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义声色”说-中国古代文学的纯形式美论.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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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义声色”说——中国古代文学的纯形式美论 祁志祥 所谓“纯形式美”,是指与内容无关的形式美;就是说,美只存在于事物的形式以内,与真、善内容不相关涉。应当说,这是个有争议的问题。几年以前,它的答案依然是否定的。迄今为止,关于纯形式美是否存在,一部分人仍持异议。其道理很简单:形式总是包含着一定内容的形式,内容总是存在于一定形式中的内容,形式内容既不可分,故美不可能仅存在于形式以内,此其一;其二,按照“美是人的本质的对象化”、“美是实践”、“是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的美学观,美是不能脱离真、善独立存在的,因此,纯形式美不能成立。其实,这种道理是似是而非的。首先,形式与内容或许不能分开,但形式美与内容美却是可以分开的,这已为大量的审美实践所证明。叔本华说:“我在幼小时,常常只因为某诗的音韵很美,实则对它所蕴含的意义和思想还不甚了了,就这样靠着音韵硬把它背下来。”[(1)]梁启超在谈到他读李商隐的《锦瑟》、《碧城》、《燕台》等诗的体验时说:“这些诗,他讲的什么事,我理会不着;拆开一句一句的叫我解释,我连文义也解不出来。但我觉得他美,读起来令我精神上得一种新鲜的愉快。”[(2)]这两个富有代表性的例子典型地说明,形式美是可以离开它所表现的内容而得到人们审美判断的认可的。其次,“人的本质的对象化”、“实践”、“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固然是美,但美的本质并不是“人的本质的对象化”、“实践”、“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在自然美中,我们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实践”或者叫“人的本质的对象化”留下的痕迹,在相当部分的形式美中,我们也很难看出有什么“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地方。这里,对象所以被认可为美,只在于它普遍有效地引起了人们的感觉愉快。这就启发我们,美的本质既然不是“实践”不是“人的本质的对象化”,不是“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按:在我们看来,三者说法虽然不同,实质是一回事),而是“普遍快感的对象”[(3)]。真理的化身、善的形象可由于引起人们理性思考的满足而带来感觉愉快成为美,与之无关的纯形式也可因其能普遍引起人们的感觉愉快而成为美。从真、善、美各自的规定性上说,真表现为“合规律性”,善表现为“合目的性”,而美则表现为单凭形式引起快感。从这个意义上讲,“纯形式美”是美区别于真、善的根本所在,在它身上集中了美之为美的一系列特殊性,因而康德把它叫作“纯粹美”,而把道德的美叫作“附庸美”不是没有根据的。 如此看来,“纯形式美”不仅在实际中是一个不容否认的客观存在,而且在理论上作为一个美学范畴,也是成立的。 那么,在中国古代文论中,这个纯形式美是什么呢? 清代姚鼐在《古文辞类纂序目》中总结说:“凡文之体类十三,而所以为文者八。曰:神、理、气、味、格、律、声、色。神、理、气、味者,文之精也;格、律、声、色者,文之粗也。然苟舍其粗,则精者亦胡以寓焉?学者之于古人,必始而遇其粗,中而遇其精,终则御其精而遗其粗者。”姚鼐此论,一方面比较全面地揭示了中国古代文学的纯形式美的表现形态--“格”(结构)、“律”(诗律)、“声”(听觉)、“色”(视觉),一方面也反映了纯形式美在中国古代文人心目中的地位:“格律声色”首先要成为“神理气味”的合适表现,然后才能讲究自身的美,易言之,在中国古人心目中,理想的形式美是“合目的形式美”与“纯形式美”的统一(“格律声色”自身既美,又因合适地表现了“神理气味”而美)。 汉字由形、音、义三要素构成。汉字的字形构成文学的视觉美;字音构成文学的听觉美;字义构成文学的想象美(语感美、直觉意象美)。 文字是记录概念的符号,是文学作品用以状物达意的媒介。因此,在文学作品中,文字形体的美丑对于读者本来无关紧要。但在中国古代,情况就不同了。首先,汉字是表意文字,不同于表音文字,因而具有相当的图案性,正如许慎在《说文解字》中所指出:“文,错画也,象交文。”其次,在古文字或者说繁体字中,文字作为“错画”之“象”,有的笔画繁多,有的笔画简少,加之古代文学作品多用毛笔书写,与书法结合得很紧,字体视觉的美丑问题就显得相当突出。有鉴于此,刘勰在《文心雕龙》中特辟《炼字》篇,对字体的视觉美作出了可以说空前绝后的论述。 刘勰在该篇中提出“缀字属篇”的四项原则:“一避诡异,二省联边,三权重出,四调单复。” “诡异者,字体瑰怪者也。”“避诡异”即避用“字体瑰怪”的字。因为“一字诡异”,“群句震惊”;“两字诡异,大疵美篇”;如果用的诡异字更多,就更不可观了,所谓“况乃过此,其可观乎?”字体瑰怪的字因为多数人不认识,用在句子中会滞碍人们对全句意思的理解,因而人们一看到它就到头疼,所谓“三人弗识,则将成字妖矣。” “联边者,半字同文者也。”“省联边”即省略同一偏旁的字。古代作品是竖写的,同一偏旁的字往往意义相近,连用过多,就会给人雷同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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