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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情,梧桐更兼细雨
乡情,梧桐更兼细雨
交秋馒头会
中国论文网 /7/view-7222474.htm
每年立秋那天,离我们村一条田埂的王村,都要举办交秋馒头会。这一天家家蒸馒头,户户邀亲友。
这个季节,水田农活,基本就绪,地头旱谷,也成气候,如果还来场秋雨帮衬一把,水稻不用灌溉,旱地不用浇水,那真是老天难得放给村民的一段休闲假。不知哪位先祖,将这个当口定下一个馒头节,让村里有了一个节日,一场定期有约的亲情活动。天蒙蒙亮,每家的女主人,开始忙着发馒头蒸馒头。男人呢,一双脚已经踩在浸泡了半缸麸皮的大缸里了,那是磨馒头面粉时,过筛后的下脚料,他得把缸中物踩成粘乎乎的,然后一捧一捧逐次放进淘箕,沉入另一只水缸,淘洗出其中精华――面筋,这是中午少不了的一道佳肴。接下来还有黄鳝要杀,那是三天前,在稻田里布设的捕鳝笼子里,收罗来的。那时的农村,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酒水应该有,也是家酿糯米酒,不凶,很甜,既是做馒头的酵母来源,也是营造饭桌热闹的道具。“种田种得全,只要买点盐”,乡亲们都照办了。
首批进村的客人是老嬷嬷,和她手里的小孙孙。奶奶和我,就是这样的嬷嬷和孙孙。奶奶是来给姑姑做下手的,她一进门,活计就连在手上,屋里填空补缺的杂事,全是她料理。我好像只是来造气氛的,表哥带着,一刻儿已到了竹园,马上加入了那个捉蜻蜓、捕知了的队伍。更甜人的还有穿村走巷的小商小贩,他们的响亮吆喝,和当当铜锣的帮腔都有。货担里,吃货顺应地方风味,玩货讨好村童心理。镇江香醋、丹阳黄酒、大众香烟,一应俱全。豆腐、千张挑在肩上,香瓜、海带躺在三轮车上。竹制的哨子,吊在嘴上边走边吹;杨木拖鞋,举在手里招摇过村。一个流动的“小镇”,流过每家每户,流进男人女人的心坎。
这天中午,村里最大的那块稻场,一圈长凳,早已摆定,一笼笼热气氤氲的大馒头,如白净小生登台,如胖和尚打坐,如美人巧言令色,每户一笼,排放在凳上。一个主持,调控放炮仗、供土地、祈丰年。更有亲友在旁,自然,馒头会成了一场比赛哪家手段高明,哪笼馒头美白的娱乐。那年的馒头会头签,被我同学小宝家拔得,他家的馒头,大如海碗,光亮如镜,馒之头,更有翠叶巧花在张扬。我看见,小宝他妈一脸光荣,忙不迭跟边上婶子介绍她的用心,小宝他爸,咧大了嘴,端进端出,一路称道:“好兆,好兆!”
最后一拨进村吃馒头的,是我爸他们。他们是主要客人,也是农家主要劳力,都在田头忙过一阵,快到进餐时候,才会动身。我到村口接老爸,见他草鞋不穿了,换了布鞋。膀子不光了,披着蓝衫。笠帽也不戴了,改举阳伞。王村的馒头会,连外客也不会怠慢。这个时候,甜白酒已坐在酒盅边上,老叶秋茶也沏上了,时鲜面筋,红烧鳝段,清炒南瓜头,凉拌黄瓜,粉墨登场。最后的客人一到,立马开桌,馒头会一个转身,演变为一户一户的亲朋喜聚。
村头特景
进城有新趣,进村有别趣。小村里的新鲜人和新鲜事,上了镜,都是奇景。
“补锅呵,补锅”,补锅匠进村了。哐当哐当的补锅担子,和他的一路吆喝,引了阿婆拎来躺在门角半年的破锅。匠人找个树荫,歇下担子,摆开炉子,架起风箱,将阿婆那只铁锅,对准太阳找到了砂眼、裂缝。他寻出一把小锤,啄、啄啄,小心去污除废,再啄宽裂缝和砂眼。拿起几根稻草,绕出一个草饼,点燃了垫进炉底。左手将煤炭压住草饼,右手操起风箱。孩子们拢来了,女人们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了。这时,炉里煤炭通红,火焰已不蹿高。师父找出一只酒杯大小的坩埚,埋进火炭中央,并在埚中加进铁片,同时风箱呼吸加速,铁片熔为铁水。孩子一眼不眨,女人不再叽喳。只见匠人左手托起巴掌大一块垫子,垫上铺开一层隔热炭灰,右手舀起一勺红豆大小的铁水,倒在炭灰上,立马移至锅底补口,将那“红豆”自下而上按进伤口,右手放下小勺,迅速取出一支拇指粗细的“神器”,细细的,软软的,从锅内下按“红豆”,“红豆”压平变凉,还原为铁,服服帖帖伏在锅上,如此,一勺一勺补尽砂眼、裂口。最后一件宝贝,是砂石,将补丁打磨光滑。全套工艺像玩一套把戏,匠人一串动作娴熟,嘴里还在贩卖他沿路拾来的公婆笑话和叔嫂新闻。一个下午,两票生意,孩子看了目瞪口呆,女人听了忘记烧饭。
如今,破东西都不补了,买新的替代,补缸、补锅一类,全已消亡,但又多出了另外一幕。小红五岁没了爸,老妈一手带大。自从小红唱歌唱进省电台,已半年不回家了。小礅子眼尖,三条田埂之外就看见了。他反过方向,往村里跑,他要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小红她妈,小礅子一边跑一边喊:“小红回来了!”一跑一喊,搅动了半个村子。
码头上捶衣裳的老婶子,停下棒槌,对边上的水水说,“早先,小红妈还干着急”――小红读小学上中学,没有一次考到前面去过,“我跟她说了,急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孩子从小看着就不是吃村里饭的,没听她那嗓子有多脆,还有那双眼睛,多活泛啦。”水水跟话,“村东三小的嗓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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