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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元代汉人受蒙古族文化影响考述
有蒙元一代,汉人改用蒙古名字的数量蔚然可观。从直观现象看,改用蒙古名字所带来的文化符号和象征意义相当醒目突出;汉人受蒙古文化的影响并不局限于表面,而是比较复杂深刻。那木吉拉曾撰文探讨蒙元代汉人受赐蒙古名以及对仕进、民族融合的影响,指出:“元朝蒙古统治者对汉人赐姓赐名概以褒奖、笼络汉人,开拓疆域,巩固统治或分化异族,实行蒙古化”。“放弃汉姓汉名,改用纯蒙古姓名的汉人,原民族文化心态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他们身上已经实现了蒙古化。而对汉蒙合璧或汉蒙姓名兼备者而言,他们身上两种文化并存,民族转化尚未实现,反映出半化不化、融而未化的状态”。(49)那木吉拉的研究颇有见地,也为笔者的进一步探索奠定了基础。?有趣的是,改用蒙古名字与学习蒙古语类似,也能大致分为前四汗、蒙元世祖和成宗朝、武宗至顺帝朝三时期。循着这三个时期予以考察,有益于重新展现和认识六百余年前汉人改用蒙古名字的历史过程,有益于纵横结合地探索事情的真谛。?蒙古前四汗时期汉人改用蒙古名字,较多出现于降蒙军政官员(及子弟)、充任贵族宿卫者和被掳私属等。例如,耶律楚材应召归附,太祖呼之曰兀图撒罕里(蒙古语,意为长髯人);耶律留哥长子随父降,从太祖西征而有蒙古名薛4人皆有蒙古名;张荣降蒙,授元帅左都监,赐名兀速赤(意为长于游泳者);薛塔剌海降蒙而有塔剌海之蒙古名,其子袭都元帅,又有夺失剌之蒙古名;邸顺降蒙授行唐令,赐名察纳合儿,其弟邸常赐名金那合儿;杨杰只哥率族属降太祖,赐名拔都(意为勇士);渤海人攸兴哥降木华黎,赐名哈剌拔都,其长子“嗣镇太原”,亦用蒙古名忙兀台;移剌捏儿率其党百余降太祖,赐名赛因必赤(意为奏乐者)之蒙古名;郑鼎归降任千户,赐名也可拔都(意为大勇士);探马赤军将石高山父的蒙古名为忽鲁虎;四路屯田达鲁花赤王的蒙古名为忙古歹;诸路工匠都总管孙威赐名也可兀兰(意为大工匠);石抹也先长子袭御史大夫,领黑军而有蒙古名查剌(意为木盆),其弟亦有蒙古名博罗(意为青色);耶律秃花一孙袭太傅,总川蜀诸军而有蒙古名忽林带(意为聚会),其子孙亲属7人亦有蒙古名;刘斌子刘思敬袭征行千户,赐名哈八儿都;刘敏子刘世亨袭燕京行断事官,赐名塔塔儿台……(50)是为降蒙军政官员及子弟改用蒙古名字。张拔都留备宿卫而赐名拔都,其子张忙古歹亦有蒙名忙古歹;石天麟留宿卫,又赐名蒙古台;贾昔剌“典司御膳”,赐名昔剌;常某袭父职掌蒙哥汗御膳内宰,得蒙古名兀迩笃;许国祯子许……(51)是为充任贵族宿卫者改用蒙古名字。刘敏幼为蒙古军掳,赐名玉出于(意为幼小);张惠幼年“被俘至杭海”,赐名兀鲁忽讷特;郝和尚9岁被乞忒郡王掠,得名拔都,其第四子亦用蒙古名扎剌不花……(52)是为被掳私属改用蒙古名字。其中,被掳私属3例。降蒙军政官员、豪强武装及子弟人数最多,达到29例,占统计总数的76.3%。如果加上充任贵族宿卫者7例(与前或有交叉),可占90%。这些人的身份经历各有不同,但在与蒙古贵族直接亲密接触且受其文化影响方面又如出一辙,改用蒙古名字本身就含有受征服者蒙古文化熏染的意味。?与学习掌握蒙古语类似,前蒙古四汗时期部分汉人改用蒙古名字的人群,仍然是燕云十六州及附近地区遥遥领先。薛塔剌海是燕人,邸顺为保定路曲阳县人,贾塔剌浑为冀州人,张拔都是大都路昌平县人,刘敏为宣德人,石天麟是顺州人,忽鲁虎是德兴府人,贾昔剌为大都路大兴县人,王忙古歹是定襄县人,孙威是浑源人,杨杰只哥是宝坻人,张拔都是昌平人,崔斌是朔州马邑县人,郝和尚拔都是安肃州人。如果加上他们的子弟,人数可达到35人,占统计总数的92%。35人中,原契丹、女真人及渤海人又有12人。这里同样存在燕云十六州被契丹人、女真人占据近三百年以及蒙古铁骑最先征服,汉人“胡化”风气由来已久等地缘历史背景。而原契丹人、女真人等与蒙古人同属于相互毗邻的北方少数民族,彼此在文化习俗上的共同性更多。这一时期汉人改用蒙古名字中,来自蒙古贵族的“赐名”数量较多。如张荣、邸顺、邸常、郑鼎、孙威、杨杰只哥、刘思敬、刘世亨、张拔都、石天麟、贾昔剌、许济、刘敏、张惠、攸哈剌拔都、耶律善哥、郑温等18人,占统计总数的近一半。得名由来,比较有趣。据那木吉拉前揭文的考察,有赐予拔都等“褒奖有功,激励进取”,赐予蒙古部族名“分化他族,实行蒙古化”,“勉励工匠,褒扬医师”,“赐予绰号,臧否他族人士”4类,颇有道理。“赐名”数量较多的史实说明,因受赐者大多是降蒙军政官员、宿卫士和被掳私属,此时期汉人改用蒙古名较被动,蒙古贵族方面主动。不过,上述“赐名”多被堂而皇之地载入受赐者碑传,又说明受赐者业已自视蒙古贵族“赐名”为一种荣耀,其认同采纳的积极性又显而易见。总之,前四汗时期汉人改用蒙古名字,无论地域抑或人群,都带有局部性。地域上是以燕云十六州一带为主,人群则大致限于与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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