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 4、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 5、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 6、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 7、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人间词话(汐音社)
人间词话(汐音社)
天涯羁旅
黛色的山峦在夕阳里愈发的模糊,山脚下坐落着几户人家,小桥流水蜿蜒着一派温柔,可毕竟不属于汲汲行路的旅人。牵着瘦马的行客驻足望了望,沉默着走向他的天涯。秋风缠绕着枯藤,传来萧瑟的声响。正如他的一生。光明旖旎处落笔喧哗,沉寂寒凉处落叶白发。
马致远,字千里,号东篱。青年时也曾有仕途抱负,无奈造化与命运令他堪堪蹉跎岁月,郁郁而不得志,渐渐心灰意懒,隐居田园,衔杯击缶以自娱。庙堂之中少了一位意气风发的年轻俊彦,却使得华夏文史上多了一位元曲大家。
他所作《汉宫秋》,是元曲四大悲剧之一,讲述了奇女子王昭君与汉元帝生离死别的悲剧故事。常言有说,写他人者亦如他人,笔端写就了他人的爱恨,破开故事里的曲折,却也是自己的悲欢。浮生落拓,谁不曾向明月寄托些期望,只是造化多艰,世事无常,伶仃的心事也在秋风里打着旋,很快飘远了。
《天净沙?秋思》是他在晚年羁旅途中所写下的,被后世誉为“秋思之祖”。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如此评价:“寥寥数语,深得唐人绝句妙境。有元一代词家,皆不能办此也。”
风霜加身,荒凉来路,古道西风,天涯的断肠人,回眸时也曾是,在高轩或在林下,以婉转调子,唱着“东篱本是风月主”的青衫闲客。
春色年年
少年背着行囊出城时,正下着细细密密的雨。走过了城外的石桥,走过了石桥边的小茶棚,再回头时,城门上青灰色的“扬州”二字已经被雨雾隔了很远,模模糊糊,就像时光流走时的模样。他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转身走向了春草绵延的远方。
辗转十数年,南唐开国。少年也不再是少年,他入了京都,风华正茂一身才艺,被国君几番青眼,而后出仕入相。然而,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世事无常几乎刻进了每一寸光阴里。朝堂中的党派之争,强国环峙的天下格局,无一不在动摇着南唐的根基。
长久地在官场沉浮,两次出任宰相,几起几落,已知天命的他早已经见惯春秋。年年烟雨,却依旧忍不住贪恋,低声询问白驹过隙的岁月:年年春光,不知这样的燕子,这样的亭台,会年年都有吗?
最后的两年,他被罢去宰相的官职。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听着屋檐下落花的声音,从前的闲愁却不在了。后来终于又起了迷蒙雨雾,还是少年时候的那座扬州城,还是那座风波桥,他拄着杖藜远远地望着,白鹤飞向了江天一线处,垂髫孩童的纸鸢仍在流云那端。
他去世当年,赵匡胤黄袍加身。又十五年,北宋灭唐,而后吴越王入开封,五代十国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他是南唐词人冯延巳,字正中,笔下多闲情逸致,王国维先生曾赞其“虽不失五代风格,而堂庑特大,开北宋一代风气。”
酒月中秋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是辛弃疾隐居江西上饶时写下的诗句。那时候的稼轩诗人,感叹生年近半,却怅惘,交游零落,知者只余二三子。
辛弃疾是南宋诗人、爱国将领,出生时,宋朝北方的疆土已沦陷金人之手。少年时的他立志恢复中原,果敢起义,抗金雪耻,这使他名重一时,并得到宋高宗青眼,任他为江阴通判,而后辗转亦得重用。俗语有云,乱世出英雄,然而,更多的时候,却是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辛弃疾多次上书抗金北伐,写下不少建议书,如著名的《美芹十论》、《九议》等,奈何南宋朝廷积弱,主张缓战甚至不战。他出色的军事才干,满腔的热血和北伐的决心,终是免不了与古往今来郁郁埋首的人落得同样结局。
闲云野鹤固然是情致丛生的人生,可当他登高望远,临川听潮时,剖开心里沉重的关口,其中俨然是对剩水残山的痛惜,对壮志难酬的悲愤,对家国飘摇的慨叹。
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问何物、能令公喜?
开禧元年,他出任镇江知府,登临北固亭,凭高望远,抚今追昔,写下了怀古诗的传唱千古之作。但,又一次沉重的打击,使他被迫离职,彻底击碎了他报国的期望。
两年后,朝廷再次起用他,诏令刚到铅山,他已身染重病,卧床不起,只得上奏请辞。次年秋,他带着满腔的愤怒与爱国之心离开了人世,享年六十八岁。据闻,他临终时,依然仰天大呼:“杀贼!杀贼!”
世事长揖
遇见他,在时光的最前端。
垂髫童子的模样,临窗摇头晃脑吟诵着诗句,天井里月上中天,清辉洒满一庭院,婆娑又多情。
后来靠坐在桥边的柳树下,膝上置着本《东坡乐府》,桥下摇橹声、水声绵绵不绝,却自成一番词中景致,仿佛那个衣衫飘举的词人正立在舟头,将而去往更远处的烟波里。日薄西山,天色昏暗,逐渐也看不清书上的字迹,揉着酸涩的双目辨出那几句——“尚馀孤瘦雪霜姿”和“诗老不知梅格在”。
再后来终于长成个少年模样,也将足迹印在了许多山巅和云端,光阴里总是软红锦绣与恣意的欢谑,仿佛只需抖擞衣袖三两下,便有长风卷我上瑶台。也忘记了最开始倚在喧嚣水边,那些最寻常的温情和诗意。
又念及他时,已经走过了许多的路。老旧的乌篷船,寥落的青衫和单薄的行装,归乡去。一如来时的模样。读的还是那卷诗词,读的还是那个人,此时的他是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