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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生壶款识探索(下)
[编者按]作者将曼生壶的署款形式区分为六种,认为在常见的“阿曼陀室”“曼生”和“彭年”三款具备之外,尚存在其他署款形式。本刊上期介绍了曼生壶的署款形式及曼生壶“桑连理馆”款,本期将对曼生壶“阿曼陀室”款以及带有制作数量的数字铭款相关问题进行探讨。
三、“阿曼陀室”款
比对钤有“阿曼陀室”款或“彭年”款的传世曼生壶可以发现,其中的“阿曼陀室”印款并不完全一致,此问题已被一些研究者提出。由一些清代晚期传器来看,阿曼陀室款也有被后人沿用或仿作的现象,如香港茶具文物馆藏吴月亭制合欢壶(见图12)㈣,这在《阳羡砂壶图考》吴月亭的条目中就已经被指出。但是由印款来看,这个章款应当不是曼生壶上原来的,而是后刻的。
就“阿曼陀室”款来考察目前的传世曼生壶,大约有以下三个形式:
1.“阿曼陀室”四字笔画粗细适中匀称者,如香港艺术馆藏井栏式提梁壶(见上期图9)、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藏方壶(见图13)、井栏壶、三足直壁圆壶、上海博物馆仿唐井栏壶、纽约法兰高公司拍卖的井栏式提梁壶、笠形壶、天津博物馆藏合欢壶、葫芦形壶、匏瓜壶;唐云艺术馆藏瓢形提梁、钿合壶;私人藏仿唐井栏壶、笠形壶、瓢形提梁㈣。
2.“阿曼陀室”四字笔画较细者,如香港艺术馆藏汉君壶(见图14),另2005年蜀山窑遗址出土一“阿曼陀室”款壶底残片(见图15),亦是笔画较细,但是字型与传器均不同。
3.“阿曼陀室”四字笔画较粗者,如上海博物馆藏瓦当壶(见图16)、井栏壶、权形壶、钟式壶、折肩圆壶;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藏葫芦形壶;芝加哥艺术馆的觚棱壶、加拿大皇家安省博物馆藏瓦当壶、东亚艺术博物?^藏瓢形提梁壶、南京博物院仿唐井栏壶、乳瓯壶。
4.“口”字中心为凸起方点,如唐云艺术馆藏合欢壶、汉君壶、匏瓜壶、井栏壶、石瓢壶,且其“阿”字的口部和“曼”字中部是凸起方点,这和其他章款印痕不同,其中石瓢壶之款四字之间还带有界栏(见图17)。
章款形式的不同,并不足以说明其中必然有伪品存在,即使其中有可信度高、较具参考价值的标准器,也不能据此章款就此否定其他形式章款必然是仿作。蜀山窑出土的“阿曼陀室”款残片和目前所见所有的“阿曼陀室”款都不同,难道所有传世曼生壶都是伪品?又或者假设此款不是出土发现,作为一个异类孤证,就要被打入伪造行列?当然,这方面的研究,也需要对熟悉篆刻的研究者提出对这些传世曼生壶印款的看法。不过,形式相同的章款,其传器制作时间或许更相近一些,这是本文探索其章款异同的主要用意。
四、数字铭款的疑问
在传世曼生壶中,目前有三件刻有曼生监造砂壶数量的铭文,分别是:(1)香港艺术馆藏汉君壶,壶身刻有“嘉庆乙亥秋九月,桑连理馆制。茗壶第一千三百七十九,频迦识”(见上期图11);(2)上海博物馆藏瓦当壶,壶身题铭为“春萝清玩,曼生铭第二千六百十一壶”;(3)上海博物馆藏权形壶,壶身题铭为“曼公督骷茗壶,第四千六百十四,为犀泉清既”(见图18)。这些铭款中的数字,引起研究者对于曼生壶数量的争议。
此三处铭文提及的曼生壶数量,从一千多件到四千多件不等。李景康在《阳羡砂壶图考》中对于数字所载曼生壶数量的真实性并没有持怀疑态度,只认为据此可知曼生壶“不止出于一二名工之手”。《阳羡砂壶图考》对此未提出怀疑的前提,应当是认为刻有数字铭款之器本身的胎质、工艺、器形、工艺等诸方面,均符合作者眼中曼生壶的特征。因此,在最前提的部分,此三壶会不会是伪品?对于这三件曼生壶本身的真伪,笔者认为就工艺、器形等方面而言,这三件都是真品,正因如此,所载之数字格外值得探究。
不过,后续许多研究者对此多持怀疑态度,认为:“存世所见曼生壶并不满百,假如有数以千计而且备受珍爱的曼生壶,何以无迹可寻?陶人杨彭年有妹杨凤年、弟杨宝年,即使他们三人投入制作,甚至包括他们的学徒,有可能制作如此惊人数量吗?制作一把好壶需时甚久,遑论制作数以千计的壶。”如此“不可能”的数字,甚至让刻有这类数字铭文砂壶本身的真伪,都有了质疑的空间。另外一种解读可以是,砂壶本身的真伪没有问题,铭文只是一种夸饰之辞,并非实际数字。不过,也有研究者持肯定态度,认为铭文记录的曼生壶数量有可能是真实的,如曹清认为:“曼生亲朋幕友极众,而合作匠人陶工非只一二人,仅杨氏兄妹就有三员,(上千件的曼生壶)又有什么不可能。这正是曼生式的热闹喜趣。”。
相关文献史料中,对于曼生壶的总体数量或生产规模也没有直接的记录,只有上海博物馆所藏陈鸿寿与其堂弟陈文述之家书信札,其中一册末尾的题跋称:“陈鸿寿……工诗文、篆刻、山水、花卉。著有桑连理馆集,尝自制宜兴紫砂茶壶数百件,手自刻镌,世称曼生壶。……壬午六月映娄题记。”此题跋为光绪八年(1882年),映娄其人生平未详。虽然这段记载提及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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