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江后面(五).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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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后面(五)   镰刀还没有从大地上彻底消失……      镰刀还没有从大地上彻底消失,所以还有打镰刀的。   这村庄有两个铁匠铺,一个打犁头,另一个打镰刀。厂长说,那个铁匠打的镰刀最好使,别人的镰刀卖三块一把,他的要卖六块;别人的只用三年,他的要用四年,“割草时轻轻一拉,草就倒下去了”。   我就找到了这个铁匠铺,在乡村公路旁边。灰暗的小屋,红色的光芒在其间闪烁,走近,立即有一个铁匠的身影在里面晃动,他在拉风箱,铁砧上放着一把榔头。就像在狄更斯的小说里描写的铁匠铺一样,那铺面,那老铁匠,那气氛,那墙上挂着的各种农具被火光投射出来的影子,那焦炭,铁锈以及铁匠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汗臭味……直接就可以拍电影,这需要时间,靠布景师和化妆师是做不出来的。   铁匠身高一米八五,长得厚、宽、黑,并且天生有着铁匠那种铁一样的表情,一般叫做“坚毅”。他叫和民富,七十五岁,他的手艺是跟父亲学的。他父亲在世时被村人叫做“小炉匠”,一生都在家里打铁,一直打到死。打斧头、菜刀、镰刀、箍桶……   他这个铁匠铺的历史不长,是他退休后才开起来的。铁匠在十四岁开始在村里跟父亲学习打铁,也跟过别的师傅。打了八年铁后,被国营的农业机械厂招去当了工人,继续打铁、带徒弟。后来调到中甸,为地方建立工厂、培养技术人才。先后带的徒弟有百把人,有时一次带的徒弟就有28个。后来七林旺丹(一个藏族英雄)请他去德钦白手起家,带徒弟、教技术。那里没有铁,也没有盐巴,要用马帮驮进去。他的工作是打防滑钉(一角钱一个)、马掌和包裹犁头,那里用的是木犁,在犁头上裹一层铁,好用。带的四个徒弟,一个在叛乱中死了(叛乱的见人就杀),一个被吓死了,两个后来吃不了苦,跑掉了。   他留在那冰天雪地的地方整整六年。“夜里听着雪一块块砸下来,叭哒!哒叭!”在一次工伤事故中被冲床冲断了一个手指,得了风湿。当过扫除文盲的积极份子。去过昆明三次,最后一次是1965年去的,学习参观。申请过入党,因为认识不够,没有批准。80年代退休,回到老家开了这个打铁铺。铺子后面就是他的庄院,大铁门,全新的水泥房子。其实他退休后每个月可以拿七百元的退休金,完全可以不再打铁,但“一天不打镰刀,就感觉身上不舒服”、“不习惯没有职业”、“打铁苦,但苦不死人”。一天可以打六把镰刀,别人的镰刀是用铁皮,他用的是钢板,整个丽江坝都知道,不好用可以退货。农忙时打得多,冬天打得少。打好的镰刀用三轮车拉着去卖,大研镇、普济寺都去。玩一样,回来把要修的镰刀带回来,下次又带回去。   和师傅每天六点钟就起床打镰刀。一把镰刀要经过三道工序,先锻打成型,然后锉齿,齿要用很细的锉子锉,要锉得很均匀。“什么都好做,就是这一把镰刀不好打,沾火最关键,火花是黄色、白色的都要瞧清楚。火花像扫把一样就不好,火花黄色才好,如果是红色的一坨坨的韧性就没有,黄色的短得像菊花一样的就好。” “别的铁匠赶时间,我不赶,老老实实地打,打一把是一把。”和师傅决定打到八十五岁就不打了,算起来他还可以打十年。后来我发现,老铁匠的铁匠铺已经被列为乡政府的乡村旅游景点之一,但他没有继承人,他的后代不喜欢当铁匠。      没有人相信这个劁猪匠会是昆明某大医院一个穿白大褂的外科医生的父亲……      忽然,听见有人敲锣,就看见乡村马路上,一个衣服脏兮兮,背着一个包袱的汉子边敲锣边大踏步走过来。铁匠说,这是一个劁猪的,过一阵就要来一次,这一带的人都认识他。   这劁猪匠戴着一顶某个旅游团发的那种黄帽子、穿着劣质的黑色皮夹克、解放鞋,背有些驼,脸膛黄黑,他的打扮在乡村中很是显眼,如果不说,一定以为他是流浪汉。他精通的是兽医的外科,专门走村串寨,为家畜做计划生育手术。   因为在民族地区谋生,他精通汉语、纳西语和白族语。他本人是白族,50年代在昆明小哨兽医学校毕业,后来分到西盟,国家干部,穿白大褂,领工资。那地方与他老家不同,气候炎热潮湿,给牲口结扎,伤口往往会发炎淌脓,不懂,认为是故意破坏生产,就被视为破坏份子,下放。“要多检讨自己,不要怀疑。我这个人是主观性强,脾气不好,要自己解剖自己。”只好流浪,靠当兽医谋生。八年后回到老家,当劁猪匠,生产队要他每个月交一百元给队上,才准营业,照交。“从机关干部到农民,不容易的,脱胎换骨。”四十九岁的时候给他平反,他已经没有心思了,没有去办手续。   有一位大妈招呼他,她家有五头小猪要阉。“一个猪一块,五块”。“四块”。“好嘛,人随猪便,猪随人便,宁可让她一点,猪在哪里?”就跟着那大妈往家走,在烂泥路上一阵乱踩。到了,劁猪匠把背着的行头解开,那包袱里有一盒刀片、钩子之类的手术器械,还有一包热乎乎、血淋淋的猪腰子。   猪圈打开,提着一头猪的后腿就拎出来,用牙咬着手术刀片,右脚踩住猪头,左脚踩住猪腿,然后吐出刀片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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