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我和弟弟进学堂.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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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我和弟弟进学堂 署假开学时,父亲告诉母亲:“让改儿和全儿都上学吧,改儿到了上学的年龄了,全儿虽然小点,但有改儿照顾他也没什么问题的。”母亲抬头看看父亲:“两个孩子上学穿什么呀,用什么做书包哇?”父亲说:“想办法呗。”第二天父亲不知从哪里凑了几元钱,告诉妈妈找几尺布票,准备到供销社买几尺布给我和全儿做衣服。母亲一翻柜里的小木匣,找出七尺布票,告诉爹:“只剩这七尺了,那五十多尺都给出去了。”家里装布票、粮票、钱什么的,都是用一个红色的长方形小木匣子,每年国家按人口发放布票,一般每人每年七尺或十尺,全家人共计有六七十尺布票,母亲就把它存在小木匣子里。我家没有钱来添置新衣服,所以布票总是有很多剩余,亲亲朋友家若是取媳妇或是姑娘出嫁添置被褥我家就能支援一些,那年正赶上马大表姐家二儿子要取媳妇了,提前就告诉妈妈给准备几十多尺布票,母亲当然给优先给准备了五十尺,母亲对我们说:“你马大表驵对咱有恩啊,咱家用不了那么多的布票,就是咱家用来了,也得给她们多紧手一些呀,那年盖房子,冬天若不是你大表姐的周济,不知咱得冻啥样呢。”父亲拿着那七尺布票对妈妈说:“咋不多留几尺呢,都给出去了?”母亲回答说:“老马甥女家取媳妇,就都给她们拿去了,寻思咱也帮不上人家别的,就多给点拿点布票吧。” 父亲到长岭供销社给我和全儿买了本子和铅笔,还买几张大黄纸,大姐和二姐把那些大黄纸用刀裁剪后给我们订成本子,并告诉我们要两面用。爹还用了三元钱买了七尺蓝地带黄瓜籽图案的花布,让母亲给我和全儿做件衣服上学穿,大姐看了父亲买回来的花布问:“全儿是男孩子咋不买纯蓝色的啊?”父亲懂一些裁缝常识,知道单独买每人三尺半布是做不下来两件衣服的,便告诉大姐:“单独买就做不成两件衣服了,在一块叉着裁剪就能将就成两件衣服,这花布并不怎么鲜艳,男孩子穿也不显眼。”母亲一边用心地给我和弟弟裁剪着衣服一边低声地唱着歌:“勤俭是咱们的传家宝,社会主义建设离不了,离不了。不管是一寸钢,哎咳一粒粮,一尺布、一文钱咱们也要用得巧,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千日打柴不能一日烧……。”母亲很少唱歌,也不会唱歌,可是对这支歌虽然调子唱得不准确,但歌词母亲记得很熟。母亲很喜欢这首歌,这首歌是姐姐们在学校学会的,回到家里唱时,母亲听到后觉得很有意义,就学会了,时常唱起这首歌。是啊,那年月城里和农村及学校都流行这首歌。学生会唱。工人会唱、农民也会唱,我们的国家是唱着这支歌走向复兴,我一家也是唱着这支歌不断走向脱贫。 父亲母亲操持的日子就像这首歌。点点滴滴细心地为我们安排着一切,一点也不敢懈怠地扶育着我们姐妹兄弟们成长。 母亲用一天多的时间给我和全儿每人做一件花布衫,我脱下那件带补丁的黑夹袄穿上花布衫心里特别高兴,那是我第一次穿新衣服,从前的衣服都是姐姐穿剩下的,有时还捡全儿的剩儿,因为全儿比我长得又胖又高。 我和全儿上学穿的衣服有了,用什么做书包呢?母亲挠着脑袋搅心脑汁想了好一会,只好把父亲的枕头巾子拽下来洗干净给全儿缝个书包,又把蒸屉布子洗干净给我包书。父亲给我和全儿起了学名,因大姐叫儒琴、二姐叫儒惠、三姐叫儒盈、我叫儒杰,大弟弟就叫儒全,可能是父亲喜欢儒家的文化与学说吧,所以我们姐妹兄弟都范儒字。 那天早晨我和全儿刚刚吃完早饭,我拉着全儿的手就走进了我们村的小学学堂。学堂是租西队张老九家的一间屋子,桌子和橙子都是用土坯搪起的木板,一排桌子坐了七八个学生,学生有八九岁的,也有十四五岁的,我和大儿怯怯地走进教室,和新来报到的学生们挤在一起等候老师的安排。老师姓季是原来的生产队队长季昌,五九年全村子分队后,他做了一段时间腰队的队长,因社员们对他有意见,不久就换了别人,大队为了照顾季队长就让他教村里的一年级小学生。语文,算术都是他一个人,校长也是他。听三姐说这个老师可厉害了,谁若是不听话,就用教鞭棍打手或打脑袋,还掐脸。我和大弟弟全儿都很害怕,生怕挨打或者挨掐。 季老师站起来,端着黑色本夹子开始点名了,叫一个就安排一个坐位,叫到弟弟全儿名字——史儒全时,弟弟怯怯地走上前站在老师跟前,季老师半喜欢半习惯地掐了一把全儿的胖脸:“你几岁了,够上学的年龄吗?我考考你,一加二等于多少?”全儿回答:“等于三。”“三加四呢?”“等于七。”“五加六呢?”“等于十一……。”季老师问的全儿都答上了,季老师笑着说:“还真行啊”,然后用手指着让全儿坐在前边的一排桌子。又点到我名字了,他没有考我,看看我说:“你怎么长得比弟弟矮一截呢,是不是你妈把好吃的东西都给全儿吃了?去挨着全儿坐吧。”我没有回答季老师的话,就低头坐在全儿的左边了。 上学是我盼望很久的事了,我很想像姐姐们那样天天背书包上学,能背诵课本,能看小人书,那多好啊,还不用在家看家和哄平儿。在家哄孩子太寂寞了,学校这个天地对于我来说是多么新鲜和自由啊,我像是小鸟飞出笼子一样,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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