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 4、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 5、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 6、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 7、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八一建军节诗歌
八一建军节诗歌
黑色的夜幕笼罩着营房,
满天的繁星闪烁着光芒。
白杨树在夜风中轻声歌唱,
病房里却没有一点声响。
护士肖平在灯下摆药,
动作娴熟而又紧张。
看,她那么全神贯注,
却没有发现老院长已来到身旁。
老院长名叫柳芳,
年纪五十还挂零,
齐耳的短发已经花白,
可那双眼睛却仍然闪着青春的火光。
她时刻关心青年们的成长,
经常检查他们的工作情况。
突然,一粒药片从肖平的手中掉在地上,
她只看了一眼并没有多想。
这一切老院长看得仔细,
她珍惜地捡起放在手上。
“肖平,掉了一片药。”
“哦,是院长,
这药已经弄脏,
再说,一片药也没啥大用场。”
一句话,说得老院长皱起眉头,
四十年前的情景又把心弦拨响:
年轻人,这些年轻人,
他们没见过,
没见过那艰苦的岁月;
他们不知道,
不知道珍惜今天的时光。
看着肖平那稚气的脸庞,
老院长决定向这些青年人把传统讲。
晨风轻轻吹走夜纱,
朝阳把日历翻开新的一张。
操场上,
一群战士围坐在老院长身旁,
每双眼睛都发出期待的目光。
老院长庄重地坐在中央,
轻轻抚摸着肖平的肩膀。
两眼深情地凝视远方,
正在追溯远去的以往——
在那万里长征路上,
艰苦的岁月就像通红的熔炉,
把每一个红军战士都锤炼得纯洁刚强。
特别是我们的护士长,
一想起她,
我的脑海犹如掀起风暴,
感情的潮水起伏翻卷一浪高一浪。
护士长年轻漂亮,
可我们却喜欢称她‘大姐’。
她肩上背着的那个小药箱,
就像宝贝一样,
时刻都要带在身旁。
抗日的红军蜿蜒北上,
跟着队伍我们又走过一个村庄。
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
让人心胸格外开朗。
突然,敌机把洁白的云层污染,
浓黑的硝烟一片迷茫。
炸弹带着尖叫呼啸而来,
眼看就要在身边炸响。
说时迟,那时快,
不知是谁将我按倒在地,
灵巧的身体把我深深掩藏。
当我坐起身来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大姐,是我们的护士长。
大姐正在把药箱检查,
宽慰的笑意浮现在脸上。
看着她那欢乐的眼睛,
我也悄悄地把喜悦分享,
猛地,我看见大姐的左袖一片殷红,
鲜血正顺着小臂向下流淌。
“大姐,您的左臂已经负伤!”
“哦,怪不得这手不太听讲。”
我赶紧给大姐把伤口包扎,
滴滴鲜血像重锤敲打着胸膛:
“大姐啊,为了我,为了药箱,
您是那么勇敢,顽强……
“柳芳,别发呆了,
快跟上队伍奔向前方。”
绚丽的晚霞,灿烂的朝阳,
滂沱的大雨,冷酷的风霜。
记述着红军长征的故事,
伴随着红军长征北上。
翻过雪山,走进草地,
队伍向前挺进不可阻挡。
大姐带着负伤的左臂,
肩上还是不离那个药箱。
征途上为病人奔前跑后,
每天汗水湿透军装。
宿营时给伤员烧水喂药,
直到东方微微发亮。
可她自己的伤口却脓血交织,
一点儿不见好转的迹象。
同志们望着她那虚弱的身体,
含着眼泪纷纷把话讲:
“大姐,你也是病号,
应该注意把身体保养。”
“大姐,你的伤势不轻,
快把这药服上!”
大姐欣然一笑将同志们安慰,
她要以顽强的意志把这难关闯。
北风呼号,部队在茫茫草原上停下脚步,
秀眉轻锁,大姐无力地跌坐在泥塘旁。
我跪在大姐面前,
满腹的话儿涌出胸膛:
“大姐啊,
为了救我你负了重伤,
为了同志们你一片药也不肯尝。
小药箱跟了你几千里,
你把它的作用发挥在每个伤员身上。
别看你平常满不在乎,
我知道您早已将痛苦饱尝。
如今你被伤痛折磨成这样,
罪责应由我全部担当。
大姐啊,要是人的肢体能卸能装,
我一定把胳膊给你安上。
哪怕我一辈子没有臂膀!”
听到这里大姐笑了,
她轻轻地、轻轻地摸着我的脸庞:
“小柳啊,又说傻话了,
快别这样讲。
革命的担子千斤重,
革命的征途万里长,
我一个人算得了什么?
阶级的力量才能倒海翻江。
这药片当前多么珍贵,
要给最需要的同志用上。
记住吧小柳,
记住这殷红的鲜血,
向反动派算总账!”
大姐的话音刚落,
只听有人在喊护士长。
她挣扎着起身前往,
却丝毫没有支撑的力量。
“大姐,你不能起来,
瞧您病成这……样。”
“小柳子,快去前面看看,
把这药箱带上!”
“那你……”
“不要紧,
我休息一会儿,就去把伤员看望。”
大姐的话我听得真切,
同志的情谊怎能用车载斗量?
我强忍着眼泪急忙打开药箱:
“大姐,这片药你先服下,
等我回来咱们再把路上。”
说到这儿,我再也抑制不住,
泪水扑簌簌地滴在衣襟上。
虽然视线已经模糊,
却看得见大姐在用力指着前方。
我避开大姐催促的目光,
背起药箱奔向前方。
等我和同志们折回来找寻大姐,
面前却是一片空旷。
莫非是寻人心切眼花缭乱?
也许是南北相似找错方向?
我们耐心地找到那个池塘,
却怎么也不见大姐的形象。
大姐,大姐——
你在何方?
突然,我突然发现前面的草滩上,
一个黄灿灿的东西在徐徐下降。
大家急忙走上前去,啊?
只见一支纤瘦的手,
高高举着一个油纸包,
人已深深地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