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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自组织理论的旅游产业集群演化阶段与机制研究 ——以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为例 旅游产业集群演化的条件1 引言 2008年，杭州首次提出要建设100个多功能城市综合体计划，其中南宋御街湘湖运河千岛湖进贤湾海潮旅游综合体黄饶旅游综合体龙坞旅游综合体之江旅游度假区旅游综合体在一个特定的旅游空间里，集观光、休闲、会展、美食、演艺、运动为一体，拥有种旅游功能和旅游设施，能够满足游客种需求，并且提供全方位服务涉及了旅游、文化、商业、酒店、房地产等多个产业，它可由旅游景区、高星级酒店、酒店式公寓、高尚居住社区、中高档购物中心、游乐场、休闲娱乐街区、市民广场、剧院和一系列交通、市政配套设施组成Jackson J, Murphy P（2006）认为旅游产业集群理论是经济学理论与地理学理论的结合，在政府集群政策的激励下，不同类型的旅游企业在一个区域运行，为了满足旅游者的需求，也提升了旅游目的地的吸引力及发展水平[2]。Novelli M, Schmitz B（2006）对“英国健康生活方式旅游集群（The UK Healthy Lifestyle Tourism Cluster，HLTC)”机构如何促进中小旅游企业之间加强合作，促进中小旅游企业创新及旅游产业集群网络、集群形成过程等进行了分析[3]。旅游产业集群主要是以一定旅游核心吸引物为基础，吸引一定数量不同类型的旅游企业在一定空间集聚，这些旅游企业之间相互关联，空间竞合发展，并与旅游教育与培训机构、旅游科研机构及其他相关联机构形成的较为完整的旅游空间地域系统。旅游产业集群系统内各要素协同发展，形成旅游合力与区域整体旅游形象与旅游品牌，从而形成具有比较优势与竞争优势的旅游综合体。因此，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是一种典型的旅游产业集群区域。 本文借鉴旅游产业集群[1]-[13]及基于自组织理论的产业集群演化[14]-[21]方面的成果，以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为实证研究领域对基于自组织理论的旅游产业集群演化阶段与机制进行了研究。 2 自组织方法论要点及其在旅游产业集群演化中的应用 徐登峰（2010）认为旅游产业集群自组织是指旅游产业集群通过与外部环境交换物质、能量和信息，并在内在机制的作用下，自行从无序到有序、从低级到高级、从简单向复杂方向成长,不断提高集群自适应、自成长能力的复杂演进过程[4]。吴彤（2006）认为自组织系统是指无需外界指令而能自行组织、自行创生、自行演化，能够自主地从无序走向有序，形成有结构的系统；被组织系统是指这样的系统：他不能自行组织、自行创生、自行演化，不能够自主地从无序走向有序，而只能依靠外界 基金项目：杭州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编号：B10GL17） 作者简介：卞显红（1974— ）,男,汉族,安徽寿县人,浙江工商大学旅游学院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方面的研究mail:bianxianhong@163.com. 的特定指令来推动组织向有序的方向演化，从而被动地从无序走向有序[14]。自组织方法论在旅游产业集群衍生与演化中的应用主要体现在： （1）旅游产业集群是自组织和被组织的过程，首先旅游产业集群的衍生与演化需要一定的条件，但同样需要旅游投资、旅游规划与旅游政策去推进。通过“自组织”与“被组织”概念和方法的运用，我们可以认识和把握旅游产业集群形成、成长与演化的性质、规律和方向。（2）自组织是自然界和社会长期演化选择和形成的非常优化的进化方式，它是自然界各子系统演化过程中，已经形成一套有效利用自然资源、物质和能量的利用率较高的循环方法和道路[14]。自然界经过长期演化已经证明自组织的方式比被组织的方式更为优秀。因此，旅游产业集群的形成、成长与演化过程中，各相关利益群体要尊重旅游产业集群自组织发展的性质、规律等，使“被组织”符合“自组织”的方向。（3）旅游产业集群是一个大系统。一旦大系统形成自组织演化之后，其中子系统也会沿着大系统的演化方向与紧随大系统的演化方式演进。旅游产业集群子系统不一定，可能也不情愿与大系统保持一致的演化方向。对于大系统而言，需要对系统内部的小系统进行协调。虽然对于大系统来说需要各子系统相互作用形成自组织演化，但各个子系统并不都是认同这种演化模式，因此需要对大系统进行优化调控，使各系统能协调一致。优化调控的过程就是被组织的过程。旅游产业集群的形成与演化是自组织和被组织的过程。（4）自组织与被组织观是哲学问题。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形成与演化过程中，是以自组织为主，还是以被组织为主，笔者认为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规划、管理与开发建设应该遵循旅游产业集群自组织特征，尽可能使被组织符合自组织的特征，这样能有效推动旅游产业集群的持续成长。（5）自组织研究成果表明，自组织是复杂性的特性之一，符合自组织演化的方向，体系才能发展出原来没有的特性、结构和功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