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夷钟鎛铭释文补释.doc

  1. 1、本文档共27页,可阅读全部内容。
  2. 2、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3.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4. 4、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查看更多
叔夷钟鎛铭释文补释.doc

叔夷鐘鎛銘釋文補釋 (首發) 王寧 棗莊廣播電視臺 叔夷鐘鎛,據宋趙明誠《金石錄》卷十三“齊鐘銘”條記載: “宣和五年(1123年),青州臨淄縣民於齊故城耕地,得古器物數十種,期間鐘十枚,有款識,尤奇,最多者幾五百字,今世所見鐘鼎銘文之多,未有踰此者”。[1] 該器物最早著錄于《宣和博古圖》,凡四鐘,《嘯堂集古錄》同,《歷代鐘鼎彝器款識法帖》則著錄十三鐘。此套鐘鎛是春秋晚期齊靈公大臣叔夷以滅萊有功,受齊靈公封賞,因鑄此套器物紀念。鐘鎛原器物已經遺失,銘文唯有摹本流傳,《殷周金文集成》著錄稱“叔尸鐘”、“叔尸鎛”(272-285),[2]鐘銘、鎛銘大致相同,只有個別字句的差異。 作器者叔夷,“夷”或釋“及”或“弓”,然從銘文文字寫法本身看,釋“及”、“弓”非是,其字寫作“”,固非“及”,而鐘銘“引”字作“”(《集成》272.1),鎛銘作“”(《集成》285.1),所從的“弓”的寫法與之判然有別;鐘銘“辟”字作“”(《集成》273.2),鎛銘作“”(《集成》285.6),所從的“尸”則與之形同,故當釋“尸”,讀為“夷”,關於這一點郭沫若先生已辨之,[3]《殷周金文集成釋文》也釋為“尸”,[4]是正確的。 該銘文歷來研究者頗多,然裏面仍有一些未諦之問題,故這裡寫出來就教于方家。 一、泜溸 鐘銘云:“師于”(《集成》272.1),後一個古文,鎛銘作“”(《集成》285.1)。第一個古文自宋代以來釋為“淄”,郭沫若先生從其說,認為“字實從水省,祗聲,釋淄是也。”(《大系》204頁)《釋文》亦作“淄”(1.241),江淑惠女士則認為“祗”、“淄”韻分屬脂、之二部,聲韻相差俱遠,恐難以為淄字。[5]疑江說是;劉昭瑞《宋代著錄商周青銅器銘文箋證》作“淄”,然于字下加“(?)”,[6]亦以此釋為可疑。楊樹達先生在《積微居金文說·叔夷鐘跋》中直書為“泜”。[7] 按:《漢書·張耳傳》:“斬餘泜水上”,《集注》:“蘇林曰:‘泜音祗。’晋灼曰:‘問其方人音柢。’師古曰:‘蘇、晋二說皆是也。蘇音祗敬之‘祗’,音執夷反,古音如是。晋音根柢之‘柢’,音丁計反,今其土俗呼之則然。”說明“泜”字古確讀為祗敬之“祗”,而鐘鎛銘文此字正從“祗”,故釋為“泜[8]楊樹達先生認為“疑當讀為垂”(《積微》,35頁。)于省吾先生亦釋“涶”,[9]《釋文》(241頁)、《宋箋》(231頁)亦作“涶”;江淑惠女士認為此字右旁下所從者非是“土”字,釋“涶”不可信(《彙考》,19頁)。 按:江女士的懷疑當是對的。這個字的右邊當是“素”字,甲骨文中的“”字既寫作“”(《合集》32919),又寫作“”(《合集》27888)或“”(《合集》36345),第二個字形所從的“素”作“”,與鎛銘“”字右邊所從者明顯是一個字形,只是在圓形筆中加了點,這個在金文和傳抄古文中常見。 在金文中,“糸”、“幺”每通用無別,比如“茲”字,或從二“幺”作“”(舀鼎,《集成》2838),或從二“糸”作“”(孟簋,《集成》4164);金文“孫”多從“糸”,但也寫作“”(欒書缶,《集成》10008)、“”(舍父鼎,《集成》2629),從幺;在傳抄古文中,從“糸”的字也或從“幺”,如“級”字,《汗簡》上之二第二《幺部》引《王庶子碑》作“”;“絹”字,《汗簡》上之二第二《叀部》引《李尚隱字指》作“”,是例甚多,不煩備舉。《金文編》云:“幺孳乳為玄”,[10]高明先生也說:“幺與玄古同字”,[11]故者鐘上“茲”寫作“”(《集成》123.2),所從的“幺(玄)”即加點。傳抄古文中“玄”從“糸”作“”(《說文》),或從“幺”作“”(《汗簡》上之二第二《玄部》引《華嶽碑》),正是其證,只是在其中加點,其實不過仍然是“糸”或“幺”字而已。 金文中“糸”字也有其圓圈形中加點的例子,如楚王孫漁戈“孫”字作“”,緐之金劍之“緐”從糸作“”(《集成》11582B);在傳抄古文中“糸”也有加點之例,《集篆古文韻海》卷二載古文“絳”作“”(當即“紅”字),即是其證。在圓形筆劃里加點大概是爲了美觀的緣故,這也證明傳抄古文中“玄”字的寫法是有根據的。 根據上述金文和傳抄古文中的這些情況,再參考上引《合集》27888、36345的甲骨文字形就會明白,鎛銘“”字右邊的確是“素”。至於鐘銘中該字右邊“??”下從“日”,當是由於銹蝕的緣故缺損了下面的竪筆。所以,鐘鎛銘中的這個字,就是從水素聲的“溸”字。 “溸”字不見《說文》,遼·僧行均《龍龕手鑑·水部》:“溸:俗;泝:今;?,正。音素。舟中抒水者,斗也。又逆流而上也。”是以为“?”俗字;明?章黼撰、吳道長重訂《重訂直音篇》:“泝、溸:同?。”《篇海》卷四《水部》云:“溸,需故切,音素。舟中抒水者,泝斗也。又:逆流而上也。”訓全本《龍龕手鑑》,《字彙·巳集·水部》訓略同,《正字通》也以

文档评论(0)

ailuojue1 + 关注
实名认证
内容提供者

该用户很懒,什么也没介绍

1亿VIP精品文档

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