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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核心素养的学习环境研究及启示※ 王牧华 宋莉 [摘 要] 学习环境对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学习行为等具有基础性、先导性和激励性作 用，为学习行为的发生提供重要的物质基础、行为规范和精神引领，为学生核心素养的培养 提供支持性条件。为适应21 世纪学习者的学习特点和需求，当代学习环境正在发生一系列 变化，整体上表现出“5Is”转向，即转向智慧学习环境（Intelligent Learning Environment ）、 非正式学习环境（Informal Learning Environment ）、整合学习环境（Integrated Learning Environment ）、互动学习环境（Interactive Learning Environment ）和创新学习环境 （Innovative Learning Environment ）。因此，当代学习环境研究需要顺应这些转向的趋势， 构建具有多元性、协同性、规范性、反馈性等特征的学习环境，以推进中小学生核心素养的 培养、实现学生的全面发展。 [关键词] 学习环境；研究转向；核心素养；泛在学习；非正式学习 [作者简介] 王牧华，西南大学教育学部教授；宋莉，西南大学教育学部研究生（重 庆 400715 ） 学习环境既包括空间、建筑、设备、教材等的物质环境，也包括规章、制度等规范下的 行为环境，同时还包括由学习者共同建构的具有积极性、进取心、富有凝聚力的精神环境。 学习环境对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学习行为等具有基础性、先导性和激励性作用，为学习行为 的发生提供重要的物质基础、行为规范和精神引领。首先，学习环境为学习者提供具有支持 性的、功能性的设施设备等物质资源；其次，可以引导学习者审视、规范自身行为，创设指 向学习行为的规章制度等行为规范；再次，为学习者提供心理动力和必要的心理支持，激发 学习者的学习热情，为学习者营造积极向上的精神氛围。 学习环境的构建是实现学与教的方式变革的基础，为中小学生核心素养的培养提供支持 性条件。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认为学校的学习需要适应今天已知的、可识别的需求和 未来的、不确定的需求。为此，需要培养学习者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在不同情境中 做出高适应性改变的能力，适应日后的专业和职业发展。基于人才培养目标的新变化，经济 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对当代学习的本质进行了反思，启动了“创新性学习环境”的研究项 [1] 目， 并于 2013 年发布了《创新学习环境》报告，为中小学学习环境的建构提供指南。无 独有偶，为应对技术进步和经济全球化对人才培养的挑战，培养学生的21 世纪技能，帮助 教育领导者提供高水平规划，美国21 世纪学习伙伴组织(The partnership for 21st century learning,简称P21)等机构，于2015 年发布了《21 世纪学习环境路线图》，指导美国各学区 [2] 和学校对学校文化、教学、学生学习、评估、责任和基础设施等进行设计和完善。 在此 背景下，对当代学习环境的创新及变革开展深入研究，应该成为教育理论研究者、实践者以 及政策制定者等共同面对的重要问题。 ※ 本文是王牧华主持的西南大学创新团队研究项目《学习环境的跨学科研究》（swu1509390 ）的阶段成果 之一。 1 一、当代学习环境研究的时代背景 （一）终身学习理念的深刻影响 终身学习的观念自1960 年代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正式倡导以来，已经深刻影响和改变 了各国教育政策和实践。我国《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中 提出，加快发展继续教育，建立健全体制机制，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通过促进各 [3] 级各类教育纵向衔接、横向沟通，搭建终身学习“立交桥”。 2015 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的世界教育论坛，以“通过教育改变人生”为主题，发布了《仁川宣言》，为今后15 年的全 球教育确立新目标。该宣言主张，受教育权从出生开始,贯穿人的一生。通过确保包容性和 公平性的素质教育,同时提供充足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