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骆驼祥子》的语言艺术.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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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骆驼祥子》的语言艺术

浅谈《骆驼祥子》的语言艺术老舍先生的作品在中国现代小说艺术发展中有十分突出的贡献。他的贡献不在于长篇小说的结构方面,而在于其独特的文体风格。老舍远离二三十年代的 “新文艺腔”,他的作品总是那么的清新活泼而又凝练隽永,幽默传神,以及以北京话为基础的俗白,在现代作家中独具一格。《骆驼祥子》中的文字经过他的组织和调配,那语汇之丰富,字音之响脆,所表达的内容之深刻、准确、鲜明、生动,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老舍先生的《骆驼祥子》之所以赢得国内外广大读者的赞誉,在现代学史上占有显要的位置,这与他的语言成就是分不开的! 一、以北京话为基础的俗白 老舍的语言艺术得力于他对北京市民语言及民间艺术的热爱和熟悉。他大量加工运用北京市民俗白浅易的口语,用老舍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把顶平凡的话调动得生动有力”,烧出白话的“原味儿”来。强调文学语言的“俗”与“白”,这既是老舍个人艺术风格的追求,也是他的语言观的支撑点。 老舍用字“俗”与“白”,当然不是他识字少,学问低,老舍先生在海内外的大学里任教多年,是三十年代的名教授之一。他中文和英语的根基极深,知识丰富而又不像展览字典似地穷卖弄,一心一意在深入浅出方面下功夫,把大白话处理得生龙活虎,花团锦簇。《骆驼祥子》中的那些文字都是明白如话,浅显通俗,如同清流的溪水那样自然流畅。粗粗看去好像作家毫不费力地写着一些大实话,略为思索,就会发现原来话中还有话,“后劲儿”很足。正如评论家们常说的:言简意赅,回味无穷。 小说开头对洋车夫的叙述:“北平的洋车夫有许多派:年轻力壮,腿脚灵利,讲究赁漂亮的车,拉“整天儿”,爱什么时候出车与收车都有自由;拉出车来,在固定的“车口”或宅门一放,专等坐快车的主儿;弄好了,也许一下子弄个一块两块;碰巧了,也许白耗一天,连“车份儿”也没着落,但也不在乎。这一派哥儿们的希望大概有两个:或是拉包车;或是自己买上辆车,有了自己的车,再去拉包月或散座就没有大关系了,反正车是自己的。”通俗明白,流畅如水,简直就像作家同读者盘膝对坐讲叙故事一样。 作品在情节交代和人物介绍时,笔墨俭省,表现力强。在写到刘四这个流氓无赖的经历和性格时,小说里叙述道:“年轻的时候他当过库兵,设过赌场,买卖过人口,放过阎王债”,“在前清的时候,打过群架,抢过良家妇女,跪过铁索”,以结构相似而长短不一的句式,每句话里都包含着丰富的内容,又都极为平易俗白,不假雕饰,为人物勾画出一副精彩的画像。 老舍先生还善于运用纯熟的北京话来描述富有地方特色的风俗人情,刻画人物的性格,叙述故事,褒贬事物,他的语言是经过提炼了的北京口语,其特点是平易然而不单调不俗气。特别是儿化的运用,他从容地调动口语,给平易的文字添上了亲切、适当、活泼的味,在活的北京口语的基础上锤炼纯净的文学语言。还有很多词汇都是地道的北京话。如“拉晚儿”,“嚼骨”,“胶皮团”,“杀进腰”,“谱儿”,“耍个飘儿”等等,全是很纯熟的北京口语。他非常熟悉北京劳动人民的口头语言,他作品中的语言总以北京话为基础加工锤炼而成。 在老舍手里,俗白、清浅的北京口语显示出独特的艺术魅力和光彩。北京口语成了他创作文学作品时得心应手的文学语言。 二、语言凝练,准确生动 凝练含蓄,是老舍语言观的主要内容。准确生动平中有奇的词语锤炼也表现了老舍的语言艺术。 《骆驼祥子》语言千锤百炼,做到了凝练、准确生动、精当传神、一丝不苟,平中有奇,经得起咀嚼推敲。动词,是一种表示动作、行为或发展的词,是语言运用中最重要的词类,是“句眼”所在。它运用得好,能使人物“活起来”,使所描写的事物“动起来”。因此,托尔斯泰曾说:“在艺术语言中最重要的是动词”,“必须首先找到能说明物体准确动作的准确动词”。(3)《骆驼祥子》的动词正是找到了这种“能说明物体准确动作的准确动词”。老舍先生用词十分准确贴切,耐人寻味思索。例如:在烈日下,拉车的小伙子们“见井就奔过去,赶不上新汲的水,就跟驴马同在水槽里大灌一气。”用“奔”不用“走”;用“灌”不用“喝”,可见其渴之甚,思水之切。通过人物缺水之苦和得水之乐的敏捷动作,映衬出天气的酷热难耐。在烈日下,有的车夫中暑发病,“一头栽到地上,永不起来。”用“栽到地上”就比“倒在地上”更能说明发病之猝,进一步突出酷热之甚。这些动词都是日常口语中很普通的,但经过作家的锤炼,用在适当的情境之中,都有了艺术化的效果。 ?? ?在锤炼动词时,老舍先生还力求生动形象、传神。譬如:“几个大雨点砸在祥子的背上,他哆嗦了两下”,用“砸”这个动词,显得雨点特别大而有力量,要是用“落”、“掉”,甚至用“打”都比不上“砸”能表现天气的恶劣。在“四面八方全响、全乱、全迷糊”的水世界里,祥子“只觉得透骨凉的水往身上各处浇”;“想跑,水裹住他的腿”,他只能“半死不活的,低着头一步一步地往前拽”。“浇、裹、拽”这些动词形神兼备地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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