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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爷”老王与一座城市兴衰
“倒爷”老王与一座城市兴衰
2008年5月12日,一年没困扰王学文的痛风找回来了。
痛风发作后不到12个小时,四川达州的地面开始发抖。汶川地震发生了。5月底。他在电视里看到往唐家山堰塞湖运送装备的米-26,“那就是我的机场要飞的飞机啊!”
他的机场在黑龙江绥芬河,这里从未起降过任何飞机,却牵扯了他14年的生命,把他从雄心勃勃的“倒爷”、敢吃螃蟹的商人变成了一个忧伤的老人。2007年,他把机场的土地转让给了当地政府。但这“机场梦”,却无法割断,就像他生命中的一些其他的东西。
第一笔生意看到20万的利润
1984年的中国流传着两句顺口溜。在南方,老干部们参观完深圳特区后。常常要放声痛哭: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在北方,人们酸溜溜地说起南方:十亿人民九亿倒,还有一亿在寻找――价格双轨制下,谁能搞到批条,谁就能用价差赚到大钱,中国的首批暴发户,就是在“倒爷”中诞生。
这一年,37岁的王学文在黑龙江省的交通运输系统转了一圈后,回到老家呼兰县继续干国企。
回呼兰国营运输公司不久,他就把通过交通部低息贷款购来的四台俄产拉达轿车包给了个人,这种出租车业的“大包”在黑龙江还是首例,他因此被指为拿共产党的钱给私人发财。他不为所动,“我是根据中央在农村搞联产承包责任制的精神办的。”
这一年,“中苏关系破冰”的信号已经发出。
8月16日,胡耀邦来到绥芬河,当地官员将开展对苏边境贸易问题向总书记汇报,并试探性地提出、“上面说对苏关系要不冷不热,我们下面很难操作。”胡耀邦回答:“不冷不热,是中央对苏的政策,你们下边要越热越好。”
心领神会的地方官员随后以“丰收不忘朋友”之名,把1000斤西瓜送到了国境线那边的格罗捷阔沃――“西瓜外交”获得成功。
1987年,经贸部授予绥芬河市对苏开展贸易及经济合作的权限,王学文远。远地嗅到了商机。同年底,他从正局级干部位置上下海,真正当起了“企业家”。
王学文先后在东北开办了好几家小公司,做过亚麻、木材、饲料生意,在绥芬河,他选择的是开酒店。整个1987年和1988年沉浸在一种转型期的浮躁之中,人人都想找门路发财,而中国显然还没有做好迎接一个利益分化贫富分野时代的准备。王学文在绥芬河等待中苏边贸向个人放开,
绥芬河易货贸易的黄金期起于1988年,当时全市只有一家国营边贸总公司有外贸经营权,后来由政府做主,其他17家国营公司也“分享”这项权利,戈尔巴乔夫访华后,中苏关系日渐正常化,“同志”的称呼也被重新提起,越来越多的私人企业开始参与外贸。
1990年,王学文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绥芬河百货商品进出口部”。他很快就做成了第一笔贸易:用不到一车皮的壁纸换回了三车皮的旧电机,“第一笔生意看到20万的利润。”
三年时间身家超千万
1992年的绥芬河是这样一个地方:它有自己的国旗班,每天和首都北京一样举行升旗仪式:城市中心有一个广场。广场四周的街灯,都是从天安门广场“退役”后重新上岗的。
这一切暗含了市长赵明非和北京非同寻常的关系,回忆起赵,绥芬河人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他确实改变了人们的观念”,王学文的说法更直白:给绥芬河人洗了脑,给公务员松了绑。
1992年5月,市长赵明非带着一件夹克、两个饭盒、一套取自宾馆的牙具、一台小收音机,和他母亲从北京捎来的蜂王浆。上街摆地摊去了。“头一天晚上就通知了电视台,”赵明非当时的秘书孙书林说,“到了现场,工商局的人还喊了一嗓子:赵市长摆地摊了,大家快来买呀!”
赵明非的“摆摊秀”是中国下海潮的一个缩影,《变化》的作者凌志军在书中列出了一个当年下海名人的单子:薄熙成、李宁、黄婉秋、张海迪、韦唯、那英、刘晓庆、陆文夫、王朔……他写道:“几乎所有的禁令都被取消了。政府可以办公司,学校可以去赢利,教师可以兼职,官员可以做买卖,倒卖紧俏物资的人可以合法地从中牟利。一个省的检察机关公开声明:对回扣、提成和兼职收入。将不追究法律责任。另一省的工商部门跟着宣布,谁要是想办公司,可以不必申请营业执照。也不必缴纳管理费……”
那时候赚钱也容易,在苏联日用品匮乏的大背景下,载满中国货的火车,往往还没到达目的地就已经清空――每一站的站台上,都挤满了抢购者。
整个绥芬河为此陷入了疯狂,王学文说,那时候就“看不到闲人”,除了上学的学生,所有的人都在为边贸奔忙。有和王学文一样三天两头奔俄罗斯做易货贸易的,有腿脚勤快的去“拼缝儿”,全城4万来人,据说最高峰时有1万多“拼缝”者。这些蚂蚁大军,每日游走在火车站和各边贸公司之间,散布新闻,带来各种供求信息。这一年,绥芬河有2000多家外贸公司。就连家庭主妇们也放弃了电视机和电视剧,她们把“渴望”落实在了行动上――租床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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