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大量收购闲置独家精品文档,联系QQ:2885784924

大地上的事情(散文).doc

  1. 1、本文档共29页,可阅读全部内容。
  2. 2、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3.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4. 4、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查看更多
大地上的事情(散文).doc

大地上的事情(散文)   娘娘滩   那天在娘娘滩,望着河面上成群结队的流凌,我开始回望自己近两年的行走。这万里黄河上唯一住人的小岛,如今只剩了五户人家,便是算上庙里的那个和尚,总共也才九个人。据说,河流从来都是与农耕文化缠绕在一起,滋育着村庄,而今,大河并不曾断流,河边的村庄却在空落,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潮水一样涌向城市,一去不复还。   像村子里的人一样,我也在流动。   在一个叫甘家洼的村庄住了几年,某天,我忽然觉得该放下小说,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于是就上路。这样一场缺少规划的行走,看似有点心血来潮,其实一直没偏离我内心的方向。行行复行行,终于,一路走到了黄河边,站上一面镶着冰河一面流凌漂移的娘娘滩了。这地方鸡鸣三省闻,脚下的滩地属晋,北岸隔河相望的是陕蒙之村落,多年来,几乎被描绘成了蓬莱仙境。得知滩上只有五户人家时,我忽然想笑,这真的只是一种巧合?有一刹那,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路上,有没有过这样一次出行?娘娘滩与甘家洼有什么区别?黄河与桑干河又有什么不一样?或者,我不过是走了一圈,又回到起点上了?这样的行走,究竟有什么意义?   但毕竟是在滩上了,这绝不是时光的某种虚构。河风强硬,突降的气温让我领略了黄河岸边的奇寒,以及非奇寒而不能成就的奇景。小岛之南的河面半个月前便已封冻,光洁的冰面反照出冬日的冷清,季节的色调简洁成了几种。从南岸过来时,脚下时而发出清脆的冰裂声,而我心里却很坦然,晓得这不过是河神在隐秘之处跟我开一个小小的玩笑。三五只船搁浅在滩边,船头朝向南岸崖壁上苍凉的古长城和烽火台,历史和现实就这样对峙。那条似曾熟悉的水泥硬道,把我引向村庄和一个传说的深处。两千年前,吕后专权,汉文帝刘恒之母薄姬被贬,李文、李广将娘娘护送至这里隐藏下来,这荒凉的小岛从此有了人烟。后刘恒继位,将母亲接回皇宫,并在滩上建起了娘娘庙。娘娘走了,李氏兄弟及后裔却留在了这里,繁衍生息,一直至今。   村头房舍前的栅栏里围了一堆火,蓝色的烟雾四处弥散,但不是炊烟,尽管岛上的生活节奏慢如几十年前。很快便知,这火,是在迎接几只小羊羔的诞生。我驻足,观看一场不期而遇的降生仪式,显然,它们刚从娘胎里挣出来,皮毛上还沾着血污,一只刚站起的在风中战栗,一只正挣扎着往起站,而另两只已凑向母亲的奶头,在跪乳。主人,一个河边的粗壮汉子,守在一边关注着,柔软的心事全写在了脸上。还有一个老婆子也时而凑过来看看,她是汉子的母亲。   栅栏里挤着一大群羊,问了一下,有七十多只,我看了看,中间夹杂着七八只小羊,估计也产下没多久。可能,对这家人来说,几只羊羔的坠地,是他们日常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但对于远道而来的我来说,便是遇上喜事了,再怎么说它们也是几个小生命啊。何况,这村子这么空寂,在这里,看到的都是些苍老的面容。   半个小时后,坐上老李家的炕头,我才知道那汉子并非在村里常住,他也早搬离了滩上。他是被那群羊牵到这里的。多年前一场有惊无险的洪水,以及生活的种种不便,使得滩上人家大多搬到对面坝上去了,到了春天或秋天,他们才坐船回到岛上耕种或收获。我在栅栏前看到的那个老婆子,是村中的一户人家。我落脚的老李家是一户,老李的大哥是一户,娘娘庙前住的一个老婆子是一户,还有一户也是个老婆子。   朋友把我交给老李,便因单位有事匆匆而去。这样,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就和这对老人厮守着。炉火捅得很旺,炕也烧得暖乎乎的,一只猫沐在炕上的一片阳光里给自己洗脸。院门前那条本来很凶的狗,此时也闭上了嘴巴。这样一种有温度的乡村场景,一定是我骨子里有所记忆的,我因此没有把自己当客人,而他们,好像也没把我当陌生人。今年已整整八十岁的老李,阅历丰富,却并不是很擅长说话,说不了几句就站到院窗台前踩花生去了。这一点,甚至不及他的老婆子。关于滩上的旧事,我多是从她嘴里得知的。吃午饭时,我才知道,他那么忙着去院外收拾花生,又拿进屋里一颗一颗拣剥,原来是在给我做下酒菜,虽然我一口都没喝。如此的温暖,好像是我少年时代乡村生活的一种接续,似乎,我从来就不曾离开过。   然而,客人终究是客人,我其实一刻都不曾忘记来这里的目的。   我在滩上四处晃荡,身后婆娑着孤独的影子。我的影子与枯草丛及奇形怪状的树木纠缠在一起。见得最多的是枝条纷披的海红树,“你吃哥哥的海红红,哥哥吃你的嘴唇唇。”但这种在民歌里蒸腾的果实,这个季节的滩上是看不到的。没错,这是个民歌之滩,滩上的人方言土语,对坝坝,圪梁梁,都是歌里的熟词。只是,民歌里吃嘴唇唇的哥哥早离了村,而站在对坝坝圪梁梁上要命的二小妹也不见了,没嫁到城,怕也选择了镇。   不再生长热情浪漫的爱情了,这空落的村庄。   也不再生长民歌了,这滩涂。   那怎么,外面的人还时不时走进来,把这里当作心向往之的世外桃源?而生活在此处的人们却要面对一个泛滥的

文档评论(0)

ganpeid + 关注
实名认证
内容提供者

该用户很懒,什么也没介绍

1亿VIP精品文档

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