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媜《女儿红》中的女性形象剖析邹依霖.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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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媜《女儿红》中的女性形象剖析邹依霖

簡媜《女兒紅》中的女性形象剖析          ? 鄒依霖 一、前言 簡媜,出生於宜蘭縣冬山鄉,十三歲時父親過逝,十五歲考進臺北復興高中,一九八三年自台大中文系畢業,自從一九八五年出版第一本散文集《水問》開始,簡媜以一系列的「計畫寫作」多次獲得最佳書獎、入選年度散文:《私房書》(一九九一,大雁)獲聯合文學「八十年度十大文學好書」;《胭脂盆地》(一九九四,洪范)獲聯合報讀書人版「一九九四最佳書獎」,並獲國家文藝獎散文獎;《紅嬰仔》囊括聯合報讀書人版「一九九九最佳書獎」、中央日報閱讀與出版「一九九九十大好書榜」、第三屆臺北文學獎(散文組)、九歌《八十八年度散文選》、入選文訊《一九九九文學年監》十四本文學書等等。其中《女兒紅》一書入選一九九九年「臺灣文學經典」(文建會主辦、聯合副刊承辦),跨越了散文與小說的分野,探勘女性的內心風景,可為簡媜拼貼其文字哲理宇宙的重要版圖(鄭明娳〈從《私房書》探簡媜的心事秘笈〉:「簡媜還想當個哲學思考者。不僅因為她用《只緣身在此山中》來參悟佛理。在其他文章中,也可看出她有雄心構建自己的哲學『宇宙』。」《散文批評》,頁四九七)。 在《女兒紅》序中,簡媜自陳: 大約在六年前,即構想寫一本探勘女性內在世界的書,窺其情感奧秘,聽其紮掙之聲。一路走走停停,恣意穿梭新舊時光及各階段女貌之間,便寫成今日的模樣。 可見在《女兒紅》中,簡媜已在寫作中充分展現了女性的自覺,她說: 我未把女性放在男性的經緯度上去丈量、剖讀,因為她們即是自身的經緯,無需外借。……故事中的女人各有各的艱難行旅,她們沒有外援,只能自己做自己的領航。我追蹤她們的步履,摹寫女性的壯麗與高貴。」(頁七) 《女兒紅》寫於單身,出版在婚後(一九九五),下筆前作家未料生命會在成書時突蛻變為人妻、人母,所以書中可見許多都會單身女子的心情,傳統女性的自我犧牲也在筆下添加了內心掙扎的深度和廣度。簡媜自陳:「《女兒紅》可能是我第一次很完整都是以女性為主角,或是女性事件及女性內在世界為焦點所寫的一本書。」(林素芬採訪〈母親,就是一種住址─作家簡媜專訪〉,《幼獅文藝》一九九七年七月)內容分為三輯,〈暗紅〉代表血、牲禮與火焰,〈磚頭紅〉代表母性,〈火鶴紅〉代表女性內在世界裏「一枚枚火燎的印記」。然而簡媜曾表示,創作中「有一成不變、一以貫之的地方,那些是屬於形而上的東西,比較不會劇烈變化」(林素芬採訪〈主宰文字的女王〉,《幼獅文藝》五○八期,一九九六年四月,頁五)。故本文企圖解構書中篇章,以「內在世界」與「社會角色」二趨向,還原簡媜筆下壯麗與高貴的女性形象。 二、女性內在世界的探索 女性的內在自覺依世代差異排列可分成三階段:「依循父權的命名而真正主體隱藏、強調女性特質而力分男女差別、打破性別對歷史主體無所拘束。」(李癸雲《朦朧、清明與流動─論臺灣現代女詩人作品中的女性主體》,頁二九)傳統女性受社會文化的制約,多隱藏主體表現婉約的女性特質,新生代的女性對男女平權的要求較強,也較能表現女性主體自覺的省思;簡媜筆下表現的女性處在新舊交替之間,一方面對主體產生醒覺,一方面也可能內化父權觀點,其中的錯綜有個別化現象,但仍未完全走入「打破性別對歷史主體無所拘束」的階段,茲就「自我觀」、「愛情觀」、「死亡觀」、及面對「記憶」的態度一探書中女性的內心世界: (一)自我的虛無感: 簡媜文字中的女性,無論是感情處理、家庭關係、職場經驗,都一貫的流露孤獨虛無,她自陳:「家鄉每年鬧大水,成為我生命的基調。當我十三歲,父親又突然車禍身亡,這種人世間一瞬間的變化,在在印證了無常和幻滅感。」(李瑞騰〈從寂地出發,終歸於幻滅─李瑞騰專訪簡媜〉,《文訊》總號九六,一九九三年十月)所以她筆下的女性多是孤立無援的,如〈咖啡小館裏的狼〉:「她覺得自己與任何人失去關係,只是好奇地趴在世界的門牆外窺伺,像一匹蠻荒世紀的野狼。」在〈某個夏天在後陽臺〉一文中,她藉著辦公室女主管的口說:「每個女人都該有一塊私有地。」可見簡媜非常注重自我空間的保留。 但是自我的存在又時有空虛之感,「她喜歡恢復那種狀態,不隸屬於任何存有,包括她獨居的有門牌號碼的家,包括這具裸裎的軀殼。」(〈賓館〉,頁一七三)「腳是真酸了,隱隱抽痛,憑著這一點知覺,我總算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意識仍然像孤魂野鬼又蕩出去了,時而在海洋,時而在陸地,意象雜遝、斷裂且零碎。」(〈雪夜,無盡的閱讀〉,頁一一二)如文字所述,簡媜描寫的自我常跳脫現實層面,「有時候,她甚至認為自己跟另一個自己也是巧合地共宿在同一具軀體上,各負各的軛,各趕各的路。」(〈貼身暗影〉,頁六四) 因此,簡媜時常以「出位」的寫作手法表現現實與內在自我的「距離」(胡錦媛〈或父或狼或散文或小說─讀簡媜《女兒紅》〉:「在描寫女性種種的『壯麗高貴』與挫折困頓之外,《女兒紅》一書最最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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