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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师之友报-第三十五期-北京四中.doc
编辑:王永录 刊头提字:徐克兴 排版、印刷:鄂荣华
第三十五期
北京四中老教协、工会宣传组2015.5.1
赵惠民
上世纪50年代初期,曾在报纸上(应该是《北京日报》)见到一篇文章,题目是《延安一教师》,写的就是韩作黎,当时他可能是西城区区委教育部的部长。
大约是1958—1959年间,我当时在女一中教几何,蒙张乃一书记提名,被选为工会委员,分管文教,韩作黎已是西城区区委书记,到学校作报告,会后打乒乓球,一切由我安排布置。在大预备室摆好长条桌,老师们在周围坐好,其余坐在靠边的沙发上,韩作黎居中坐好,开始讲话,说大家多么幸福,工作靠近中南海,在主席身边,夸奖一番,再鼓励一番。他很善于联系群众,想和老师们亲近一些,男老师中,王肃、马俊生已成右派,可能是支部介绍,他一口一个“宏绪同志”,仿佛很是熟悉、很亲近。
李宏绪,河南人,地理老师,和我关系很好,我曾接他到家中喝酒,专为他在浦五房买的酒菜。我准备讲毛主席的词六首时,他送我一本老地图,我珍藏至今:先查字,再查四角号码,立刻就能找到地名和地图上的准确位置,清楚、详细,为一般地图所不及。反右时他十分紧张,所谓“千丝万缕”、胆战心惊,反右以后,见佟沛珍副校长向他问好,他心里才踏实许多。人很老实,就是胆小,积年累月,情绪紧张,影响健康。他夫人在师大教书,分房后,搬进楼房,不久他却脑血栓病倒了,恢复后拄棍来到学校,后来就故去了,很可惜。
韩作黎讲话完毕,我指挥大家,撤去桌椅,摆好球台,韩作黎脱去上衣,开始打球,他本是西城区乒乓球代表队成员,和我们打球,并未大显身手,只打位置,我就3:21败下阵来,校内冠军董正寿,比我略强,7:21不敌对手。我们习惯左推右攻,人站在球台左角,对方将球推在我的右方网下,我根本够不着,董正寿也一样,平日正手攻球无从发挥,我打完球,晚间职工业余还有课,急忙走了。这是第一次见到韩作黎。
1963年我调到新建校太平桥中学,区委书记韩作黎,为表示关心,亲自到校慰问,在院中遇见,张文生主任赶忙介绍,韩书记与我握手,我说起3:21,大家一阵大笑。当时新建校困难多,对老教师多所倚重,如同女一中推崇李宏绪一样,把我在韩作黎面前,吹嘘一番。这是我第二次见到韩作黎。
第三次是文化大革命开始,我历任不同时期的代理组长,每日带领大家到各处看大字报,到市教育局时,局长李晨自己在原来的办公室,副局长韩作黎也是自己在一间办公室,有人进来,就起身点头。
第四次是1979年前后,我已调到四中,在大阶梯教室,请韩作黎作报告,他已是北京市教育局长。当时他访问西德和澳大利亚刚回来,讲西德的居民楼,连同电气设备,实是他们的“贫民区”,非常普遍,有钱人是另有讲究的住宅的。澳大利亚交通十分方便,飞机、汽车,几百公里两三小时就到。一位市教育局长,住两层楼房,有草坪、有汽车房,阔气的很,我这首都的教育局长根本没法比。韩作黎进大阶梯教室时,书记刘铁岭赶忙介绍熊老师与局长握手,与前两次介绍李宏绪和我的意思相同。
熊东仙老师,早年在四中是唯一的女教师,在四中的老教师中和我的关系算是好的,曾到我家吃过两顿饭,同时去的还有漆士芳老师,去年她90岁生日,史连生老师曾代表刘秀莹校长和我,给他送去一篮鲜花,为此,熊老师还专门来电话道谢。王玲华老师曾约我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去看看熊老师,后来终未成行。
第五次又是韩作黎到四中讲话,然后照相。学校很重视这件事,先由禹启中和吴济民费心思、排座次,以便届时对号入座。现在相片就在我手里:标题是“北京四中从教20年以上教职工纪念1983年5月17日”为什么是20年,而不是30年呢?因为那些“骨干”和部分“领导”,多是1963年的大学毕业生,如果按日子认真计算,还没到1983年7月31日,还差14天,他们“从教”还不满20年。如果“从教20年”,就值得“纪念”,那么当时我已经“从教35年”该怎么说?那时四中没有一级教师,任景云、周长生是二级,还有几位三级教师,都请在前排就坐,另有四位四级教师也坐在前排,我是四级教师,安排座位的吴、禹二位,是不知道呢?还是没放在眼里?蒙二位青睐,将我安排在“站立位置”的第一排,盛意可感,但远近、亲疏、八旗气,何如此之明显?我觉得,韩作黎来了,借此机会大家照个像,本是寻常事,领导同志就坐后,大家随便一坐,自然也要谦让一番,按照我的习惯,后边一站,十分自然。试看我多年拍照的团体像,无论在女一中我当初三班主任的多次毕业照,还是在四中高考班的几张毕业照相,甚至于183中学解散前教师团体照(由我联系、组织),一般我都站在后排旁边。所以,我说这些,并不是想争座位,只是认为多此一举,同时暴露了他们的狭窄、宗派和愚蠢。在一次专门为征求我的意见的小型座谈会上,我将此事提出,当面和刘铁岭讲:“您从区里回四中,励精图治,要为母校做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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