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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李叔同先生 李叔同《金缕曲》 披发佯狂走。莽中原,暮鸦啼彻,几枝衰柳。 破碎河山谁收拾,零落西风依旧。 便惹得,离人消瘦。 行矣临流重太息,说相思,刻骨双红豆。 愁黯黯,浓於酒。 漾情不断淞波溜。恨年年,絮飘萍泊,遮难回首。 二十文章惊海内,毕竟空谈何有。 听匣底,苍龙狂吼。 长夜凄风眠不得,渡群生,那惜心肝剖! 是祖国,忍辜负。 世上最难做到的恐怕就是“认真” ! 《师旷劝学》 晋平公问于师旷曰:“吾年七十,欲学,恐已暮矣!”师旷曰:“何不炳烛乎?”平公曰:“安有为人臣而戏其君乎?”师旷曰:“盲臣安敢戏其君乎!臣闻之:‘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炳烛之明,孰与昧行乎?”公曰:“善哉!” 翻译: 晋国的平公(国王)问师旷(人名)道:“我年纪七十岁了,想学习,恐怕已经老了吧!”师旷说:“干吗不点燃蜡烛呢?”平公说:“哪有做臣子的戏弄他的君王的呢?”师旷说:“瞎眼的臣子(我)怎么敢戏弄我的君王啊!我听说:‘少年的时候好学,就如同日出时的阳光;壮年的时候好学,就如同太阳在中午时的光明;老年的时候好学,就如同点亮蜡烛的光亮。’点亮了蜡烛的光亮,和黑暗中行走哪个更好呢?”平公说:“对啊!” 林纾苦读成大器 林纾(shu)是我国近代著名的文学家、翻译家。他是福州人,清末举人。 林纾小时候家里很穷,却爱书如命,买不起书,就只好向别人借来自己抄,按约定的时间归还。他曾在墙上画了一具棺材,旁边写着“读书则生,不则入棺”,把这八个字作为座右铭来鼓励、鞭策自己。这句名言的意思是他活着就要读书,如果不读书,还不如死去。他常常是起五更睡半夜地摘抄、苦读。他每天晚上坐在母亲做针线的清油灯前捧着书孜孜不倦地苦读,一定要读完一卷书才肯睡。 由于家穷,加上读书的劳累,他18岁时,患了肺病,连续十年经常咳血,但他卧在病床上还坚持刻苦攻读。到22岁时,他已读了古书2000多卷,30岁时,他读的书已达1万多卷了。他曾经说:“用功学习虽是苦事,但如同四更起早,冒着黑夜向前走,会越走越光明;好游玩虽是乐事,却如同傍晚出门,趁黄昏走,会越走越黑暗。” 他不懂外文,但由于他的文学功底深厚,竟采用世人很少见的翻译书的方式:先后由十多个懂外文的人口述,他作笔译,将英、美、法、俄、日等十几个国家的1700余部名著翻译成中文,开创了中国翻译外国文学著作的先例,影响很大。法国小仲马的《茶花女》,就是他与别人合作翻译的第一部外国长篇小说。 康有为把林纾与严复并列为当时最杰出的翻译家,称赞说“译才并世数严林”。 海尔集团总裁张瑞敏:“把每一件简单的事情做好就是不简单,把每一件平凡的事情做好就是不平凡”。 复杂的事情要简单做,简单的事情要认真做,认真的事情要重复做,重复的事情要创造性地做。(佚名) 如何人物记叙文:《琐忆》 唐弢 鲁迅先生有两句诗:“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这是他自己的写照,也是他作为一个伟大作家的全部人格的体现。 当我还不曾和他相识的时候,时常听到有人议论他:“鲁迅多疑。”有些人还绘声绘色,说他如何世故,如何脾气大,爱骂人,如何睚眦必报,总之,鲁迅是不容易接近的,还是不去和他接近好。中国有句成语,叫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一次一次的造谣毁谤,也可以将真相埋没。我于是相信了,不敢去接近他。不过也曾有过一个时期,的确很想见见鲁迅先生。一九三三年至一九三四年之间,鲁迅先生经常在《申报》副刊《自由谈》上写稿,攻击时弊,为了避免反动派的检查,他不断更换笔名。我当时初学写作,也在这个副刊上投稿,偶而写些同类性质的文章。我的名字在文艺界是陌生的,由于产量不多,《自由谈》以外又不常见,那些看文章“专靠嗅觉”的人,就疑神疑鬼,妄加揣测起来,以为这又是鲁迅的化名。他们把我写的文章,全都记在鲁迅先生的名下,并且施展叭儿狗的伎俩,指桑骂槐,向鲁迅先生“呜呜不已”。自己作的事情怎么能让别人去承担责任呢?我觉得十分内疚,很想当面致个歉意,但又害怕鲁迅先生会责备我,颇有点惴惴不安。正当想见而又不敢去见的时候,由于一个偶然的机缘,我却不期而遇地晤见了鲁迅先生,互通姓名之后,鲁迅先生接着说: “唐先生写文章,我替你在挨骂哩。”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切又都出于意料之外。我立刻紧张起来,暗地里想:这回可要挨他几下了。心里一急,嘴里越是结结巴巴。鲁迅先生看出我的窘态,连忙掉转话头,亲切地问: “你真个姓唐吗?” “真个姓唐,”我说。 “哦,哦,”他看定我,似乎十分高兴,“我也姓过一回唐的。” 说着,就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先是一怔,接着便明白过来了:这指的是他曾经使用“唐俟”这笔名,他是的确姓过一回唐的。于是,我也笑了起来。半晌疑云,不,很久以来在我心头积集起来的疑云,一下子,全都消尽散绝了。 从那一次和以后多次的交谈中,鲁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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