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民国时期整理国故运动的衰歇.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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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民国时期整理国故运动的衰歇.doc

  试论民国时期“整理国故运动”的衰歇 一、考据史学的倾向及其流弊 在《清代学术概论》中,梁启超还曾经深刻洞察说:“于同一运动之下,往往分无数小支派,甚且相嫉视相排击。虽然,其中必有一种或数种之共通观念焉,同根据之为思想之出发点。”[2]的确,北大研究所国学门、“古史辨派”和史语所三者,虽各自有其特点,然其“整理国故”的方法大多都不脱考据。[3]曹聚仁即言:“近顷之治国故者,虽取舍不同,准的非一,……其用力之所在,必不离于考订名物训诂诸端”。[4]他还将北大《国学季刊》视为“‘新考证学’的园地”;[5]胡厚宣同样也回顾说:“当时北京有所谓京派,讲切实,重证据,为新朴学,新考据。京派主要在北大,北大以胡适为翘楚,……表现在史学方面的是整理国故的国故学、疑古学、古史学。”[6]至于傅斯年,则更将史语所的旨趣明确定位于“近代的 历史 学只是史料学”,并且坚决声明“反对疏通”。[7] 从崇尚考据、反对疏通出发,“整理国故运动” 自然 呈现出一种“非 哲学 ”倾向,这在傅斯年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1927年,他就曾说:“五年前在欧时,见到 中国 之大兴国学、大谈其所谓文化,思著一小书,姑名为‘斯文扫地论’,其中章四:一、绝国故,二、废哲学,三、放文人,四、存野化。”[8]此前,他在致胡适信中也说:“我当方到英国时,觉得我好像能读哲学书,甚至德国哲学的书。后来觉得不能懂得德国哲学了,觉得德国哲学只是些德国语言的恶习惯。现在偶然那[拿]起一部Hume来,也不知所谓了。总而言之,我的脑筋对于一切哲学都成石头了。我于这个成绩,也很欢喜。”他并且说:“中国严格说起,没有哲学,(多谢上帝,使得我们天汉的民族走这么健康的一路!)”[9]此外,他在致顾颉刚信中也表示:“我不赞成适之先生把记载老子,孔子,墨子等等之书呼作哲学史。中国本没有所谓哲学,多谢上帝,给我们民族这么一个健康的习惯。”[10] 此后,傅斯年在1929年的一次讲演中,仍然坚持认为:“历史哲学可以当作很有趣的作品看待,因为没有事实做根据,所以和史学是不同的。历史的对象是史料,离开史料,也许成为很好的哲学和文学,究其实与历史无关。”[11]差不多同时,他在北大授课时也说:“一、史的观念之进步,在于由主观的哲学及伦理价值论变作客观的史料学。二、著史的事业之进步,在于由人文的手段,变作如生物学、地质学一般的事业。三、史学的对象是史料,不是文词,不是伦理,不是神学,并且不是社会学。史学的工作是整理史料,不是作 艺术 的建设,不是做疏通的事业,不是去扶持或推倒这个运动,或那个主义。”[12] 傅斯年这种观点还深刻影响了胡适。[13]1926年8月24日,针对傅氏8月18日来信所言,胡适复函说:“这几年我自己竭力学善忘,六七年不教西洋哲学,不看西洋哲学书,把西洋人的蛛网扫去了不少,自己感觉痛快……这一层我很得意。因为我是名为哲学教授,很不容易做到把自己吃饭家伙丢了。”[14]1929年6月3日,胡适又在日记中写道:“哲学的根本取消:问题可解决的,都解决了。一时不能解决的,如将来有解决的可能,还得靠 科学 实验的帮助与证实。科学不能解决的,哲学也休想解决;即使提出解决,也不过是一个待证的假设,不足以取信于 现代 的人。故哲学自然消灭,变成普通思想的一部分”。[15]另外,据钱穆回忆,胡适在1931年任北大文学院长时,“曾言其办文学院其实只是办历史系。因其时适之已主张哲学关门,则哲学系宜非所重”。[16] 在傅斯年的影响下,胡适甚至放弃了使用“哲学史”一词。他在1930年撰《中国中古思想史长编》一书,虽有意续其早年所著《中国哲学史大纲卷上》,但已不再以“哲学史”命名。到了晚年,他则坦率表明:“我个人比较欢喜用‘思想史’这个名辞,那比‘哲学史’[更为切当]。”[17]对此,他还曾解释说:“他(指傅斯年——引者按)不赞成用哲学史的名字来讲中国思想,而主张用中国思想史的名字。”[18] 至于顾颉刚虽出身于北大哲学门,却也同样主张:“我们要有真实的哲学,只有先从科学做起。大家择取了一小部分的学问而努力;等到各科平均 发展 之后,自然会有人出来从事于会通的工作而建设新的哲学的。所以我们在现在时候,再不当宣传玄想的哲学,以致阻碍了纯正科学的发展。”[19] 显而易见,国学门、“古史辨”以及史语所三者,尽管学术路向有所歧异,但都反映出一种“非哲学”的倾向。而由此出发,“整理国故运动”还进一步呈现出了某种“非史观”的特征。这在民国史学界盛行“史观”的潮流之中,映衬得尤为明显。[20] 例如,作为近代“新史学”的先驱,早在1902年,梁启超就曾阐述道:“历史者,叙述人群进化之现象,而求得其公理公例也。凡学说必有客观、主观二界。客观者,谓所研究之事物也;主观者,谓能研究此事物之心灵也。和合二观,然后学问出焉。史学之客体,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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