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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戎心中“将无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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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教与自然“合”、“同”、“异”
——王戎心中“将无同”三种含义
王晓毅
玄学清谈炽热的西晋后期某日,一位姓王的高官向一位前来拜访的阮姓青年提出了一个问题:“儒家重视纲常名教,而道家崇尚个性自由,两家学说的主旨有何异同?”阮姓青年回答了三个字:“将无同。”当时谁也没有想到,此事竟引发了一场绵延一千七百多年之久的学术公案,至今仍是魏晋思想史研究领域的难题。
发问的王氏高官与回答“将无同”的阮氏青年究竟是谁?不同历史文献对两人姓名与身份的记载各异,可归为三种说法;一是太尉王君与阮瞻,如唐宋各种类书所引《卫玠别传》;二是太尉王衍与阮修,如《世说新语·文学》;三是司徒王戎与阮瞻,如《晋书·阮瞻传》,见下:
(阮瞻)见司徒王戎,戎问曰:“圣人贵名教,老庄明自然,其旨同异?”瞻曰:“将无同?”戎咨嗟良久,即命辟之。时人谓之“三语掾”。(《晋书·阮瞻传》)
尽管《卫玠别传》与《世说新语》成书时间远早于唐修《晋书》,但是史学家们从两个当事人的年龄、任职等多方考证,普遍认为《晋书·阮瞻传》说法比较合理。也许,作为官修史书,《晋书》作者能见到更可靠的多种一手资料。正如余嘉锡先生在《世说新语笺疏》中所言:“唐修晋书喜用世说,此独与世说不同,知其必有所考矣。”
显然,学术界在人物身份这个问题上争议不大,难点在 “将无同”这三个字的确切含意是什么?对此,前人大致有三种不同的解读,学术界对这些解读多有论述,故本文没有必要在此赘述,仅作以下简介:
其一,断为“将无/同”。认为“将无”为发语词,“同”指 ‘相同’”;意思为名教与自然相同。这是学术界的主流观点,但该观点内部存在差异:一是认为“将无”没有实义,是晋人语速舒缓所至,如南宋程大昌其《续演繁露》云:“王戎问老庄、孔子异,阮瞻曰:‘将毋同。’不直云同而云‘将毋同’者,晋人语度自尔也。”余嘉锡在《世说新语笺疏》中引用了大量古籍,做了详细论述。二是认为在“将无”有“也许、大概、恐怕”等猜测意,但实际上持肯定态度。鲁迅在《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中说:“但‘将毋同’三字,究竟怎样讲?有人说是‘殆不同’的意思;有人说是‘岂不同’的意思——总之是一种两可、飘渺恍惚之谈罢了。”吕叔湘《语文杂记》中认为“将无”是魏晋时人常用的一个熟语,相当于“恐怕……吧”,是表示测度而意思偏于肯定的词语,“将无同”的意思就是“恐怕没有什么两样吧”。
其二,断为“将/无同”。“将”为发语词,无实义;“无同”的意思是“不同”,宋人叶梦得《玉涧杂书》云“此直言‘无同’耳,‘将’乃晋人发语之辞。”
其三,断为“将/无/同”,意思是“名教与自然两者的共同本体是‘相同’的‘无’”, 宋人查仲本持此论,马永卿在《懒真子》中说:“仆尝与陈子直、查仲本论“将无同”。仲本曰:“此极易解,谓言至‘无’处皆同也。”。
当代学术界沿着前人提出的三种观点继续争论,至今没有形成统一的看法。尽管当代学者引用资料比前人更丰富,考证也更缜密,却没有提出新的看法。笔者认为,其症结是研究思路的局限所致,即关注阮瞻发言的本意,而忽视了阮瞻本意与王戎的理解之间,可能与存在差异。其实,解读“将无同”的上述三种观点都有合理性。问题的关键,是区别阮瞻本意与王戎理解之间的差异。在此,笔者提出第四种解释:阮瞻与王戎两人心中的“将无同”并非一个意思:阮瞻的本意简单,就是“相同”;而王戎的理解却复杂的多,出现了合同、离异多种意义,使其感叹不已。只有把“将无同”这一学术公案置于元康玄学思潮的大背景中,结合王戎复杂的人生阅历与面临的理论困惑,才能作出合理的解释。
王戎与阮瞻的对话时间,应当发生在王戎的司徒任期内。庄亦乐,闰春新的《“将无同”考》一文,将时间具体确定在王戎任司徒的两个时间段—— “元康七年(297)九月至永康元年(300)四月或是太安元年(302)五月至永兴二年(305)六月之间。”笔者认为,王戎第二次任司徒的时间(302~305),正是八王之乱的混战时期,洛阳宫廷与京畿地区已经成了大屠场,他名为司徒而实际上已沦为诸王手中的政治道具或人质,有时甚至性命难保,“戎伪药发堕厕,得不及祸。”(《晋书·王戎传》)不可能再有心情关心哲学问题了。而元康七年~永康元年,正是魏晋玄学的第二个高潮——元康玄学鼎盛的时期。作为硕果仅存的竹林名士与政治元老,王戎一手扶植了元康名士走上政治与学术舞台,而他本人的政治地位与学术影响,也达到了一生最辉煌的时期。
元康七年,以王戎为司徒,是时王夷甫为尚书令,乐广为河南尹。王夷甫、乐广俱以宅心事外,名重于时,故天下之言风流者称王、乐焉。”(《文选》卷四十六李善注引《汉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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