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仗规则的常与变.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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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仗规则的常与变

对仗规则的常与变 尚佐文 对仗作为汉语所独有的一种语言形式,千百年来,以其强大的表现力,在诗联创作中备受青睐,成为近体律诗、骈文、对联等体裁的标志性要素。究其原因,在于这一形式非常适合汉语言文字特点和中国传统文化审美观念,同时具有一套有“常”有“变”的比较完善的规则体系。所谓“常”,是指对仗的基本规则,这些规则简洁而明确,易懂易学,可施于童蒙教育;所谓“变”,是指对基本规则的补充和调整,包括对仗的种种讲究和避忌,这些补充和调整使对仗规则体系保持了适当的弹性,给创作者留出足够的空间施展才力。本文通过考察诗联作品中运用对仗的情况,拟就对仗规则中的几组“常”与“变”作一粗浅的探讨。 一、对仗的单元:词类划分的确定性与灵活性 词类相对是对仗最本质的特点。很多书讲对仗,都用现代语法的概念来解释:“名词和名词相对,动词和动词相对,形容词和形容词相对,副词和副词相对。”这个说法的好处是与现行语文教学接轨,便于读者理解;其弊是与古代诗联对仗的实际情况相去甚远。古人讲对仗的词类,没有名、动、形等名称,而是分虚实、死活。明代屠隆订正的《缥缃对类》:实字所说的名词等。虚字活虚字。;死虚字助字连词和助词,例如,与、及、而、唯、者、然、则、乃、于、焉、哉、乎、也等。,燕子来时,良辰美景奈何天,芳草地,我醉欲眠,楝花风,尔且慢到;碧澥倾春,黄金买夜,寒食清明都过了,杜鹃道,不如归去,流莺说,少住为佳。(许太眉:杭州西湖花神庙联) 兴废总关情,看落霞孤鹜,秋水长天,幸此地湖山无恙;古今才一瞬,问江上才人,阁中帝子,比当年风景如何。(刘坤一:江西南昌滕王阁联) 他如昆明大观楼长联,也多处使用当句对。 句中对应的对仗方式,改变了上下对应的单一模式,有利于避免对句与出句的合掌,还能收到错综变化、精致灵巧的效果。 互成对与当句对这两种对仗变格,为古今诗联作者所娴熟运用,但其作用却未得到研究者的充分认识。如: 蔡东藩《中国传统联对作法》:“名词中能以同类之字相对,固佳;若为全句之命意相限,则宁从词意,毋从字类。语所云不以文害辞是也。惟词性必应相类,例如:桃李成蹊径;江山入画图。按,‘桃李’属植物类,‘江山’属地理类,‘蹊径’属地理类,‘画图’属文玩类,类不同而可以属对者,尚意不尚词故也。” 张中行先生《诗词读写丛话》引唐诗“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田园寥落干戈后,骨肉流离道路中”等句,分析说:“……场圃与桑麻,……田园与骨肉,干戈与道路,都只是属于名词的大类,或说类不近,所以用来对偶,只是合格而不是很好。这种对偶有个名堂,曰‘宽对’。” 傅佩韩先生《中国古典文学的对偶艺术》解释道:“‘伯仲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伯仲’是名词,而‘指挥’却是动词,词性显然不同,但句子中的‘伯仲之间’和‘指挥若定’都是成语,可以为对,而‘见’、‘失’则为词性相同的对偶,从整体来说,这两个句子属于工对。” 以上诸家,或以这种对仗方式为“宽对”,为“不以文害辞”的不得已之举,或以“成语”曲为之说(其实大量的用例并非“成语”),都是因为没有认识到这是自对仗规则建立伊始就一直使用的一种“合法”的工对形式。 三、对仗的效果:求工与忌太工 传统诗学关于对仗有一种辩证态度。总体上讲,对仗要追求工整,古代诗人和诗论家对此有许多精细的讲究,这也是对仗区别于普通对偶修辞格的重要特征。与此同时,又反对一味求工。对仗过于求工,容易产生两种弊病:一是导致语意合掌、语言板滞,因为相对应的字词如果属于同一门类,那么上下句的意象往往比较接近,无法通过对比形成张力、达到流走灵动的效果;二是流为纤巧浅俗的风格,从而落入“小乘”,背离高雅大气、自然浑成的审美要求。所以宋代诗论家吴可在《藏海诗话》中说:“凡诗切对求工,必气弱。宁对不工,不可使气弱。”葛立方《韵语阳秋》载:“近人论诗者,皆谓偶对不切则失之粗,太切则失之俗。如江西诗派所作,虑失之俗也,则往往不甚对,是亦一偏之見尔。”虽然葛氏的议论是为纠正江西诗派的偏颇而发,但“偶对不切则失之粗,太切则失之俗”的辩证观点,确实是很有代表性的,对于诗歌的创作与鉴赏都深具影响。 受这种辩证思想的影响,历代诗联作品中普遍存在一种值得注意的现象:一联中有一组或几组字对得特别工,其他地方对得不工甚至不对,整联也会被认为佳对。借用心理学上的名词,可称之为“晕轮效应”(指人知觉认识的扩大,比如对某人非常突出的优点印象强烈,对其缺点就会视而不见,就像太阳的光环把太阳的表面扩大化了)。如李商隐的名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通”与“翼”一为动词,一为名词,不成对仗;但是读者不觉其不工,一方面是由于这两句生动鲜明的意象给人深刻印象,同时句中“身”与“心”、“有”与“无”、“双”与“一”都是工对,这样就掩盖了个别字的对仗不工。又如: 尘埃一别杨朱路,风月三年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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