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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语言诞生的史蒂夫
史蒂夫·考夫曼,63岁,加拿大人,一个“语言家”。他在《牛津字典》里选择了第一种注释:会说一门以上语言的人。他会说10种语言,从17岁学习第一门外语——法语开始,他在40多年的时间里游历了许多国家,陆续学了西班牙语、汉语(包括广东方言)、日语、意大利语、德语、瑞典语、韩语、俄语。他说,学习一门新的外语,就像遭遇一个新的情人,你对她神魂颠倒,日夜牵挂,爱上有关她的一切——语音、节奏、单词、短语、文学、音乐、文化...现在,俄语是他的新情人。两年前,他开始学习第一个俄文单词,没有老师,也没参加任何课程,现在他能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原文小说,看俄国报纸,听俄国自由广播的节目,不过他认为自己口语还未过关,至少还需要半年的时间。俄国和格鲁吉亚找战,他整日泡在俄文论坛上,从一个俄国人的立场听一个俄国人的想法,觉得是莫大的享受。????????“每个人都是天生的语言家。”史蒂夫说。虽然满头白发,但他的热情是青年式的,极具感染力,汉语的流利程度更令人震惊。其实,他每年讲汉语的机会不超过5次,而初学汉语已是40年前的事情。当时他作为加拿大商贸团的代表派驻香港地区1年,中国大陆正在“文革”的漩涡中,他在广东话的语境中学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此后,他去日本做外交官,遇上了新情人——日语,此间9年没有碰过汉语。????????对于我的不可置信,他并不感到恭维,而认为是一种“迷思”——关于语言的迷思。语言是一个人天生的能力,除非先天残疾,每个人都具备掌握第二、第三,甚至第九门语言的能力,只要你能找到一种方式将这种潜能释放出来。“最好的办法是回归到儿童的状态。”他说,“一个儿童学语言,没有规则和语法,他们只是听,消极地观察,一年,两年,一个一个单词和短语的积累,直到他们觉得准备好了,舒服的时候才开口说话。他们不怕犯错。”????????他十分反感传统的语言教育方式,尤其是以语法为基础的教法,在他看来不仅焚琴煮鹤,而且效率极差。它不是激发人们学外语的举,而是消灭他们的热情。不久前,加拿大新不伦瑞克省(该地区30%法语居民,70%英语居民)的一项调查发现,该地英语学校在12年里每天有30分钟的法语课程,但毕业时会讲中等法语口语的学生只有0.68%“12年的时间,全是浪费,为什么?”他说,“因为没兴趣。”????????在2007年出版的新书《成为语言家》中,他用中国古人庄子和惠子的一段对话开始叙述他长达40多年的“语言奥德赛”。????????惠子对庄子说:我家有株老树,主干臃肿,枝干曲曲弯弯,不合木工需要,毫无用处,长在路旁,过往木匠谁也不愿看一眼。????????庄子回答说:何不将它种在广袤的旷野,不加伤害,任其蓬勃,逍遥自在,既可美化环境,又令人身心愉悦??????? “学语言就应该像那棵老树,不求形式上的完美,而在于独立的个性。不勉强接受旁人强加的规矩,而根据自然的愿望、自然的兴趣和好奇心,利用周围的资源自然地生长。期间必然有很多的训练,但必须是有乐趣的训练。因为喜欢,所以继续;因为继续,逐渐习惯,从而能自然地使用语言。”?????? “会很多种语言,其实一点都不神秘,与天才无关,而只在于兴趣、交流的代名词和不断啬的自信。”自从学会第一门外语——法语后,他就相信自己能学会任何一种语言。为此,他一直感激大学时代的一个法语外教,因为外教将法国文化说得如此妙趣横生,第一次点燃了他对于法语近乎狂热的饥渴感。在此之前,他在学校学了10年法语,却几乎不能表达什么。?????? “学语言必须多听多读,持续地输入,强度越大结果越好。但是,只有当你怀抱一种坠入爱河的心情,才能真正学好一门外语。”当年他在香港学中文的时候,几乎是把自己当成了中国人,整日沉浸在中国的声音和气味里。他像中国人一样在街角吃廉价的面条,也进酒楼享受奢侈的粤菜,喝茅台。只要不出门,他就整天待在巨大的录音机旁边听普通话的磁带,从早到晚听着,早已滚瓜烂熟的内容仍然听之不倦,他发现这是学语言最有效的方法。他听侯宝林的相声,也听京剧,京剧的音乐很刺激他关于古老中国的想象。他读《骆驼祥子》,很多字不认识,但并不妨碍他体会那个时代的气氛——军阀混战、殖民地的屈辱、对日本侵略的压抑和愤怒。在老舍的笔下,在剧烈变动的社会里,内外的忧患中,中国老百姓的挣扎很真实,他们的感情是活的。他一直喜欢中国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作家:“我至今记得鲁迅的《孔乙已》,想象着南方小镇的那个小酒馆,假如那时候去中国,坐在那里,与孔乙已一起喝黄酒,吃茴香豆,聊一聊,该是什么感觉?”????????这种异国情调的想象,是他学习很多语言的第一动机。就像他22岁那年动身前往香港时,想象里的香港是一个白墙黑瓦,桃红柳绿的水乡。在《成为语言家》中,他生动描述了到达香港前,一路辗转游历半个地球的经历:富丽堂皇的罗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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