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肖复兴.docx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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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肖复兴

母 亲肖复兴10年来,我写过许多篇有关普通人的报告文学。我自认与他们血脉相连,心不能不像磁针一样指向他们。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想我可以,也应该写写她老人家。为什么?为什么? 是的,她比我写的报告文学中那些普通人更普通、更平凡,就像一滴雨、一片雪、一粒灰尘,渗进泥土中,飘在空气中,看不见,不会引人注意。人啊,总容易把眼睛盯在别处,而忽视眼前的、身边的。于是,也最容易失去弥足珍贵的。 我常责备自己: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写写她老人家呢?前些日子,她那样突然地离开人世,竟没有留下一句话!人的一生中可以有爱、恨、金钱、地位与声名,但对比死来讲,一切都不足道。一生中可能有内疚、悔恨和种种闪失,都可以重新弥补,唯独死不能重来第二次。现在,再来写写对比生命来说苍白无力的文学,又有什么用呢?我仍然想写。因为她老人家总浮现在我的面前,在好几个月白风清的夜晚托梦给我。面对冥冥世界中她老人家的在天之灵,我愈发觉得以往写的所有普通人的报告文学,渊源都来自她老人家。没有她,便没有我的一切。对比她,我所写的那些东西,都可以毫不足惜的付之一炬。她就是我的母亲。 一 她不是我的亲生的母亲。 1952年,我的生母也是突然去世。死时,才37岁。爸爸办完丧事,让姐姐照料我和弟弟,自己回了一趟老家。我不到5岁,弟弟才1岁多一点儿。我们俩朝姐姐哭着要妈妈! 爸爸回来的时候,给我们带回来了她。爸爸指着她,对我和弟弟说:“快,叫妈妈!”弟弟吓得躲在姐姐身后,我噘着小嘴,任爸爸怎么说,就是不吭声。“不叫就不叫吧!”她说着,伸出手要摸摸我的头,我拧着脖子闪开,就是不让她摸。我偷偷打量她:缠着小脚,没有我妈漂亮、个高,而且年龄显得也大。现在算一算,那一年,她已经49岁。她有两个闺女,老大已经出嫁,小的带在身边,一起住进了我们拥挤的家。 后妈,这就是我的后妈? 弟弟小,还不懂事,我却已经懂事了,首先想起了那无数人唱过的凄凉小调:“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有娘呀……”我弄不清鼓胀着一种什么心绪,总是用一种异样忐忑不安的眼光偷偷看她和她的那个女儿。 不久,姐姐去内蒙修京包线了。她还不满17岁。临走前,她带着我和弟弟在劝业场的照想馆照了张相片。我们还穿着孝,穿着姐姐新为我们买的白力士鞋。姐姐走了,我和弟弟都哭了。我们把失去母亲后越发对母亲依恋的那份感情都涌向姐姐。唯一的亲姐姐走了,为了减轻家中添丁进口的负担。她来了,我们又有妈妈了。 姐姐走后,她要搂着我和弟弟睡觉。我们谁也不干,仿佛怕她的手上、胳膊上长着刺。爸爸说我太不懂事,她不说什么。在我的印象中,她进我家一直很少说话,像个扎嘴的葫芦。出出进进大院,对街坊总是和和气气,从不对街坊们投来的芒刺般好奇或挑剔的目光表示任何不快。“唉!后娘呀……”隐隐听到街坊们传来的感叹,我心里系着沉沉的石头。我真恨爸爸,为什么非要给我和弟弟找一个后娘来! 对门街坊毕大妈在胡同口摆着一个小摊,卖些泥人呀、糖豆呀、酸枣面之类的。一次路过小摊,她和毕大妈打了个招呼,便问我:“你想买什么?” 我瞟瞟小摊,又瞟瞟她,还没说话,身边跟着她的亲生女儿伸出手指着小摊先说了:“妈!我要买这个!” 她打下女儿的手,冲我说:“复兴,你要买什么?” 我指着摊上的铁蚕豆,她便从毕大妈手中接过一个包铁蚕豆;我又指着摊上的酸枣面,她便又从毕大妈手中接过一个小包酸枣面;我再指着小泥人、指着风车、指着羊羹……我越指越多。我是存心。那时,我的小小的心竟像筛子眼儿一样多,用这故意的刁难试探一位新当后娘的心。 她为难的冲毕大妈摇摇头:“我没带这么多钱!” 我却嚷着,非要买不成。这么一闹招来好多人看着我们。好非常尴尬。我却莫名其妙地得意,似乎小试锋芒,我以胜利而告终。 过了些日子,她的大女儿,我叫大姐的从天津来了,大姐长得很像她,待我和弟弟很好。我们一起玩时有说有笑也很热闹,大姐挺高兴。临走前一天整理东西,她往大姐包袱卷里放进几支彩线,让我一眼看见了。这是我娘的线!我娘活着的时候绣花用的,凭什么拿走?第二天大姐要走时找这几支彩线,怎么也找不着了。“怪了!我昨个儿傍晌明明把线塞进去了呀!咋没了呢?”她翻遍包袱卷,一阵阵皱眉头。她不知道,彩线是我故意藏起来了。 送完大姐回天津,爸爸从床铺褥子下面发现了彩线,一猜就是我干的好事,生气地说我:“你真不懂事,藏线干什么?” 我不知怎么搞的,委屈地哭起来:“是我娘的嘛!就不给!就不给……”她哄着我,劝着爸爸:“别数落孩子!兴是我胡涂了,忘了把线放在这儿了……”我越发得理似哭得更凶了。 咳!小时候,我是多么不懂事啊! 二 几年过去了。我家里屋的墙上,依然挂着我娘的照片。那是我娘死后,姐姐特意放大了两张12寸的照片,一张她带到内蒙,一张挂在这里。我和弟弟都先后上学了,同学们常来家里玩。爸爸的同事和院里的街坊有时也会光顾,进屋首先都会望见这张照片。因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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