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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凤投湖自杀的第二天,觉慧在湖边,愤恨、内疚、绝望:”我是杀她的凶手!”觉民劝解半天无效,最后念出一段觉慧平日常念的、屠格涅夫的《前夜》中的话:”我是青年,我不是畸人,我不是愚人,我要给自己把幸福争过来。”紧接的一段描写充分说明了上述”中心依据”的神话治疗功能: 觉慧不作声了。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得很快,这表现出来他的内心的斗争是怎样地激烈。他皱紧眉头,然后微微地张口加重语气地自语道:”我是青年。”他又愤愤地说:”我是青年!”过后他又怀疑似地说:”我是青年?”又领悟地说:”我是青年,”最后用坚决的声音说:”我是青年,不错,我是青年!” 2、另一个”同义词”——”爱情”——亦具有同样的咒语般的治疗或反治疗作用。 爱情既是后一命运的解药又是前一命运的毒药。对奔向新前程的孩子们来说,它是信念,旗帜,屏障,是射入黑暗王国的一线光明,是社会和政治进化乌托邦的情感对应物,唯独不是爱情本身(《激流》三部曲中的”爱情”甚至有意无意地涤除了其中的性爱成分)。 每当琴这个人物出现在高家花园里总是带来色彩和亮光(尤其在《春》与《秋》中),她就是爱情的光明的象征。 在高家花园里,只有爱情无法实现的痛苦,爱情被“父之法”摧残阻挠的痛苦,至于爱情本身的痛苦(嫉妒、猜疑、失常、兴奋、争吵),爱情实现之后的痛苦(”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之类),则被一概掩入叙述的盲区。 显然,非如此不足以保证爱情的纯洁性和战斗性。这种纯洁性和战斗性必然要求人物(尤其是女性人物)殉道式的献祭。鸣凤、梅、瑞珏、蕙,湿淋淋的尸首,停放在破庙里的棺柩,死者的形象既是控诉又是升华。爱情作为神话咒语的两重功能:诅咒与超度,完满地实现在这些死者美丽凄婉的形象上。 3、事实与虚构。 巴金对自己的小说常作意犹未尽的解说,那些序、跋、后记、创作谈往往自行解构了小说本身。 实际上,巴金的大嫂虽亦曾被迫到城外生产,却并未因此去世。 ”梅”的原型在有情人未成眷属之后做了富家的填房少奶奶,”十几年内她生了一大群儿女,……成了一个爱钱如命的可笑的胖女人”。 ”鸣凤”的原型翠凤亦未投湖,她拒绝做巴金远房亲戚的姨太太,宁愿后来嫁给一个贫家丈夫。 最后,那个真正自杀而死的大哥却一直活在小说里。 加工证明了意识形态完满性对作家的控制,意识形态的交战杀死了小说的人物。死者封闭了探索爱情作为意识形态神话的途径, 或者说,正好标出了”五四”新文化的结构性缺损的位置。女性被历史性地凝结在两个互补的瞬间姿态上:逃向死亡的美丽而凄婉的姿态(鸣凤),逃向生路的美丽而决绝的姿态(淑英)。 4、“家”的自我解构。 这一画面定格的解凝,在巴金的创作中,要到《寒夜》才见端倪:“新女性”曾树生进进出出的”家门”多元化也复杂化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价值的递升是价值虚无主义的逻辑思路,总是有一个”更高的价值”来否定当下的执着。 治愈觉慧的内疚的良药正是”事业”、”社会”、”广大的世界”。 北京来的新书报、《利群周报》社的活动、觉慧从上海寄来的信和文章,这些在《激流》三部曲中占了相当篇幅的叙事,尽管对后来的读者的阅读耐力可能是个考验,却是小说必不可缺的部分。 一切在”家”里失去的,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友情、爱、青春的活力、生命的意义、奋斗的目标。 5、隐含的二元对立/二分法简单化思维。 建基于近百年来的”启蒙神话”而作的命运(封建/现代)二分法,引发其内含的重重矛盾和抗辩对诘的嘈杂声音。 二分法所遇到的最大挑战,其实就聚焦于贯串《家》《春》《秋》全书的人物,大哥觉新身上。 他是青年(只有二十六岁),却已历尽沧桑(丧父母丧妻儿);他是”子”辈,却支撑家业的相当部分(长房长孙);他是痴情的恋人,却又是遏阻这些爱情的”同谋”;他是新思想的接受者和传播者(觉慧最早读到的《新青年》即由他那里得来),却又兢兢业业维系一切旧的礼数规矩。 他是夹在书中两类”不肖子”中的唯一”肖子”,承受了最大的心理压力(高老太爷们只承受来自”新时代”一面的压力,觉新则还要承受来自高老太爷们的压力),承受了最多的苦难灾难和责难(巴金似乎执意要把全世界可能有的不幸都堆到他头上)。 在那个“弑父”的时代,“大哥”的身分是最为暧昧不明的,他既是“父”的代替物,又是“子”们的同辈,使得“子”们的”俄狄浦斯情结”的排解必得采取更为复杂曲折的形式。 许多时候,觉慧觉民对觉新的愤怒比对高老太爷克安克定们更甚,倘若觉新身心交瘁而死,早已派定的凶嫌是不会疑心到他们身上的。 或许这也顺便解释了觉新最后并未如同其生活原型般自杀身亡,而是有了个差强人意的结局:他在书快结尾时终于挺直腰杆站到作为叛徒的”子”的一边。然而,正是在这里,父子冲突、黑暗光明的二项分立、两种不同命运的搏斗等等显得最为晦暗不明。 在《秋》的(也就是《激流》三部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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