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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如果我们把溥仪的前半生简单地叙述一遍,那么就不如让读者去翻看《我的前半生
》了;事实上,人们对溥仪一生的事迹是比较熟悉的。鉴于此,本书把重点放在对溥仪性
格形成的原因的揭示上,从而对溥仪生活的社会作了全方位的立体的再现。本书对特务、
太监等人物的私生活作了细致的描写,对一些政治人物欺世盗名、窃国篡权的种种卑鄙、
奸诈的权术和伎俩作了生动具体的再现,相信读者会以批判的眼光看待这种种丑恶,从中
看出所有丑恶及罪孽的根源在封建的政治制度和文化上。
本书所有的事件都有根有据,但是一些细节还是作了丰富或改动,如有些人名——如
袁世凯的小妾、瞿鸿(礻几)的小妾、与婉容私通的侍卫等的名字——就作了变动,相信这
些变动会更加引人入胜
一、悲惨岁月
老祖宗只轻轻嗯了一声,王焦氏的衣服就被扒了个精光。她赤条条地站在那里,高挺
硕大的乳房就像是两颗充满了汁水的椰实。老妈子用手捏了捏,两股乳线立刻喷涌如泉。
坐在炕上的老祖宗眯上眼睛,神神道道的念叨着:“大清有救了,大清有救了!”……
醇王爷的墓地里长了一棵白果树,市面上顿时传扬开了,“王”字头上加个“白”,
莫非醇王府要出皇上?溥仪的乳母王焦氏却搞不明白,这个喂起奶来不依不饶的小东西,
当真会是什么“真龙天子”吗?……
这是光绪十六年,直隶河间府任丘县,一队逃荒的独轮车在艰难的行进着。
四野是水茫茫的一片,偶尔有庄稼的枝梢露出水面。道路上尽是烂泥,但路两边的人
行道,丛生的杂草顽强地护住了地面,草根织住了泥土,所以独轮车仍可以在这上面走。
焦顺推着独轮车,也就是推着他整个的家。老婆抱着三岁的女儿坐在独轮车的右边,左边
是破棉被、破衣服、破锅碗和一些零七杂八的东西。九岁的儿子骡子走在车子的前面,黑
瘦的肩上套着一条粗绳。和这个队伍中所有的男人的装束一样,爷儿两个的全部衣服,就
是条裤衩。黑黑的皮肤,嶙峋的骨头都暴露在外面。虽是暮秋,但太阳燃烧大地的热力仍
没有减退,人们的肩上、胸上沁出了细细的盐粉。终于,这一队人来到一个庄子上,他们
寻到几间破牛棚,就在里面挤着住下了。
“顺哥,你从东头,我从西头,其余的人从庄子的中间——大伙前后分开,走吧。”
这伙讨饭的人知道,庄上的人家比他们好不了多少,这么多人一哄而上,想讨口饭吃是很
难的,所以分开走或许每个人都能要到一点。
焦顺带回一个红竽和一碗棒子糊糊,这已经很不错了。不一会儿,骡子回来了,拿回
一只空碗。
“要到吃的了吗?”娘关切地问骡子。
“要到了,我吃饱了。”
“睡下吧,明天还要赶路,你还要拉车。”爹说着,给他铺下席子。
于是骡子在破席上睡下,妈妈拿了件衣服盖在他的身上。
“你吃了吗?”妇人关切地问丈夫。
“吃了。”
妇人于是把那个红竽掰开来喂女儿,女儿几口就把它吃光了,接着又喝玉米糊糊。
“你喝点吧。”焦顺对老婆说。
妇人于是从女儿的嘴边把碗拿开,女儿哇地哭了。
“这孩子的饭量也太大了,别管她。”焦顺把碗推到老婆的嘴边,从她怀里抱过孩
子,任他哭嚎,其余同住的人对孩子的哭号早已习惯,听而不闻。
妇人几口把棒子糊糊喝完,放下碗。焦顺又把那碗拿起来,一遍一遍地舔着。
“你没吃呀!”妇人着急地说。
“吃了。”
“你的腿肿得快出水了,看样子不只是累的,还缺盐,你没有要点盐吗?”
“要了,我喝了一碗盐水。”
妻子掏了半天,掏出来一块干硬的窝头递给丈夫道:“快吃下吧。”
丈夫接过来道:“你跟我这几年,实在是受苦了。”
“怎么说这样的话,没有你,我们娘儿两个早饿死了。”
焦顺实际上是妇人丈夫的叔叔,是骡子的叔老爷。这里的地本来就低洼瘠薄,无雨受
旱,雨大受涝。这些年河间府连年大水再加上官府的各种税、赋、费、捐一年比一年多,
许多人便饿死了。处在低湿地方的村庄的人几乎死光了,于是活着的人为了能再活下去,
就组成了新的家庭,辈分至亲不避,那些平素的伦理早就顾不上了。像焦顺这样叔父和侄
媳组成新家,河间的人认为这天经地义,没有一个人认为不该这样。
焦顺五十出头,头发已经全白了。妇人虽只三十多岁,但已是满脸皱纹,看上去和焦
顺的年龄差不多,显不出比丈夫小二十多岁的样子。
妇人依偎在丈夫的怀里睡着了,鼻息吹在丈夫的胸膊上。这种鼻息鼓励着丈夫坚定地
走向不可知的未来,鼓励着丈夫顽强地活下去。
这支逃荒的队伍,犹如独轮车下被辗压踩踏的野草,都在挣扎着顽强地活着。他们不
断的分开走散,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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