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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是真正的民主国家 伯里克利对雅典的民主制曾进行过经典的阐述，他指出：“我们的制度之所以被称为民主制度，因为政权在全体公民手中，而不是在少数人手中。解决私人争执的时候，每个人在法律上都是平等的；让一个人负担公职优先于他人的时候，所考虑的不是某一个特殊阶级的成员，而是他们有的真正才能。任何人，只要他能够对国家有所贡献，绝对不会因为贫穷而在政治上湮没无闻。”[１] (P147) 民主是一种制度 民主一词源于古希腊语demos(人民)和kratia(统治)，意思是人民的统治。希腊历史学家Herodotus最早使用这一概念，用来概括和表述希腊城邦这样一种政治实践：城邦事物是由公民所参加的公民大会通过直接讨论和投票表决的方式来做出最终决定的。 古希腊城邦民主制是人类文明史上最早的民主制度。公元前443年，伯里克利开始担任雅典首席将军，在其任职期间，进行了比较彻底的改革，措施主要有：剥夺战神山议事会的政治权力，使之分别归属五百人会议、公民大会和陪审法庭；实行公薪制度，最初由国家给予陪审法官每日生活津贴，后来公薪制扩大到大多数公职；各级高职向广大公民开放。 古希腊城邦民主制主要有这样几个特点：实行直接民主制是雅典民主制的一个显著特征。“所谓直接民主制指的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身份重合，公民作为国家的主人直接管理自己的事务，而不是通过中介或代表。”[2](P200)雅典民主制的基本特征是全体公民直接参与和决定城邦公共事务，是一种实行直接民主的政治制度。 在古希腊文明消亡后，雅典的城邦民主制没有被延续下来。在罗马时代，雅典的城邦民主制已经不被重视，“在公元200年之前，(或在古典希腊城邦衰亡之后的一个世纪，抑或在罗马政治制度形成后的很长一段时期)，罗马人对希腊著作家与理论家毫无兴趣。……罗马在这一领域不存在任何重要的遗产。”[3](P36)古希腊民主制首先消失在古罗马帝国的共和制之中，随着古罗马的灭亡，古希腊文明彻底消失了。 “近代民主也是对古代民主的超越。古代民主是直接民主，近代民主是代议制民主。形成两者差别的主要原因在于，前者是地域狭小的城邦国家，后者是地广人众的民族国家。”[4]卢梭等直接民主派认为，按照人民主权论的要求，民主国家应当是人民当家作主，他们发现在实践上却行不通，针对卢梭等人的疑问，密尔指出：“既然在面积和人口超过一个小市镇的社会里除公共事务的某些极次要的部分外，所有的人亲自参加公共事务是不可能的，从而就可以得出结论说，一个完善的政府的理想类型一定是代议制政府了。”[5](P55)“代议制政体就是，全体人民或一大部分人民通过由他们定期选出的代表行使最后的控制权，这种权力在每一种政体都必定存在于某个地方。他们必须完全握有这个最后的权力。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们高兴，他们就是支配政府一切行动的主人。不需要由宪法本身给他们以这种控制权。”[5](P68)因此，议会成为近代民主的象征。 近代的民主理论受到各种批判、怀疑和修正，使得当代民主理论呈现多样化的特征。在当代西方民主理论的演化中，呈现了四种主要趋势：从代议制民主论到参与式民主论，从政治民主论到社会民主论，从一元民主论到多元民主论，从人民民主论到精英民主论。 麦克弗森是当代西方参与式民主理论的一个主要代表，他提出将民主领域从定期参与选举扩大到参与社会生活各领域的决策，认为公民只有不断直接地参与国家和社会的管理，才能充分实现个人的自由和发展。伴随着信息社会的发展，参与式民主理论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影响，有些人认为参与式民主将代替代议制民主。在他们看来，由于整个社会文化教育水平的提高和先进的传播手段，公民们将有更多的机会了解错综复杂的社会问题，而且有机会参与解决这些问题，同时，由于计算机、手机等高级通讯手段，使得公民们能够直接参与政治决定。 当代西方民主理论演化的另一趋势是从政治民主理论演化为社会民主理论，正如萨托利在《民主新论》一书中所指出的：“民主一词形成于公元前5世纪，以后大约直至一个世纪以前，它一直是个政治概念。也就是说，民主只意味着政治民主。但是今天我们也从非政治或准政治的意义上谈论民主。例如我们听到过社会民主、工业民主和经济民主。”[6](P9一l0) 西方传统的民主理论是一元民主论。1985年达尔转向了新多元主义的民主理论，与林德布洛姆成为当代新多元主义民主论的代表。新多元主义看到经济利益集团比其他社会团体在政治过程中占有突出的地位，现代民主受到私人利益、商业利益的制约，诚如戴维·赫尔德所指出的：“民主植根于这样一个社会经济制度中，这个制度把一种‘特权地位’系统地赋予了商业利益??按照达尔和林德布洛姆的看法，利益集团不能被看作必然平等的，国家不能被看作所有利益之间的中立的仲裁者：商业社团对国家具有不均衡的影响，因此对于民主的结果也具有不均衡的影响。”[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