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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与歌德四句诗的六译 杨建民
/01ds/2006-11/08/content_505358.htm 1925年8月,徐志摩在《晨报》副刊发表了自己的四句译诗:
这四句诗,是德国伟大诗人歌德在小说《威廉·迈斯特学习时代》中,从一位弹竖琴的老人口中唱出的 Wer nie sein brot mit thranen ass,
Wer nie die kummervollen Nacbte
Anf seinen Bette weinends ass,
Der kennt euch nicht, ihr himmtischen
Machte.
徐志摩的译文是从英译转译而来。为什么恰恰挑出这四句译出?当然是因为喜爱。可有一个故事,也是徐志摩翻译此诗的引子:英国作家王尔德曾自述,说他早年是个不羁的浪子,把人生当游戏,不承认人间有悲哀。他的妈妈却常常以歌德的这四句诗告诫他。后来他被关进监牢,受到奇耻大辱,这时才想起母亲,也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几句诗的人生意味。他甚至还极沉痛地忏悔说:“在我看来,有时候似乎只有悲哀才是人间的唯一真理。”
徐志摩在意大利佛罗伦萨游学时读到了这个故事,随即将这四句诗译了出来,回国后不久便发表了。
这四句诗刊出的第二天,胡适找到徐志摩,笑着对他说:“志摩,你趁早做诗别押韵吧。你一没研究过音韵,再你又用你的蛮音(徐志摩是浙江人)瞎押。你看这首诗,四行诗居然是四个韵。”老朋友的话实在不客气,反过去一看还的确如此。作为诗人,徐志摩这次真脸红了。
过了两天,徐志摩收到胡适一封信。原来,从徐志摩那走后,胡适是一路琢磨。琢磨到手痒,他也将那四句诗译了出来:
胡适的翻译,在押韵上用了功夫:一三、二四,读起来顺口了许多。胡适遵从了歌德的原文,而不是从其他语言转译。不过一天,胡适又给徐志摩打电话,说他请一位外国教授看了自己的译诗。那位教授中文也很好,他将其中“天神”改作了“神明”。
经过这一番折腾,徐志摩又不甘了。他又参照原文,再译了一次:
这次翻译,不仅注重押韵,在情绪上也努力传达。但是,他反复读后,认为自己与胡适的三种译文,仍“没有产生具有那样伟人的诗魂时应有一个要得的翻译”。因此将这三种译文附上,写成《一个译诗问题》,发表在《现代评论》杂志当年的二卷38期上。
文章发表后很快产生了反应,研究德文的北大教授朱家骅立即寄来了自己的译文:
在附信里,朱家骅还说胡适和徐志摩的译文是从卡莱尔的英译来的,“不能说是歌德”,所以他自己是照字直译。
另一位学人周开庆则在给徐志摩的信里一口气附上了他的三种译法(此录一):
这位先生看来也是行家里手,因此批评起来也不含糊。他说徐志摩的初译“不甚好,第二首音韵佳而字句似不甚自然;胡(适)译的字句似较自然,而又不及徐译第二首的深刻——这大概是二位先生诗的作风的根本差别吧”。
这个期间,徐志摩接手主持《晨报》副刊。他曾到上海去约请作者,见到了郭沫若。郭沫若也将自己的译稿交给徐志摩:
郭沫若还评论了徐志摩和胡适的译文。一是句法:“谁不曾怎么,他不曾怎样”,在中文里不清楚,意思容易混,应得斟酌;二,他认为此诗的意境比徐、胡的译文要深沉得多。人们有时为了不大重要的事也睡不安稳,但这类情形决不是歌德诗里的境界。所以,郭沫若的译文,就按自己理解,用“人……他”的句式。徐志摩读了以后却认为,这样的译法与前面相比也没有多大改良。
除去这一点,徐志摩在接下来写的一篇文章里,还对郭沫若的两行译文表达了看法:
人不曾悔恨煎心,夜夜都难就枕,
独坐在枕头上哭到过天明,
他假设,德语专家朱家骅读到这里就会说:枕头!你的枕头哪儿来的?徐志摩也懂德语,他认为“坐在枕头上”不很妥当。
郭沫若看见了徐志摩的批评,马上给徐写信回应:
“志摩:在友人处看见你编纂的晨报副刊,看见你把我译的歌德的那几行诗也一道发表了,甚是惭愧……不过其中错了一个字,我不能负责,倒要请你为我改正一下。便是第三行的‘独坐在枕头上哭到天明’的‘枕’字,我决不会有那样的荒唐,会连德文Bett(床)字也要译成‘枕’字。我所以特别写这封信请求你,请你替我改正。”
歌德的四行小诗,一下子引来当时五位诗人学者(其中几位无疑是文坛翘楚)竞相试译。为了一句诗,甚至一个词,还书函往来,进行辨正,真有古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追索精神。这样的态度,叫今天人读来,真该衷心敬佩才是。
但在徐志摩看来,这似乎还不够。他将这几种译文集中在一起,以《葛德的四行诗还是没有翻好》(葛德即歌德)为题,进行了议论。他说:
“不易,真不易!就只四行。字面要自然,简单,随熟;意义却要深刻,辽远,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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