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纳作品音乐会.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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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纳作品音乐会 [美国]薇拉·凯瑟 一天早上,我收到一封信。信是用褪色的墨水写的,信纸上印着蓝格,很光滑,信封上打着内布拉斯加州一个小村庄的邮戳。这是我叔叔霍华德寄来的。它皱巴巴的,已经残破磨损,好像是在不大干净的衣兜里揣了好多天。叔叔告诉我说,某一位单身的亲戚给他妻子留下了一小笔遗产,因此她必须来波士顿办理有关的手续。他请我去车站接婶婶,给她一些必要的帮助。我查看了一下预定的到达日期,发现其实就是下一天。我叔叔总是这样拖到最后一刻才写信。结果呢,万一我碰巧出门一天的话,这事儿就全耽误了。 提到乔治娅娜婶婶的名字,使我坠入了回忆的深渊。它那样广袤,那样幽深,以至当我放下信纸后,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生疏了,在自己熟悉的书房中竟感到心绪不宁、格格不入。一句话,我仿佛重又变成了婶婶所了解的那个生着冻疮、忸怩不安的削瘦的农家孩子,由于剥玉米皮两只手都绽开了口子,疼痛不堪。我仿佛重又坐在婶婶那架家用风琴前,用僵硬、通红的手指笨拙地摸弄着琴键,而她在我身边为剥玉米的人缝制帆布手套。 次日早上,我通知了文房东准备招待客人,随后就前往车站。列车到达以后,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婶婶。她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人,而且,似乎直到我把她带进马车之时,她根本没真正认出我来。她一路坐的是硬座车,亚麻风衣被煤烟熏得发黑,黑帽子上落满了灰尘。我们来到寄宿公寓后,房东太太当即安排她睡下了,直到第二天早晨我才又见到她。 不管斯普林格太太见到我婶婶的模样可能有多么吃惊,她却很体贴厚道,丝毫没露声色。至于我自己,我望着婶婶那饱经风霜的身影,满怀敬爱之情,就像是望着那些在法兰士约瑟夫地群岛以北地区冻掉了耳朵和手指、或在刚果河上游染疾受伤的探险家们一样。大约在六十年代后期什么时候,乔治娜娜婶婶在波士顿音乐院当过教师,在一年夏天她到青山地区参观她的祖先曾世代居住过的一个小村庄,引起了我叔叔霍华德·卡潘特的幼稚的迷恋。他那时正二十一岁,是个一无所能、游手好闲的小伙子。当乔治娅娜重返学校时,霍华德尾随她来到波士顿。这一昏头昏脑的狂热举动的后果就是使乔治娅娜跟他私奔了。为了逃避家里人的责难和朋友们的批评,他们来到内布拉斯加的边远地区。卡潘特当然没什么钱,于是他在红柳县领了一份宅地,离铁路五十英里。在那儿他们赶着马车穿越草原,在车轮上拴了条红手帕,记下车轮旋转的圈数,就这样自己动手丈量出了一份土地。他们在红土山坡上挖了个窑洞,那儿有好多这样的洞穴,居民们常常又返回到原始的生活条件中。他们从野牛饮水的小湖中取水,他们那点为数不多的储粮往往变成一群群流浪印第安人的囊中之物。三十年来,婶婶从未到过离家五十英里以外的地方。 我童年生活中一切美好的事物大都有赖于这个女人,我对她又敬又爱。在我给叔叔放牲口的那些年里,婶婶每天做完三顿饭——第一顿早上六点钟做好——并把六个孩子安顿上床睡了之后,常常在熨衣板前站到半夜,听我在旁边的厨桌前背拉丁文词尾变化,当我迷迷糊糊地把头垂到一页不规则动词上时,她就轻轻地把我摇醒。正是在这些缝缝补补、熨熨烫烫的时刻,我向她朗读了我接触的第一个莎士比亚剧本,而且,落到我那空空两手中的第一本书就是婶婶的旧神话课本。她在那架小小的家用风琴上教我认琴键、练习弹曲子。她曾有整整十五年根本没见任何乐器,后来她丈夫为她买了这架小风琴。当我和《快乐的农夫》搏斗时,她便坐在旁边织织补补,或是算算账。她很少跟我谈起音乐,我也明白其中的缘由。有一回我在她的音乐书中找到一份《优兰蒂》的旧乐谱,于是固执地在琴上敲打着,弹奏其中一些简单的片段,这时她向我走了过来,用手蒙住我的双眼,温柔地把我的头拉到她的肩上,颤抖地说:“克拉克,别那么入迷,要不,你也许会失去它的。” 婶婶在到达波士顿后第二天早晨又露面了,不过她仍处于半梦游状态。她似乎没意识到她正置身于自己度过青年时代的那个城市中,尽管她半辈子都在如饥似渴地向往着这个地方。她一路上晕车晕得那么厉害,现在便什么都忘了,只记得那不舒服的旅行。而且,说到头来,从红柳县的农场到我在纽伯利街的书房,中间也只不过隔着几小时的像一场噩梦般的火车路程。我打算那天下午让她快活快活,以此来报答她曾让我度过的那些美妙的时光。那时我们俩常常一道在稻草铺顶的牛棚中挤奶,有时候,因为我比平常更累,或是她丈夫对我说话态度凶狠,她就会向我讲述她年轻时在巴黎看的《胡格诺教徒》的精彩演出。 下午两点,交响乐团将演出瓦格纳的作品,我准备陪婶婶去听听。不过,在我们交谈的时候,我开始怀疑她能否欣赏这音乐会。我建议吃午饭前去看看者乐院及波士顿公园。但是,婶婶似乎十分惊恐,根本不敢出去冒险。她心不在焉地向我询问城市的种种变化,但主要使她关切的却是她忘记了吩咐家里人用半脱脂牛奶喂一头体弱的小牛。“你知道,克拉克,是老玛吉下的小牛。”她解释说,显然已经忘了我离家有多久了。此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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