《四松堂集》中关于《红楼梦》创作过程中的一些“人文”的东西。 直到后来读了余老的文章，发现这里面亦竟有许多文章可做。从余老的文章和口气中我们知道，余老虽然对“二敦”与“曹雪芹”的“文字因缘”持“决不不可等闲视之”的态度，但囿于当时学术氛围及其他影响（主要是指政治学术以及以胡适为代表的新红学“自叙传说”），余老虽然尽了“畅所欲言”，但并未“信心十足”地将其发现进而“深究”下去，只是将其观点予以了阐述。 余老曾在文章里指出：“二敦和《红楼梦》以及所谓脂批的关系，从最严格的考证标准来看，这些证据当然并不是最理想的，因为它们都属于所谓‘间接性的证据’(circumstantial evidence)；而且作为证据而言，它们之间的力量强弱也并不完全相等。但是就红学考证的特殊情况来说，则它们都已可说是很具说服力的证据了。”同时，余老还说明：“我相信二敦兄弟和《红楼梦》及其批语有相当的关系。但是我并无意进一步推论《红楼梦》这部小说包括了二敦的“传记””。 文章最后，余老委婉地表示：“这部伟大文学作品的出现固然主要应归功于曹雪芹的才华和勤奋，但是作者和他的少数朋友的文字因缘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敦敏、敦诚在这一点上尤其值得我们注意。除了我在前面所列举的一些例证以外，《红楼梦》中的许多诗篇恐怕多少都与二敦的交游有关。” 余老及前人对“二敦”关于“曹雪芹”的“文字因缘”的研究颇有建树，尤其是在当时的学氛围下能够抛开曹雪芹“自叙传”的学说另辟蹊径，精神实实难能可贵。余老对他的发现和研究亦非常“自信”，但为了“不影响”当时甚是浓厚的学术研究氛围，他既坚定又中肯地说：“我的考证结果也许将来会被证明为完全错误的，但这仍是在材料极端限制下的一种考证尝试，而决不是猜谜。” 惜余老未能将他的该项研究进而“深究”下去。但余老关于“敦敏、敦诚在这一点上（笔者按：二敦与《红楼梦》小说的“文字因缘”）尤其值得我们注意。除了我在前面所列举的一些例证以外，《红楼梦》中的许多诗篇恐怕多少都与二敦的交游有关”之论，笔者言犹在耳。 另读胡文彬老师《梦香情痴读红楼》一著当中，胡老撰有《面前老僧似相识》一文，胡老亦觉“似乎曹雪芹与敦诚都见过这座废寺和那位既聋且昏的老僧，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