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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件事 ——论人类全部知识的基础 主题词：人类全部知识、基础、空间、时间、相等原则、因果性能力、实践能力 内容摘要：只要是知识，一定是与人相关的。所有知识，不论何种种类，一定是人发现，整理，归纳，并保存在人的内心为人所用的。所以，这所有的一切知识一定有其共性的东西并以其作为这些知识的基础，而这共性的东西一定是自明的（不需要证明的）、简约的并与人的特性紧密相连。这些基础共包含五个要素，即空间、时间、相等原则、因果性能力、实践能力。 柏拉图说，人的一生只需做两件事。第一件，“认识自己”；第二件“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第一件事 要认识自己，那么从哪里作为切入点呢？如果我自己通过先前的生活已经有了一些经验或是知识，那么，对这些经验或是知识是如何可能的进行追问也许可以找到作为完成认识自己这一任务的有效途径。 那么，这些知识或经验是如何可能的呢？ 一、空间形式 知识或是经验均来自于我最初的知觉。假如我不与外物接触，不因受到外物的刺激而产生知觉，我称为经验或知识的这种东西将绝对不可能发生。 但是我受到外物的刺激并产生知觉要有一个必要的前提，就是说所有在我内心以外的又与我相关的外物必须与我的内心有着清楚明晰的区分。若无此种区分，外物与我内心将浑然一片，经验或知识将不可能发生。 完成这个区分任务的，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空间。空间的职能，也是唯一的一个职能，就是将一外物表现在我内心之外并与我内心不同。 空间是使我内心与外物相关的形式，只有在此形式下外物才可以使我与其产生联系，同时通过空间这个形式我将内心与外物做出区分。我可以设想有空间而无外物，但我绝不可能设想有一明确外物而此外物不在空间之中。只有内心凭借想象或回忆的“外物”才不在空间之中，但这里的“外物”已经不能称其为真正的、与前述意义相同的外物，而只能称为如后文所述的——我内心的信息。因此，空间仅与我相关，我因空间这一先天具有的形式或能力而使我内心与内心之外的外物建立起联系。空间在我看来仅为我固有的一种工具或手段，我通过这个工具或手段在内心以外“捕捉到”外物。除此之外，空间无任何意义。 在此特别强调，与我的内心相对应，我身体的整体及其一切部分，均属于我内心以外的外物。因为所有这些均可在空间的形式下与我内心相关。 二、时间形式 在空间将外物与我区分开的前提下，我知我因外物的刺激而使内心产生活动。我内心因受外物刺激产生感知而得到的全部资料简称外来信息。外来信息进入内心后刺激内心产生对信息的处理活动，这些活动包括记忆、回忆、想象和思维等。而且回忆、想象和思维等活动又在内心产生新的资料，这种资料简称为内生信息，外来信息与内生信息统称信息，我的经验或知识就包含在这些信息中。由此可知，内心对信息的处理为我的经验或知识得以可能的前提。内心对信息的处理包括对信息作出区分、确定处理的方法（回忆、想象和思维）并按此方法进行具体处理。若进入内心的信息不经处理，该信息处于杂驳凌乱的状态，知识或经验对我来说将不可能发生。 但内心对信息的处理应基于内心活动的前提。内心的全部活动依照特有的形式，此形式即：按先后顺序依次逐一交替进行。我的内心活动永远是当下的活动，前一活动在前，该活动已完成，后一活动在后，尚未开始。这种形式具有普遍性和必然性。这种内心活动的形式，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时间。我们可以想象内心无任何活动，但我们不能想象内心有活动而不依照此形式（按先后顺序依次逐一交替进行）进行。时间形式像日历一样过一日撕掉一页，永远仅有当下的信息正在被处理。为了便于对不同人内心信息处理的能力进行比较，或者，对受同一外物刺激而产生的不同信息在处理时可以相互比较，我们对时间设定单位并进行定量的标定。 时间是内心活动的方式，具体的时间则是这种方式的量化。如果内心以外的一切外物静止不动，只要内心的活动还在，那么，时间就存在。时间是内心得以活动的前提。 时间与外物无关，是我内心的活动形式，只要我内心的活动未停止，则时间必然存在。可以做一假设，如果我内心以外的一切外物全部静止，无一变化或运动，但我的内心此时正在回忆“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这句诗的话，则时间形式对于我依然存在着。在生命的整个过程里，唯一内心不在活动，即时间停止的情况只有睡眠或昏迷。睡眠中的梦境由于不是依我的要求主动呈现的，所以梦境与上述所说的内心活动不属于同一种类。晚上九点入眠，早上六点醒来，整个这九个小时其实对于我无任何意义。我之所以用一种类似的形态（如钟表）来以定量的方式查验这整个睡眠过程所消耗的时间，其实唯一的作用就是考察清楚我在自己的生命里内心活动停止的次数及累计的时间，以便与内心活动实际进行的时间有一相对的比照而已。 三、相等原则 现在我有了空间、时间这两种形式。如前所述，我若获得经验或知识，还必须对内心的信息进行具体处理。具体的处理方法即依相等原则按形式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