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生命在于继承创新及发展.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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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生命在于继承创新及发展摘要:中国是个诗的国度,有过辉煌的历史和繁荣。新诗的现状,面临边缘化的危险。新诗的发展,在于继承和创新,这是新诗的生命力之所在,也是中国新诗发展的必由之路。 关键词:文学 新诗 继承 创新 发展 中国是一个诗歌的国度。从《诗经》到楚辞、到汉赋、到乐府、到唐诗、到宋词、到元曲、到现代新格律诗,它们都讲究诗的色彩美、意境美、语言美、音乐美,在世界文学史上有着重彩的一笔。特别是诗歌史上,更是无国能及,令人赞叹不已。 一、我国的“五。四”新文化运动,文人们在学习西方现代诗歌的基础上,打破传统诗词韵律和形式的束缚,开创了新诗――自由诗的新局面,并且有过灿烂与辉煌。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新诗逐渐脱离了中国诗歌的优良传统,一味追求新诗的口语化、自由化、散文化,违背了诗歌的自身特征,加之新诗的被“恶搞”,以及有些新诗诗人的不佳表现,新诗被日益边缘化。 2010年10月19日,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评比结束,其中文学奖中的诗歌奖被武汉市纪委书记车延高的诗集《向往温暖》获得。可是评比刚刚结束不久,车延高的诗便被网友戏称为“羊羔体”、(“延高”的谐音),并被大肆调侃,认为是口水诗,是亵读鲁迅之名的伪文学奖。这是新诗继赵丽华的“梨花体”(“丽华”的谐音)恶搞后,获奖新诗又一次遭到人们的贡疑。 文学奖评比结束的当天晚上,一个叫陈维建的网友在新浪网上连发两则微博。一是《“梨花体”后的“羊羔体”?》;并转用了车延高的一首新诗《徐帆》;二是《车延高的“羊羔体”诗会红》,又引用了车延高的另一首新诗《刘亦菲》部分内容。一时点击率上万,评论数千。“羊羔体”之名窜红网络。 我们来看看车延高的《徐帆》诗:“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别近/一墙之隔/她家住在西商跑马场那边,我家/住在西商跑马场这边/后来她红了,夫唱妇随/拍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片子”。 这两首诗其实发表在《大武汉》杂志专栏里。车延高写的是武汉三个演员:徐帆、谢芳、刘亦菲。后来他在接受新浪采访时解释说:“这三首诗我用白话手法,力求零度抒情,不带有个人色彩,通过自然描写,把人物写得有血有肉,拉近他们与普通人之间的距离。这三首诗是我写作的一种尝试,我觉得文学作品要在文艺做多个方面的尝试和探索。这种坦陈,我们姑且不说他的诗的好坏,光就这诗论,他的这种探索,就不得不怀疑此类新诗今后的生命力。怪不得有网友讽刺,“回车键里出官诗”的时代终于来临。 “羊羔体”如此直白,有如白开水。那么“梨花体”的代表,国家一级作家,“鲁迅文学奖”的评委赵丽华的新诗又如何呢?我们也来欣赏她的两首新诗。如《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蚂蚁”。又如《想着我的爱人》:“我在路上走着/想着我的爱人/我坐下来吃饭/想着我的爱人/我睡觉/想着我的爱人/我想我的爱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爱人/他肯定是最好的爱人/一来他本身就是最好的/二来他对我是最好的/我这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这也是诗吗?我真的有些不明白。有比这白话诗更白话的话吗?有比这口水诗更口水的明了、简单吗? 二、诗,无论是新诗,抑或是旧体诗都应讲究它的意境、情境、物境和乐感。可是如今的新诗,发展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有人裸体朗诵新诗“恶搞”,有新诗诗人要让二奶包养,新诗的堕落,我们是不是应该引起注意和警惕呢! “羊羔体”和“梨花体”之类的新诗,说白了,不过是散文拆开来的分行。有人戏言,记录一个4岁小孩的话,按照他说话时的断句罗列,就是一首绝妙的“梨花体”;如果是一个口吃的人,一个说汉语不流利的外国人,他们都是天生的“梨花体”大诗人。这虽然有些挖苦和讽刺,但是这种明显口语化的写作,阅读者的反对也是情理之中。 我们并不反对口语入诗。古人的许多优秀诗句,如乐府的“君往长江头”;傅玄的“雷隐隐,感妾心,倾耳听,非车音”;李白的“床前明月光”;李绅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孤立地看这好象是大白话,可是放在一首里,抛开韵律不说,其情境和意境跃然纸上,认真阅读,就不是纯自然的口语,而是经过加工的诗歌语言。 新诗要生存,要发展下去,我们讲让诗句入俗,让口语入诗,讲平民化,大众化,但是不能抛开老祖宗的东西,不能抛开诗歌自身持证。也许,现在提倡所谓的“文化搭台,经贸唱戏”,让新诗也陷入了“经济”的怪圈。文化被强奸,诗人成为商贾的座上宾,诗歌的审美作用,被诗人的浮躁和经济利益所俘虏,于是乎,诗歌的沉沦,诗歌的本质也就被金钱渗透得面目全非了。那种无病呻吟,那种病态的想象力,那种没有现实意义和无聊意识的作品便堂而皇之的大量涌现。 其实口语诗自成一种诗体,我们应追溯到唐代的张打油和胡?饺。张打油的“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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