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二十世纪以来长恨歌研究之三 爱情主题说.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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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二十世纪以来长恨歌研究之三 爱情主题说

在建国后三十年关于《长恨歌》主题的论争中,“爱情主题说”似乎并不占优势。我国有源远流长的儒家诗教传统,这一传统过分强调文学的政治教化功能,相对忽视文学的审美功能,因此往往要求作品就重大社会问题发表政治性的看法,而较少涉及极其普泛化的爱情。即使在作品中写到爱情,也往往是作为比兴寄托的手段而出现的,言在此而意在彼。这种诗教传统不仅影响文学创作,而且也影响文学批评,因此,在对作品进行批评时,往往以有无讽谕惩劝为重要的最衡量标准——有则称扬之,无则贬斥之。建国以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仍然过分强调文学的政治教化功能,要求文学为政治服务,规避或忽视普泛化的感情。在文学研究领域,奢谈封建帝王后妃之间的爱情多少有些不合时宜。即使在持“爱情主题说”者那里,李、杨的爱情也往往被泛化为普通人民大众的爱情,仿佛不如此便不值得肯定和赞扬。八十年代以后,随着政治上的拨乱反正和思想解放的深入,学术空气逐渐活跃,学术禁忌逐渐解除,“百家争鸣”再次也是在更根本的意义上为绝大多数人所接受。伴随着学术春天的来临,持“爱情主题说”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并日渐受到比较多的人的注意,此派观点在整个《长恨歌》研究中所占的分量也逐渐加重,以至后来占据了一定的优势。 持“爱情主题说”者的主要观点,大多与持讽谕主题说者针锋相对,其大要主要有以下几点: 第一,李、杨可能而且确实存在真正的爱情。持“讽谕主题说”者多从历史的实际情况出发,认为李、杨不可能存在爱情,但持“爱情主题说”者则认为,探讨《长恨歌》的主题,应完全从作品本身出发,从作品提供的人物形象出发,必须把作品中的李、杨与历史上的李、杨区别对待,而不能用对历史人物的评价代替对作品人物形象的分析。白居易在创作时,有意识地对历史事实作了筛选和剪裁、改造,剔除了那些不利于表现李、杨爱情的东西,选取和集中了那些最能表现李、杨爱情的真挚、纯洁、缠绵、坚贞的东西。如把杨贵妃描绘成一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纯洁少女,而隐去了历史上的杨贵妃曾五年为寿王妃、后为女道士等事实,隐去了历史上她与安禄山的暧昧关系,也隐去了唐玄宗与杨氏姊妹特别是虢国夫人的丑行等等。持“爱情主题说”者还针对持“讽谕主题说”者利用恩格斯“现代意义上的爱情关系,在古代只是官方社会以外纔有”,以及“当事人双方的相互爱慕应当高于一切而成为婚姻基础的事情,在统治阶级的实践中是自古以来都没有的”的论断否定李、杨爱情的观点,指出恩格斯所指的是王公年轻时由父母决定的那种婚姻,而李、杨的结合显然不属此例。恩格斯在上述论断之后,接着又说:“至多只是在浪漫事迹中,或者在不受重视的被压迫阶级中,纔有这样的事情。”李、杨的爱情关系正属于这种“浪漫事迹”。因此,断定李、杨没有真正的爱情只是一种误解,而不是对作品内涵的深刻揭示。虽然持“爱情主题说”者提供的个别论据有些似是而非,但其主要观点显然具有更多的合理性。 第二,白居易把《长恨歌》归入感伤诗而不归入讽谕诗[1],清楚地表明了他对李、杨故事的定位,因此不能用他创作讽谕诗时提出的现实主义创作理论解释《长恨歌》。持“爱情主题说”者认为,《长恨歌》完成之时,他的现实主义创作思想还未完成,其理由是:《新乐府》为元和四年、五年时所作,时白氏入朝为左拾遗,在谏官任上得以了解天下病痛,时政得失,纔以诗为谏。元和十年,贬官江州司马,在《与元九书》中总结自己创作讽谕诗的实践经验,纔得出“文章合为时而着,歌诗合为事而作”的主张,现实主义创作思想纔告形成,因此不能以后律前,把后来纔有的理论硬套在以前创作的作品的头上。而白氏在元和元年“所作的《策林》虽然提出了作讽谕诗的见解,但这是为了应制举而闭门赶出来的文章,并非作者对自己创作实践的总结或正在实行的主张。”[2]持爱情主题说者的辩解有些牵强,持讽谕主题说者把白氏元和元年的创作和元和三、四年时的创作混为一谈也显然不足取。因为白居易元和元年制举中第后,对被授予盩庢尉很不满,曾经一度有归隐之想,而元和二年以后,被调归京师,官职升迁很快,对宪宗也心存感激,一心一意要补察时政以报答皇帝知遇之恩。时过境迁,即使对同一题材也可能有前后不同的感悟与体认,笔底“风光”完全有可能不同,因此用新乐府中《李夫人》等相关作品代替或置换《长恨歌》的主题是不可取的,也应该是十分错误的。 第三,《长恨歌》与《长恨歌传》应分别对待,不能等同。《长恨歌》与《长恨歌传》虽然紧密相关,但毕竟是由两个人创作的两篇不同作品,所谓“惩尤物,窒乱阶,垂于将来者也”只是陈鸿对《长恨歌》主题的推测,不能代表白氏的本意。揭示《长恨歌》的主题,更主要的是从作品本身出发,通过细致中肯的分析,推导出真实可靠的结论。而且,从《长恨歌》中,根本看不出杨妃专权干政的痕迹,也不存在杨贵妃狐媚惑主的事例,那样的历史教训从何得出来?持爱情主题说者企图撇开《长恨歌传》以探讨《长恨歌》的主题是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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