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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改革的路必走下去——2005年的叩问与沉思
文章导读
如何看待课程改革的争论?
如何看待课程改革中的“钟摆现象”?
如何对走过的路进行理性的反思?
如何真正认识新课程?
作为一个教师在课改中应取什么态度? 课程改革的路必须走下去——2005年的叩问与沉思
作者:余慧娟????文章来源:《人民教育》 更新时间:1/10/2006
2005年是第八次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推进的第5个年头。按照计划,今年9月,全国义务教育阶段近乎所有起始年级都进入新课程。
3月初,在北京召开的“两会”上,一颗重磅炸弹开始投向新课程。全国人大代表、北京大学教授姜伯驹院士,全国政协委员、四川大学教授刘应明院士,分别提交了针对此次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提案。
3月12日,刘应明在《四川日报》上发表了对新课程的不同观点,题目是《“思维的体操”在走样》。没隔几日,《光明日报》刊出一篇记者采访姜伯驹的文章《姜伯驹:新课标让数学失去了什么》,要求立即停止使用新课标。此举顿时在基础教育界引起轩然大波。两篇文章直指数学新课程。
几个月后,教育部中断原定的新课程工作日程,重新组建《全日制义务教育数学课程标准》修订组。
9月,第二批进入高中新课程的省份,由计划中的四个减为一个。
这期间,媒体上的争论,民间会议、网络上的讨论沸沸扬扬。针对新课程的各种观点包括猜疑也层见叠出。
新课程的走向再度成为关注的焦点。
“轰动”的意义
仅仅一门数学课程的讨论,何以引起这样大的动静?
清楚这次课程改革孵化过程的人都知道,数学是新课程的一面旗帜,它凝聚了本土研究的成果,也是新课程诸多理念诞生的土壤。对数学的质疑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对新课程的质疑。
当然,还与我们向来的讨论传统有密切关系。对于国家决策,我们习惯了褒扬,习惯了温和地提出建议。像这样提出尖锐意见的情况,实不多见。因此也怨不得有人闻风而动。
所以,如果撇开意见的内容来看,这件事情在我国课程改革的历史上是有开创意义的。它表明,课程作为一种更广泛意义上的公共品,要能够倾听不同的声音;作为课程的推出者,政府要能够作为平等的一方参与“学术性”争论。而建立起相应的渠道与规范程序,以确保交流的畅通、问题的解决,则凸显为对政府的一项制度要求。它也在告知改革的参与者,不同声音发出来,并不意味着否定,并不意味着大转向,而是一种“正常的”讨论。无论决策还是执行,都可以成为一个“民主”的过程。
如果将这件事情与去年初以来教育学术界“轻视知识的教育思潮”大争论结合起来,那么,值得我们思索的就不仅是“数学”的问题了。近几年来,新课程最初在中小学掀起的巨浪,已渐渐变得平静,代之以冷静而理性的反思,以及对最为艰难也是最为重要的考试与评价体系改革的探索,取得了很大成绩,但是深层次的问题也日渐突出。这两次大争论,无异于两针清醒剂,令改革的组织者清醒,也令改革的执行者反思,同时提醒更多的教育工作者:该对新课程的一些重要问题展开认真的思考了。 用理性来削减摆幅
两位院士的置疑,其主要内容可以概括为:更改了数学课程体系,导致实践中的混乱;删掉了部分平面几何这些培养数学思维的重要内容,淡化了推理证明等培养逻辑思维能力的东西,低估了学生的能力;教材增加了一些不必要的“装饰”、“非数学的东西”,以致数学的理性培养任务被淹没;整体水准大为下降,“这个方向是错误的”。
这些意见引发了数学界的大讨论是可想而知的,但这里笔者并不想介入其中,而是试图去寻找这里面蕴含的一般意义。
熟悉数学史和课程史的人,可以很容易地看出来,这里面的争论点大部分落在不同学术分歧的争论区域内。所谓减少几何内容或难度,增加“非数学的东西”,不过是数学的非形式化思想在起作用,期待增加那些在数学上被认为最容易有创造性的思维培养,问题是非形式化多一点,还是多两点,形式化减少到什么程度。当然,这还与“教育”中的数学有关系,就是说,必须考虑学生的兴趣,考虑好学、会用,所以要增加很多情景,搭很多桥,但也有一个多寡的问题。说“整体水准大为下降”,则与教育目标有密切联系,既然大家都承认教育首先是要培养公民,那么在原有的学术课程基础上降低难度是自然的,问题是,降低到什么水平才是合适的?才是最能调和“精英”与“大众”不同发展需求的矛盾的呢?说到底,还是一个“度”的把握。
类似这样的问题并不少见。在更微观的领域里,比如,语文课提倡让学生多读、多悟,老师少讲,可是怎么个“少”法?“少”到什么程度才是恰当的呢?说接受学习有弊端,那是不是就得完全弃之一边呢?
今年初,许多教育媒体都不约而同地刊登了关于日本宽松教育的争论文章。这或许也代表了业内人士的一种集体焦虑。2002年日本正式实施的“宽松教育”,近几年一直遭到大学教授们的严厉置疑。争论的焦点也惊人地指向“学力下降”,认为这是宽松教育过于“宽松”的结果。
改革无非是在一个问题的两极,一个事物的两面之间游走。改革的动因很多时候就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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