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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修辞学史研究 [美]劳伦斯·葛林(LawrenceD．Green) 陈汝东 译 今天，我演讲的是关于共性和个性的问题。我想讨论当下全球修辞学 史研究的多样性，学术研究为何因国家不同而变化，思考该研究多样化的 原因。我今天的论点是，我们的研究方法不止一种，在一个国家行得通的 方法，在另一个国家未必行得通。这些研究方法、路子差异有很充分的理 据，因为把我们凝聚在一起的这门学科十分复杂，没有哪种单一的方法能 适应其复杂性。我将用全球游览来形容今天的演讲，从北美开始，逐渐转 向东方的中国。向你们讲你们自己的修辞学研究，是愚蠢的，我不会干这 种傻事。因此，当我们的旅行接近中国时，我的演讲也就快结束了。 美国 你们很多人已经熟悉美国的情况，所以我就简略地概括一下。与欧洲 和世界其他地方的情况大致一样，美国的修辞学史研究主要是在大学中的 古希腊古罗马语言文学、政治科学、哲学、法学和文学等院系，其中个别 学者的研究很出色，但是，修辞学很少成为一个院系关注的中心。不过， 修辞学研究有两种制度上的支持形式，在欧洲和其他地方几乎是闻所未闻 的，人们很少认识到这种支持的深远影响。这两种形式的支持共同为修辞 学史研究提供了机构基础。它们提供了维持研究、出版、人员聘用和参加 会议的定期资金保障。 第二编修辞史与修辞学史／129 第一种形式来自有组织的大学写作和作文研究项目。在19世纪的 美国，修辞学的名声跌至低谷，修辞学只是被当作写作指导课的附属 品。这种从属地位证明修辞学研究需要拯救，因为不管公共研究机构如 何看待修辞学，他们理所当然地应该支持写作指导，修辞学能够借助其 与作文研究密切相关的优势而获得重生。随着20世纪修辞学命运的大 为改观，写作指导教师中的一小股人马转向了修辞学(和它的历史) 研究，这不但提升了修辞学的声誉、深化了其文化底蕴，而且强化了教 师的严谨思维。 第二种制度支持来源于语言传播系。20世纪初，公共演讲和辩论教 师是现代语言学会的会员，但是，该学会对文学史比对我们今天的“传 播学”更感兴趣。对后者感兴趣的人成立了他们自己的学会——与作文 和写作教师——传播教师一起投身修辞学(和它的历史)研究，这不但 提升了修辞学的声誉，深化了其文化底蕴，而且强化了教师的严谨思维。 这两个团体——写作学和传播学——现在每年都资助有数千名学者出 席的大型学术会议。大学一般通过给学者们提供差旅费、奖励他们在这些 大会上发表学术成果来鼓励他们出席这些大会。我们现在的修辞学会太多 Alli． 了。为此，4年前我们成立一个新学会——叫做修辞学会联盟(the aneeofRhetoric Societies)——来协调这些学术团体之间的活动。 当我们把目光转向美国以外的国家时，我们才发现，美国的真实情 况是多么的不同寻常。其他许多国家制度上没有作文系或传播学系，不 过，还是有大量的修辞学史研究。这些研究是在地方大学的院系中进行 的。其中大多数是古典哲学和文献学方面的，还有本国文学或外国文学 方面的以及哲学、神学、政治学和法学方面的。修辞学者们表现出强烈 的倾向性，或者进行优秀的独立研究，或者在他们的专门研究机构中自 言自语。 此外，其他国家的教员等级分化比美国严重。通常有一个权威教授或 两个处于一个组织机构金字塔顶端的教授，有时是全国的。结果就是，国 家的修辞学研究会随着该教授的命运或魅力而起伏。在世界修辞学领域 中，有～定数量的修辞学首席教授职位，但是，正如我们所看到的，这并 不意味着每个人都可能成为首席教授。此外，还有许多研究中心、研究团 体，但是他们的寿命也是取决于教授、大学或国家政府，安排不同，结果 也不同。 130／修辞学论文集 二 加拿大 当我们转向加拿大的情况时，我们就开始看到了加拿大修辞学研究和 美国、欧洲修辞学研究的联系。加拿大的修辞学研究与美国的观念相同， 但是另一些方面却是向欧洲、英国和法国看齐的。1979年，朱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