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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绍棠与周扬的恩怨及超越.doc
刘绍棠与周扬的恩怨及超越
结怨李卓吾
刘绍棠与周扬的结怨,看似意外,其实也颇为正常。
1954年,刘绍棠虽还只有18岁,但已在《 中国 青年报》、《光明日报》等报刊发表多篇作品。1952年发表的小说《青枝绿叶》,不仅被臧克家主持的《新华月报》文艺版转载,还受到时任人民 教育 出版社社长叶圣陶先生 推重,编入高中语文教材第三册;1953年17岁时入了党,出版了第一个短篇小说集《青枝绿叶》;1954年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出版第二个小说集《山楂村的歌声》……此时的刘绍棠,完全用得上“春风得意”这个词。
但就在这一年,刘绍棠与周扬遇上了。周扬当时担任着中央文化部副部长、全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等职,是代表中央主管文艺的重要领导人。此时的周扬,据很多人回忆:位高权重,在文艺界十分令人生畏。
刘绍棠当时主要受团中央培养。团中央是做青年工作的,对青年的思想和精神状态较为熟悉,所以也相对宽容。在这种环境中,按刘绍棠后来的话:“我在团中央,一向童言无忌。”因此,到了文艺界,也就不知忌口。当时文艺界会议颇多,刘绍棠头角初露,很受人们瞩目,许多会议都邀请他参加,参加必发言。这些发言,常常仍“童言无忌”。所以当时就给周扬留下不良印象:“不知天高地厚。”
在1954年的一次座谈会前,周扬见到刘绍棠,便招手让他过去。在交谈中,周扬问刘绍棠是哪里人。刘绍棠回答:通县。周扬一听,便问:读过李卓吾的著作没有?
李卓吾是明代末期的大学者,他的著作在后世极有 影响 。由于他晚年流寓通州,在此遭谗被捕,并在狱中自杀。他的遗体,就葬在通州的北关外。刘绍棠当然听说过这位大学者的事迹。但是,当时他年仅18岁,要让他去啃李卓吾的著作,显然不大现实。刘绍棠当时大约也不在乎,便据实告诉周扬:没读过。
“你这个通县人,怎么连李卓吾的著作也没有读过呢?”周扬一下子变了脸,厉声严词地训斥了起来。
当时的情形,用刘绍棠后来的话形容:“周扬是周瑜的后代,也是美男子。发起脾气,亦如其先祖玉面生威,盛气凌人。”
今天看来,周扬的“陡然变脸”,应该在表达一些积久对刘绍棠“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满。因为这脾气发得有些太快,也太大,并且没有多少道理。
刘绍棠当时仅18岁,加之颇有创作成绩,心情当然有些对抗。这之后,在多个场合,有机会他便顶撞周扬。1956年春天全国青年创作会上,刘绍棠还在发言中,就文艺界 问题 闹了一阵,矛头直指周扬。弄得一位大会负责人告状到团中央。团中央一位书记要处理刘绍棠,多亏胡耀邦同志保护,他才没有受处分。但胡耀邦也批评刘绍棠不该口出狂言,攻击文艺界领导。
这些因素,加之地位、年龄、性格等方面的差异,便造成了刘绍棠与周扬间较深的积怨。 “大辩论”后大风波
1957年,中央提出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在“大鸣大放”空气的鼓励下,刘绍棠结合多年创作实践和自己的 研究 ,一连发表了多篇文章,对文艺思想上的教条主义,对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提出的普及与提高关系等问题,提出了一些在今天看来仍值得重视的见解。
1957年4月号《北京文艺》上,刘绍棠发表了《现实主义在 社会 主义 时代 的 发展 》一文。此文中认为:“如果我们的文学事业不受教条主义的严重影响,它是应该而且可能取得更大成就的。”
那么,在刘绍棠的眼里,文艺中的教条主义 理论 是咋回事呢:“只单方面强调作品的 政治 性,而抹杀作品的 艺术 功能;漠视复杂多彩的生活真实,闭着眼睛质问作家‘难道我们的生活是这样的吗?’”“这种教条主义的戒律,迫使作家不去忠实于生活的真实,而去忠实于要求生活和要求人物的概念;迫使作家忘却艺术的特性,而去完成像其他社会 科学 那样的教育任务。”
刘绍棠的艺术见解,对当时的情形,应该说是相当准确的批评。几十年后返回头看,这些见解仍可发人深省。
不仅中国,刘绍棠还结合当时文学上最推崇的苏联作品来谈,认为它们“后来,当只许反映社会主义优越性,服务于抽象的政治宣传目的……于是文学作品开始粉饰太平了,无冲突论风行了,后二十年的文学事业比前二十年逊色得多了”。
对于这样的话,周扬的反应可想而知。前段时间出版的《王蒙自传》里,记述有一段他与周扬的谈话,其中就牵涉到刘绍棠的这些观点。当时王蒙的《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发表,引起很大反响。可是1957年2月,李希凡突然在《文汇报》发表长文,批判这篇作品。王蒙当时年轻,也气盛。他便写了一封信,给当时文艺界的主要领导人周扬。周扬在接见王蒙时,曾皱着眉头对王蒙说:有一个表现很不好的青年作家,叫什么呢,他扬言苏联十月革命后的文学成绩不如革命前的,中国延安文艺座谈会后的文学成就不如座谈会前。王蒙在文章里说:“我完全体味到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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